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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我也瞭解到,當初我給江水月打電話時,其實她已經將我忘了,當時她正因為何老師剛剛罵走第十二位助手而心煩,正好我給她打了求職電話,她就答應了我,反正何老師會把所有助手罵走,她就想我一定也堅持不了幾天,自然不用支付工資,但沒想到我堅持了,並且取得了初步勝利。所以我才有機會簽約寒月這樣打大企業。我心裡也為自己慶幸,幸好當初沒有衝動辭職,不然會丟掉一份多好的工作。
從郵局出來,等公交車時,一輛紅色賓士開過來停在我旁邊,引得周圍等車的人羨慕地亂看。副駕座開啟,江水月在裡邊叫道:“上車,小雪。”
我猶豫了一下,上了車。
“有空嗎?”江美女問我。
“有。”老闆問,當然有空了,沒空也得有空。
“我請你吃飯。”
我懷疑我的聽力有問題,剛要想再問一遍,江水月笑著說:“薛小姐,我能有興請你吃頓飯嗎?”
“江總,您……別拿我開玩笑。”我臉都紅了。
“我是認真的哦,你賞不賞光啦?”
我點點頭,老闆請客,怎能拒絕,但願不是鴻門宴,不過,我這種小人物,也犯不著用鴻門宴來招待的。
她帶我到了杏花樓,杏花樓是百年老店,有很多特色美食。以前我只是聽人說過它的美食,或者偶爾從它的樓下經過,從沒敢進店品嚐。
江水月讓我點菜,我看了半天菜譜,不知道點什麼,最後還是她搞定的。
美味佳餚,吃得我暈暈乎乎,可能我就是一輩子窮人命,好東西不會享受,還頭犯暈。吃完之後,我只記得一種東西,就是老婆餅。江水月見我喜歡,走的時候又多要了幾個打包。
她對我這麼好,我真的有些不適應,心裡懷疑,她是不是有什麼圖謀吧?果然,上了車,她才切入問題實質:“小雪,你住的地方離公司很遠吧?”
“嗯,要坐一小時公交車才到公司。”
“我家裡房子很大,你願不願意搬過來和我一起住?”
請我吃飯就是為了讓我去她家裡做房客?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房租會不會很高?
她見我猶豫,便道:“房子是我買下來的,不用你交房租的,水電費全免,行不行啊?”
事情越來越不可思議了,我更加頭暈了。
“如果你實在不願意就算了。”她有些失望。
“不,不是的,我……我那邊已經交了房租,還有半個月才到期,搬走人也不給退的。”我找了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那個啊,就當便宜房東了吧,我也不收你房租的。”
我點點頭。
她高興道:“我們現在就去給你搬家。”
也太快了吧。
江水月開著她的賓士車去我住處搬東西時,我的合租夥伴們羨慕壞了,紛紛巴結我,可巴結我也沒用,車是人家江水月的。當初我離開那家超市的時候,她們沒有一個人說句安慰的話,甚至落井下石的都有。
江水月安排我單獨住一間屋子,現在家裡我都沒這個待遇,我和兩個姐姐住一個屋子,裡邊存放著糧食。前世,直到兩個姐姐先後出嫁,幾年後我們家蓋了新房子,我才有了一間不大的臥室,但除了我睡還堆放著家裡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在學校我也是和另一個老師一間宿舍的。
看著明亮漂亮的大房子,我總有一種不真實感。
隨著時間的發展,這件事情果然暴露了它的廬山真面目。
剛開始,江水月還收斂一些,時間一長,她就無所顧忌了。而我,幾乎變成了她的全職保姆,洗衣做飯打掃衛生,買菜端茶遞水擦皮鞋。我不知道她為什麼不僱個保姆,而這麼喜歡使喚我,她好像並不在乎那點保姆費的。
從此,我無間煉獄般的生活正式拉開了帷幕,白天在公司伺候老太太何平,晚上回去伺候大小姐江水月。何老太太脾氣暴躁,動不動就發火,江大小姐嘴比蜜甜,心比鍋底還黑,分明是把我當牛當馬,還張口小雪妹妹,閉口小雪妹妹。如果是一個男人,每天看著她的笑臉,聽著她甜甜的聲音,一定會甘願做牛做馬的,問題是俺是女的,也沒有那個……嗜好,所以她甜如蜜的讚揚只能讓我覺得口蜜腹劍。
更痛苦的是,江水月晚上鬧失眠時,就會把我叫到她房間,讓我陪她說話,只要一看到我上下眼皮打架,就撓我癢,反正不讓我睡。而白天,只要我打一下瞌睡,何老太太就打雷一般,能把我得死都不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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