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只要不是穿著的就不會不好意思。」
真白這麼說著,撿起了一件內褲。
「就只是一塊布。」
「可、可是!」
無法跟上真白價值觀的七海發出了哀號。
「如果被男孩子看到,然、然後做很多奇怪的想像,這個就會那個,就是這樣……」
七海含糊不清地嘟噥著。
「七海會覺得不好意思嗎?」
「當然會啊!」
「為什麼?」
「還問為什麼?就說是因為……」
七海連耳朵都紅了。不知該如何回答的她突然將矛頭指向空太。
「神田同學為什麼還在這裡!」
「我覺得你生氣得不太講理。」
「空太跟我的意見是一樣的。」
「別把我拖下水!」
這時七海以嚴厲的眼神質問空太。要是回答得不好,可能會被痛罵一頓吧。
「我贊成青山的意見,還是應該整理一下比較好。不過不只是內衣褲,全部都該整理。」
「騙子。」
真白小聲地喃喃說著。
「平常明明就很自然地把玩著我的內褲。」
「才沒有!」
七海看來就像是沒有油的機器人,僵硬地再度轉過頭來。她的眼神讓空太感覺彷彿置身冰點以下的世界。
「神田同學,這是怎麼回事?可以請你仔細說明嗎?」
七海逐漸逼近,抓住空太的後領。
「等一下、等一下,這樣不是有點奇怪嗎?現在是在講椎名的事,我……」
「你趕快回答就是了!」
「是、是的……」
因為對七海感到害怕,結果空太大概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娓娓道出從今年四月開始所發生的所有事情。
聽完空太的說明之後,七海感到疲累,喃喃說著:
「……一時之間實在無法相信。」
接著以看到珍禽異獸般的眼神,看著在桌子底下熟睡的真白。
雖然這反應有點超過,但空太也沒有責怪七海的權利。到目前為止自己不知道有過多少次與她相同的反應,已經數也數不清了。
在學校裡真白因為身為神秘的天才年輕畫家而有名,卻沒有人知道她的本性。大家都只是覺得她高高在上,沒有任何一個同學跟她親暱地交談;而她住在櫻花莊的這個事實,也是讓他們不敢接近的原因之一。
因為同學們不知道內情,真白長得可愛又有才能,所以盡是流傳一些正面的傳雷。在美術課完成作品後,每次展示畫前總會出現圍觀的人牆,並且獲得這樣的評價:
「椎名同學感覺真不錯呢?有才華又夢幻的感覺。」
「會讓人很想保護她?我能理解~~」
「男孩子為什麼都這麼笨啊?」
「不過,她有才能卻又不驕傲這一點,我也覺得很不錯。」
「是啊。該說是低調,或者是有涵養?這種女孩子很少見呢。」
不知為何,不管真白做什麼都會獲得好的解釋。例如只是坐在窗邊發呆望著外面,就會被說成夢幻或是有內涵之類的。明明可能只是邊看著飄動的雲,邊想著要吃年輪蛋糕而已。
第一學期時,每次空太只要聽說他人對真白錯誤的認知,就會想像她哪一天暴露本性而陷入絕望。
從小就在英國接受繪畫英才教育的真白,極少有接觸其他事物的機會,缺乏常識到會危及日常生活的地步。
她到現在還是不記得從櫻花莊到學校的路,也沒辦法一個人去買東西;很挑食,討厭的東西一口都不沾,如果有討厭的食物就會一臉理所當然地移到別人的盤子裡;煮飯洗衣完全不會,要她自己換衣服是痴心妄想,下場是她連內褲都沒辦法自己決定,只負責穿上而已。一切照料都由別人來做,這就是真白的常識。
唸書一樣不會,第一學期的期末考還創下所有學科都拿0分的壯舉。
空太向七海全盤托出過去所有發生的事。
「椎名與美咲學姐是櫻花莊的怪人雙妹。」
真白除了身為畫家非常成功之外,也朝著當上漫畫家這個目標努力,漂亮地贏得了出道機會。這就是她回日本的原因。
七海一臉困惑,撿起散落在地上的原稿。
「畫得真是棒。」
「話先說在前頭,我說的可都是事實喔。」
七海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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