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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醫搖搖頭,“現在確定不了,不過傷勢比較嚴重,不適宜再繼續比賽,最好能夠及時進行檢查。”
何大山道,“沒什麼問題,我還能堅持,要是到了這關頭,還丟了這一場比賽,就有些太遺憾了。”
麥克利什沒有說話,更衣室裡更是陷入了沉靜。
過了好一會,麥克利什說道,“大家都看到了,大山的傷勢很嚴重。不過大家有沒有想過,何大山的傷勢是怎麼造成的?是的,是那個hún蛋故意傷的。不過那一次,如果何大山不是接二連三的進行撲救,還會不會出現那樣的一幕呢?上半場,大家的表現真的不能讓我滿意,我不知道你們出現了什麼問題,我們的隊友在上面拼命,而因為一些人無所事事,最後造成整隊的被動,甚至隊友的重傷,我覺得我們中的一些人要好好的反思一下。我相信你們能夠克服自己的問題。如果覺得自己不行,請說出來,我們可以進行調整。”
麥克利什抬頭掃視更衣室的每一個球員,每經過一個球員,他總是要停頓一下。一些球員能夠平靜的與他的眼睛相對,一些球員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
過了一會,麥克利什接著說道,“很好,大家都給了我答案們,我們中沒有一個人願意放棄。那麼下半場,我將何大山jiāo給大家,我希望大家不要再讓我們的天才受到傷害。隊團結起來,我們才有希望。”
麥克利什將xiǎo布拉德利叫到一邊,“你幹得不錯,我要是在場上,也會這麼幹不過如果你能夠用一種更適當的方式,是不是能夠對球隊更有利?對何大山更加有利?有個時候,你要學會思考,我不希望球隊再出現非戰鬥減員的狀況。我們不是曼聯,也不是切爾西,我們沒有太多的板凳深度來白白làng費。如果再出現這樣的情況,我會將這樣的球員送回預備隊。”
xiǎo布拉德利耷拉著頭,什麼也沒有說,誰知道他心裡是認同還反對主教練的話呢?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傢伙下一場面對曼城的時候,只能坐在看臺上。
何大山坐在那裡,隊醫拿著一個冰袋按在他的手背,冰冷的感覺,手背的劇痛明顯減弱了很多。
何大山xiǎo聲的與隊醫jiāo流著,隊醫希望何大山能夠下場,而何大山卻不願意上半場的努力白白làng費,雖然馬紹爾狀態不錯,不過現在場面卻確實很艱難,有一個任意球高手在場上,怎麼也能夠給對手一些壓力,至少上半場,紐卡斯爾聯隊就不敢在何大山的shè程以內犯規,這一點對於阿斯頓維拉的作用很大。
電視裡不停的播放著何大山受傷時的畫面,蒂奧特那非常狠毒的一腳,讓人有些揪心,肖月如坐在電視機前,不停地chōu泣,嘴裡不停的唸叨,“不知道會怎麼樣?hún蛋,惡棍”拿起手機,很想打個電話過去,問一問情況,可是卻清楚的知道何大山的手機這個時候肯定是關機的。
肖月如站了起來,在房間裡轉了一個圈,又坐了下來,突然想起了阿姆斯,立即將電話撥了過去。
“我也很擔心,不過你是知道的,這個時候即使是我也聯絡不到他,不過你放心,等比賽結束之後,我會盡快將情況搞清楚,受傷應該不會太嚴重,不然他不可能繼續比賽。”阿姆斯說道。
掛了電話,肖月如總算平靜了一些。
“擦這個畜生,這哪裡是踢球,分明是害命,你看他這一腳完全就是衝著何大山去的,何大山早已趕在他的前面將球控制住,他完全來得及控制住身體,但是他還是狠狠的踢了過去。”六叔看了電視的重播在電視吧裡大聲的說道。
“對絕對是惡意傷人,這樣的垃圾真是該死”電視吧裡的球mí們也是群情jī憤。
六叔的嘴chún有些顫抖,眼睛裡也有些熱熱的感覺,一想到何大山受了欺負,心裡就有些不舒服,那怕是球場裡一次意外的受傷。要知道,何大山是他從大青山帶出來的,在上海的時候,只要遇到什麼事情,他總是要將他維護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父子倆。
冬生自然知道六叔的心情,安慰道,“應該沒有,上一次一塊磚頭砸在他手上,不是過了一兩天就像個沒事人一樣。”
“胡說,上一次,那是他一直忍著,沒看到青了老長時間才好了過來麼?那xiǎo子做什麼事都忍得住。這一次不嚴重,他能叫那麼慘?”六叔說道,這不勸倒好,越勸六叔反倒越擔心。
“下半場的比賽開始了,阿斯頓維拉並沒有做出人員的調整,這樣說來,何大山的傷勢並不是很嚴重,對於所有的中國球mí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