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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服林羽石的能耐,這麼偏僻的地方他都能找到!看來他是真想把我練成一個好車手,甚至我都不知道他為什麼對我學開車這麼上心。
我一邊開車一邊問:“石頭(我給他起的綽號,誰讓他胸膛硬的跟石頭一般),你最近還在那個酒吧唱歌嗎?”
“在。左打,前邊那個坑可能是個死水坑,別把車陷進去。”他用心地指導著我。
“你跟蔓蔓最近怎麼樣?有沒有進展?”我有一種劣根,適時的時候,總喜歡逗逗美男。
林羽石苦笑:“你能不能不提你那個蔓蔓?想到她我就頭大。”
我呵呵直笑:“原來還有讓石頭頭大的事兒……”
“喂……”
看來開車的時候的確不適宜說話,我準確無誤地將車一個輪胎開進那個汙泥坑,然後熄了火。
打著火,踩足油門,但只是打滑,小破車於在這裡了。
“我來。”林羽石跟我換了座位,我爬到他那邊,看他開車。
不過他試了幾次也沒能將車開出來。四處看看,沒有一個車的影子,求助都成問題。
“我下去推,你來開,多一點勁兒就能出來。”林羽石說著已經開啟車門。
“下面很泥的。”我有些慚愧地說,都怪自己不好好開車,一定得站在泥水裡推車。
他沒說話,已經跳進泥坑裡。我發動車子,試了幾次,我的技術實在是不到位,總是差那麼一點點。當林羽石要我再試時,我氣餒了,說道:“石頭,你上來開吧,我總掌握不好油門,我下去推好了。”
他猶豫了,畢竟下面是泥水,但又沒有別的辦法。我跳下車,到後面推車,泥水差不多沒到我的膝蓋,雖然天氣已經不算太涼,但水的溫度還是夠涼的。我咬牙使勁兒地推車,輪胎帶起的泥濺得我渾身都是,不過好在車子是推出來了。
我們倆互望著對方滿身的泥漿大笑。他拿面紙給我擦掉臉上的泥道:“今天別練了,我送你回去先洗洗吧。”
“我下個月就考駕駛了,你說我能透過嗎?”
“應該沒問題的。不行再考一次唄。”他訕笑。
“我可沒那麼多錢玩兒考試,”我將髒手打在他身上,立刻就是一個泥手印,“這次我要過不去,下次你就給我交報名費。”
他無奈的道:“好,我給你交錢。”
想想我也太霸道了,人家陪人陪車教我開車,我考不過了還要算在人家頭上,他憑什麼對我這麼好?但我沒來得及考慮他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的手機就響了。
江水月的電話,招我立刻回公司。這個女老闆的脾氣我太清楚了,平時看起來和顏悅色,好像我是她妹妹,但卻是個工作狂,如果真在工作上把她惹怒了,我會很慘很慘的。我不敢怠慢,讓林羽石立刻開車回公司,他關心道:“要不要先送你回去換衣服?”
“不用,肯定不是接見客戶,不用注意形象,去晚了會被罵的。”何老師去韓國了,化妝設計方面的事情最近是由我替何老師負責的,估計是公司內部的事。
儘管林羽石一路飛車,但我趕到公司時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江水月的秘書告訴我她在設計部,已經生氣了。等不到電梯,我爬了十層樓梯,氣喘吁吁的推開設計部的門,還是能感到裡面壓抑的氣氛。
“江總,對不起,我來晚了。”我低著頭不敢看她,感覺到這屋子裡大約有六七個人,目光全部聚在我身上。
奇怪的是我並沒有聽到江水月的喝斥聲,而是聽到一個男人暢快的笑聲,然後是滿屋子人的笑聲。江水月哭笑不得地問道:“小雪,你怎麼搞的,剛剛從泥裡面鑽出來?”
此時我也才顧得想自己的形象:膝蓋以下包括鞋子,全是泥浸過的,膝蓋以上是點點片片的泥漿,估計我臉上也不怎麼幹淨。看來這身泥漿救了我,我更加不在乎自己形象了,抬頭看著笑得如芍藥盛開的江水月道:“我在郊區學開車,路況不好,車陷進泥裡,剛把車推上來,就接到您的電話,來不及換衣服就趕過來了。”
江水月的確生不起氣來了,她對我擺擺手道:“我們已經等了你一個小時了,索性在等一會兒,你回家洗洗臉換套衣服吧。”
在老家的時候,去地裡幹活突然下雨,比這狼狽的時候多的是,我已經習慣了吃苦,我本來想說不用的,但我看到了江水月旁邊的那個男人——黨寒夜,他笑意正濃地看著我。林羽石說他是個孤兒,可我總覺得他的神態氣質是個貴族,他的人品和頑強的毅力一直震撼著我,我可以不在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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