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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熙任由又吻又咬。心裡卻在暗暗發苦:就在剛剛之前,她都還沒來得及想如果周承熙在她心上佔據位置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現實已逼得她不得不正視這段畸形的感情。
她可以和他在朝政家族身份利益上討價還價,她可以保持自己的驕傲與尊嚴控制著她與他之間地距離,她可以眼睛眨也不眨地告訴任何人她只是他地皇后,卻無論如何都抹殺不了她心底真地有他。
甚至已經出現了她不能無視他被人刺殺地情況,她會為他擔憂,也許將來有一天。她還為了他心痛。
多麼可怕的事實。
一想到這。她都為自己將來的遭遇而發抖。
周承熙終究注意到她的心不正焉,他抬起頭,抱住她的腦袋。兩人面對面,他眼底的愛戀與她眼中的憂愁一覽無遺,毫無保留。
他說:“沒用!你怕什麼?!朕絕不會讓你死在別人地手中!”
上官敏華試圖擠出一抹笑,卻怎麼也擠不出來。她撇過眼,道:“是你的敵人,派出的刺客吧?”
“也許。”
“所以,一定要慎重地處理北漠漠族的事。”上官敏華盡力讓自己去找回自己思考行事的步調,她輕輕地掙脫周承熙的懷抱,抬頭時,淡淡地一笑,建議道,“你帶成成先走,這件事,我來處理好不好?”
失去懷中人,周承熙有些不滿意,又把她重新摟住,問她想做什麼?
她雙眼柔和地看著他,溫柔地問道:“那你肯不肯配合我?”
周承熙皺眉,勉勉強強地同意。
上官敏華召來秋棠,衣服穿戴好後,又找來軍醫給周承熙重新包紮傷口,把他勸說安置在大帳床榻上後,她坐在床邊,在他耳旁嘀咕,周承熙眉開眼笑,道:“現在,朕確信你和那傢伙一定沒上床。”
上官敏華心裡咬牙切齒,面上微微淺笑,探身在傷者的額頭印下輕輕一吻,攏攏了發衣地退開坐好,神情嫻雅,不時與周承熙交換一個甜蜜的微笑,只有她自己心裡知。
這樣地感情太迅猛,讓她無力面對,她需要把他調開一段時間,慣那個、那個可怕地事實後,再與他相處。
否則,她只要在眉梢或者眼神間流露出那麼一點點意思,定會死得很慘。
等軍隊眾官員進來後,由周承熙發話,吉莫王庭的俘虜處理事宜由皇后全權負責,隨行官員全力配合,力爭在明日上午辰時前拔營出發。
史家軍派依然是不贊同的,左風行依然是那個不給皇后面子地出頭鳥,他頻頻問為何不是慶德帝處理這樣的國家大事,而是一個品德有虧的女人?莫非皇帝姐夫受制於人。
軍醫半低著頭,出來作答,慶德帝失血嚴重,需要休養。左風行憤憤然地表示要嚴懲刺客,周承熙很欣慰,出聲道:“風行,你就留在這兒,侍候朕吧。”
左風行的眼中閃過一道光,在帝后起疑前,他單膝著地領命叩謝皇帝姐夫的信任與恩寵。
於是,皇后領著一班人避開了左家人,到新帳內討論割地賠款條款事宜,其中一位將領抖膽地提醒了一句:“此等公文,是否由門下執事(即宰相)擬定審議?”
上官敏華唇角輕吟笑,反問道:“將軍能押送吉莫王到燕門關嗎?”
反對的聲音立時沒有,當皇后要求把包括塔達旦城在內的五座城作為割地加入條款時,史家軍一派官員又是一陣激動,大抵說這樣大片的土地吉莫王不會同意不要浪費時間加上去,又說塔達旦城之貧脊也無利可圖,不要亦可。
上官敏華態度堅決,絲毫不讓;在商榷賠償金數額時,她又是一槌定音,以官職爵位高低每個人的贖買金呈倍數增長支付,千戶長值十萬貫,萬戶長百萬貫,以次類推。
軍官們退下去督促書記官登記造冊時,掩飾不住他們的擔憂:皇后的條款太苛刻了,這樣的條款,哪個君王都不會籤。
柳子厚是堅定地站在皇后這一邊,就算她說人是猴子變的,他也絕不會反駁。他走在最後,上官敏華叫住他,對他說:“你和陛下動身前,給羽蒙珠送點被褥和吃食,也不用多說,就交待他們優待俘虜。”
他也不問什麼,跑出去執行命令。
秋棠走進來,回說章春潮已在她的帳內。上官敏華點點頭,起身與她去見章春潮。
章春潮一見她,便逗趣問臉色這麼差是否慶德帝讓她心性不滿?上官敏華神色平靜,穩穩當當地坐在他對面,兩腿交疊在一起,手搭在上面,柔聲細語道:“小春師傅,你主子我這兒有件差事讓你去辦,有空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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