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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介紹的,應該不是得罪誰的事吧?五哥為什麼把我電話給他呢?真的是五哥給的?不會是誰故意搞我玩吧?合計了半天,心裡七上八下的,乾脆給五哥掛個電話。五哥告訴我說確實是他把我介紹給健哥的,具體健哥找我什麼事他也說不清楚,叫我放心去就是了,還說肯定是好事。
第二天剛過9點,我就到了健哥酒店門口,在外面轉悠了半個小時,沒敢進去。眼看到了約定的時間,只得硬著頭皮走進酒店。跟服務員說我找健哥,服務員問我是不是老三,我說是,服務員帶著我來到健哥的辦公室。
健哥一看我就樂了,他是樂我昨天電話裡的表現。後來彼此都熟識以後,他還總叫我“林頓”,不知道的人以為我真的叫“林頓”呢。健哥伸出手來,我惶恐地和他握手。他示意我在他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給我倒了杯茶水,開門見山地說:“聽五哥說你是個老千,而且水平很不錯?”
我有點尷尬,訕訕地說:“我就是會玩幾下子,糊弄點吃喝的錢。”健哥看我有點不好意思,說:“你別不好意思,我沒別的意思。聽五哥說起過你,我想和你合作,並沒有什麼惡意。”
原來進入冬季後,他的酒店客房生意不好,每天閒置出很多房間。他想把這些閒置的客房利用起來,召集人來賭錢抽頭。他剛出社會的時候,也賭錢,也被騙過,知道一個局上如果有老千的存在,那賭局長久不了,所以他想找個懂老千伎倆的人幫著照看。他和五哥一起吃飯的時候隨口說了自己的想法,五哥立刻想到我,把我的電話給了健哥。就這樣,他才給我掛了電話,找我來談談。
知道事情的原委以後,我的心徹底放下來,懸了一夜呀!頭天接到電話,差點被嚇死,晚上覺都沒睡踏實。
健哥說他能組織起很多人來玩,我們這裡都愛玩押寶、鬥雞、牌九、瞪眼,所以我們商定就以本地的玩法為主,一天組織個幾十人來參加。
這樣的好事我能不答應嗎?在健哥這兒看場,算是有個穩定的工作了,省得我到處找人上局了,折騰得夠嗆,好容易去了,還不知道人家帶不帶我玩呢。
6 初識小艾
正說著話,小艾從外面進來了。他看我和健哥喝茶聊天,很禮貌地和我打個招呼,說:“你好。”我應了一句。小艾走到健哥跟前,他倆不知道嘀咕啥,嘀咕完了,健哥介紹說:“這個是老三,這個是小艾。”我倆象徵性地握了一下手。
當時我沒拿他當一盤菜,不知道他就是本地叱吒黑道的小艾。看他的樣子,還以為他是健哥手下打雜的,或者是個部門經理什麼的。小艾和健哥嘀咕完沒走,站在一邊聽我倆說話。他從我倆的談話裡,知道我是個老千,皺著眉頭看著我,似乎要研究一下我這個老千哪裡和別人不一樣。
我和健哥談了一起合作的條件、合作的方式,把所有細節都敲定了,談得非常順利。說好中午一起吃飯,相互再交流交流。當時還沒到吃飯的時間,健哥提議說:“老三啊,都說千術很神奇,你能不能給我做個簡單的演示啊?”我一聽,看起來健哥對我有點不放心,只有讓他見識一下了。我很爽快地答應說:“好的,這個沒問題。”健哥吩咐小艾找一副撲克來,小艾應聲就出去了。當時在我眼裡,小艾是個應聲蟲的角色。
不一會兒,小艾迴來了,手裡除了一副沒開封的撲克,還有一個羊角錘。他把撲克扔在辦公桌上,站在辦公桌旁,右手拿著羊角錘,在左手手心裡一下一下地敲著。開始我對小艾的存在沒有在意,一門心思應酬健哥。我撕去撲克外包裝,抽出撲克,遞給了健哥,讓他把撲克洗開。健哥洗著牌,我問他:“你要玩什麼?”健哥以前玩過三公,說:“三公你會吧?”說著把洗好的牌遞給我。我點點頭,他說:“那就玩三公給我看。”
這時候小艾插話了,問我說:“你要出千是吧?”
我說:“是啊,健哥要看不是嗎?”
小艾說:“那好,我就在這裡看著,如果你出千能被我看出來,我就拿這個錘子把你手指頭的骨頭給敲碎了。”
開始我以為他開玩笑,可是看他的表情不對,他站在那裡居高臨下地盯著我看,他手裡那個羊角錘亮晶晶的。他的表情和說話的語氣,不像是在和我開玩笑。我心裡合計:這叫啥事啊?
我看了健哥一眼,他好像沒聽見小艾說話一樣,面帶微笑看著我。當時說不怕是假的,健哥的名聲,用東北話來說:罡罡的。不過我只是怕小艾,並不擔心自己的手藝。我和他玩文事(文事就是以抓不到把柄的手段出千),他去抓鬼去。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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