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是不孝,用這短暫的假期彌補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
何老師的身體最近不怎麼好,我的工作就更加繁重,經常要加班,另外,公司還在為參加紐約時尚大賽做準備。
今天週日,還要加班,何老師突然打電話來說她不舒服,我必須一個人完成兩個人的工作量。
吃過早飯,我和江水月一起出門,她打扮的嫵媚動人、光彩熠熠。電梯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江水月對我說:“小雪,覺得我今天的妝怎麼樣?”
一般情況,她對自己的化妝術很自信,很少徵詢我的意見,今天已經出了門才這麼問一句,也說明了她的自信,總不可能回去改妝吧?
我讚許地點點頭道:“漂亮。”
“只是漂亮?”她還不滿意我的誇讚。
“嫵媚動人,光彩熠熠。”這兩個詞總夠了吧。
但她並不滿意:“你好像在敷衍我。”
這個帽子扣下來可了不得,我忙搖頭:“江總每天都是如此漂亮,我已經習慣了您的漂亮,時時提醒自己要平靜,不要被您的美麗震驚了。”
這次她滿意了,笑道:“你學習化妝時間也不短了,現在對我的妝提點意見,我知道人無完人金無足赤,我做得再好,肯定也有不完美的地方,你要提不出來,就是在阿諛奉承我,我可不喜歡那種屬下。”
這個女人可真夠狠的,不過好在電梯停了,我們出了電梯。
本以為她就不再問我,但她卻不依不饒:“想到缺陷了嗎?”
當然,她畫完妝後,我第一眼就看出不足,我要說出來,肯定會打擊她,但我的城府還是不夠深,在她這麼誘逼下就說了:“您的腮紅顏色與你的眼睛顏色不太合,換成東方炫彩的十號冷紅色,效果會好一點兒。”
她沒想到我還真能挑出毛病來,疑問道:“我眼睛的顏色?”
“你眼球的顏色屬於深褐色,這個腮紅會讓你的眼睛看起來不夠澄澈。”別怪我,你讓我說的。
她匆忙拿出化妝盒對著化妝鏡仔細端詳,過了一會兒道:“果然啊!小雪啊小雪,怪不得黨寒夜都對你另眼相看,看來我以前確實低估你了。好吧,薛之雪,我現在命令你回去給我化妝。”
“不要啊江總,”我慌了,才意識到自己犯傻了,“您的妝已經足夠完美,沒有人能發現這一點點兒的不足,我會遲到的。”
“遲到就是對你的懲罰。”她已經按下電梯。
女人太可怕了,我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與她們相處?但又一想,自己也是女人,為什麼自己就那麼不瞭解她們的想法?苦難的人生!
回到家裡,我花費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為江水月化妝,定妝之後,江水月有些不相信這是我的手筆,她說了一句話:“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我天天見你,但也需要刮目相待。”
期間設計部的經理打電話來問我為什麼還不到公司,好在江水月還算有良心,替我接了電話,說我跟她在處理公務。總經理的形象也算是公司的公務吧。
但總經理跟男朋友約會就不該算是公司公務了,我們剛出樓門,就見姚增哲開車過來,他從車裡下來,手裡還捧著一大束紅玫瑰。
緊接著,又開過來一輛車,破車,黨寒夜的破車。黨寒夜從車裡出來,手裡是一大束潔白的百合。
老天,兩個男人這是幹嗎?決鬥?那也不應該人人捧束鮮花吧?也許是要美女聞聞鮮花的味道,喜歡那種就跟那個男人。
這是我自己胡思亂想,其實這個場面很尷尬,兩個男人和一個漂亮女人,三張尷尬的臉。唯一不尷尬的人是我這個觀眾,真是一出好戲,兩位大導演、一個美女老闆,真情實感,本色出演。
黨寒夜畢竟老成持重或者叫老奸巨猾,但這時不管他怎麼滑,反正被甩的人是他,最難受、最落魄的也是他。他自然而熱情地笑笑:“阿哲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去向我報道?”
姚增哲尷尬地笑道:“有一段時間了,你一直很忙,我會公司也沒見著你。”
黨寒夜依然談笑風生:“我讓你去法國學電影,你卻是把法國人追女孩子的浪漫手段先學回來了。鮮花送美人的,不要老自己捧著了,要送就快送吧。”
明擺著,反正事情已經敗露,還顧及什麼?姚增哲將玫瑰遞到江水月面前道:“生日快樂。”
原來今天是江水月的生日,難怪剛剛還要拉我回去改妝,一定是要與這位姚大導演共度快樂時光。
那麼,不用說,黨寒夜捧花過來也是為給自己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