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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我不能告訴你。”她好看地笑了笑,“但你可以換個其它問題問我,興許我能幫你解答。”
換個問題,別的問題我都不關心,但我不想喪失這次機會,努力想,想到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黨寒夜和林羽石分別又走向一白一黑的地方,於是我問:“林羽石是什麼人?”
“他是黑暗之子。”
“他和寒夜是什麼關係?”我想旁敲側擊地瞭解寒夜。
“我已經回答了你一個問題,你該走了。”她淡淡地道。
我很不甘:“讓我去哪裡?還去重生嗎?不,我不要了,怎麼過都是痛楚,如果不能見到寒夜,就讓我留在這裡吧,你們天堂公司有沒有空缺的職位要招聘啊?我可以試試,我對薪水和職位高低沒有要求。”只要能留在這裡,總會有一天見到寒夜,因為我確信他來了白世界。
白色天使把她細長的白白的手指伸向一個泡滿綠茶的杯子說:“我可不敢把你留在這裡,我們老闆歷盡人間磨難,還不惜擅動權利,讓時空錯亂。才修來和你的一段塵緣。讓你去了黑世界我已經是失職了,再擅自留你在這裡,等老闆回來,不罰我禁閉才怪呢。”
說著她沾了綠茶水的手指在我頭上一點,我的感覺突然中止。
空白,還是空白,在空白裡沒有思維,無法思考,我是誰?我在那裡?我在做什麼?為什麼這麼頭疼?
我用了很大力氣,眼皮總算鬆動了,然後緩緩掰開,白色,眼前還是白色,但白得不夠通透,我剛剛去過哪裡?記憶裡只是一片雪白,總是朦朧的想不起來。再向前想,韓樂翔辦公樓的樓頂,夜風吹佛,很冷,然後我墜下去。
這裡,掛著點滴,輸液管,白色窗簾,白色牆壁,白色燈管,這是醫院,我沒有死成!我太失敗了,連死都死不了,77層摔下來。他們是怎麼救了我?
“小雪,你醒了?”一個少年清秀俊朗的臉出現在上空,無比激動,比中了五千萬大獎還激動。
我望著他,在記憶裡尋找這個人,歐陽漠北!原來我是在做夢,又夢到他了。真的不明白前世的這個學生為什麼總是硬要出現在我的夢裡?我對他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我連親人都很少夢到,卻總夢到他。
“為什麼總讓我夢到你?”我不太高興。
“你能說話了!”他的激動無法形容,飛昇成仙尚不如他激動,“你終於活過來!我知道你不會成為植物人……”然後他都哭了,喜極而泣。
我苦澀地笑了一下:“傻孩子,做個夢,你至於這麼認真嗎?醒來,一切都是假的。”
他擦了擦眼淚道:“這不是夢,小雪,這是真的,是真的,你昏迷了五個月,終於醒了,醫生們都說你會成為植物人,但我相信你會醒,你真的醒了!”
我昏迷了五個月!我還是覺得很好笑。我不是重生了嗎?怎麼會沉睡五個月?“今天是哪天?”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八號,農曆十一月二十一,距你從車下救出我整整五個月零二十天。”
我糊塗了,我從車下救出他,應該就是帶他們跑操時,當卡車倒過來時,我把四個孩子推出去那件事。可是我後來記得自己重生了啊,而且,重生到十年前,在我生日這天,吃了侯羽箭的蛋糕。陪王子謙看了半部電影,然後從韓樂翔辦公樓上跳下來了。我真的糊塗了。
“可是我記得,我不是死了嗎?我感覺到我的腦漿都流了一地。”我望著歐陽漠北不確信地說。
他噗嗤笑了:“小雪,薛老師,你的想象力真夠豐富的,腦漿流了一地!嘿嘿,你的腦袋硬得很,那輛客車拉了一車純淨水,你的硬腦殼把人家的純淨水瓶子頂破,我倒是見到純淨水流了你一腦袋,沒見到腦漿。”
我努力回憶:“這麼說,我傷得不是太重?”
他輕描淡寫地說:“不是太重,就是腦殼砸開一條裂縫,頸椎輕度碎裂,右上臂骨折,左手腕骨裂,左膝蓋骨粉碎,右大腿骨折,左足弓受損,全身大出血三處,大腦和神經受損被醫生判定為植物人終生。”
我連連苦笑:“我還是個人嗎?不如死了乾脆。”
“你死了我怎麼辦?”他那雙深情的眼睛,深邃的與他的年齡太不符了,在注視著我時,感覺說不出的熟悉。
但我沒心思思考他,腦海裡出現的都是寒夜,如此看來,這不是夢的話,寒夜只是個夢,重生是個夢,我用五個月時間做了個春秋大夢,夢到一個自己深愛和深愛自己的人。不,我怎麼都無法相信寒夜只是個夢,他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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