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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南荒鐵木”所制,長約三寸,寬約一寸,上豐下銳,尖端用來打穴,有特殊精妙手法,專破各種內家氣功,奇堅如鐵,刀劍難毀,故有“神木迫魂令”之稱。
取令以後,向空一揖,對吳天才飄然凌空飛去。
東方朗早已宣告,並無與吳天才較技之心,故而並未施展任何旋轉飄飛的特殊妙手法,也並未凝聚甚麼貫石穿金的內家真力,只是隨隨便便地,向吳天才的頭頂上空擲出。
吳天才也隨隨便便,好似漫不經意地,略一舉手。
烏光閃處,“叮”的一聲,那面“神木追魂令”,被吳天才手中的“九幽鬼斧”震起了兩三丈高,但卻完整無損。
東方朗雙眉一挑,目閃神光,含笑問道:“‘九幽鬼斧’名不虛傳,吳人俠在這招‘吳剛伐桂’之下,把我的‘神木追魂令’,碎成幾塊?”
吳大才應聲答道:“九塊……”
這“九塊’二字才出,沈宗儀已暗暗點頭,讚佩吳天才的這柄“九幽鬼斧”,果有驚人威力!
原來那面“神木追魂令”,被往上震飛時,雖似完整無損,但去勢既盡,到了兩丈八九處,欲往下墜落時,卻陡然散裂成九個小塊。
這時,吳天才突把手—揚,“九幽鬼斧”,化為一道黑光,騰空九尺。
他不是擲斧空中,再度劈木,只是騰出手來,扯動那張長才尺許的金色“九天神弓’。弓上有弦,弦上無箭。吳天才虛拽弓弦。並未發出甚麼實物,但這虛拽弓弦之舉,到也頗見功力!
因為斧飛九尺,下落極速,吳天才就在“九幽鬼斧”的一起一落之間,居然把“九天神弓”拽弦九響。
第九聲弓弦響畢,“九幽鬼斧”恰好墜到胸前,被吳天才一伸右手,仍然接回手內。“神木追魂令”所裂成的九片碎木,也告一齊墜地。
沈宗儀是蓋代名家,東方朗也具一流身手!他們都是大行家,用不著說明,更用不著察看,均已知道那“神木追魂令”所在的九片碎木上,每片都多了一個細若髮絲的透明小孔!
這九個細若髮絲的透明小孔,便是被適才吳天才拽弦九響的弓弦勁氣所傷!
沈宗儀暗暗讚佩,東方朗卻著實駭然!
因吳天才就在這揮斧一招,拽弓九響,輕描淡寫的舉措下,已把內力,玄功、準頭、快捷等亡乘技藝,表現得既瀟灑又驚人,其功力深厚程度,委實使東方朗好生心驚,自慚不逮!
吳天才收起他的“九幽鬼斧”“九天神弓”,向沈宗儀抱拳笑道:“沈兄,薄藝或能驚俗眼,荒疏不敢騙名家,小弟弄斧班門……”
沈宗儀不等吳天才再往下說便搖手笑道:“吳兄不要這等謙虛客氣,你這‘鬼斧神弓’手法,已足令人驚佩,只不過在最後弓弦第九響時,用力欠勻,把小孔穿得比其餘八個,稍大一點,位置也左偏分許,不在中央,這些小瑕庇談不上‘荒疏’二字?”
吳天才笑道:“沈兄法眼無差,這種情況是因為……”
沈宗儀攔住了他的話頭,介面微笑說道:“我明白其中道理,這是由於東方郎君的‘神木迫魂令’,乃‘南荒鐵木’所制,質量太堅人重,墜落極速,有點來不及拽弦所致,若換常物,在空中多留一剎之間,吳兄便有把握,處理得十分圓滿的了!”
吳天才縱聲狂笑,握住沈宗儀的手說道:“沈兄,難怪你我在途中一見,意氣交投,你的確是我生平唯一勁敵,也是我生平唯一辭書!”
吳天才的功力驚人,沈宗儀的眼力驚人,他們惺惺相惜的這一把臂狂笑,卻使得那位“青木郎君”東方朗的心中,添了一些惆悵寂寞,起了一種“武林原應推新秀,未必龍頭屬老成?”之感!
在他們笑語聲中,東方朗拾起那九片碎木,向吳天才笑道:“吳大俠,東方朗行走江湖以來,這‘神木迫魂令’,還是第一次碎於外人之手……”
吳天才“哎呀”一聲,趕緊抱拳說道:“吳天才一時失態,尚請東方郎君,多加寬宥……”
東方朗擺手笑道:“吳大俠不必在意,這‘神木追魂令’雖毀,仍有用處,我發現只消略加改制,便是使我深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時常可引起警惕的紀念品呢!”
話完,把九片碎木,疊在一起,於距離尺許處,張口一吹,便使碎木上目力難見的髮絲小孔,變成了米粒般的透明較大洞穴,並含笑說道:“吳大俠請看,這九片碎木用線一穿,豈不就是個極為別緻的項圈麼?”
東方朗在所練“乙木真氣”上,也露了一手,同樣地使吳天才知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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