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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兒也是活該,但我有件事兒,要向這位大莊主有所指教?”
南宮獨尊一聽便知吳天才話外有話,這位相當難伺侯的“鬼斧神弓”,不曉得要對自己出甚花樣?
他心中驚奇,勝上卻滿面堆笑地,目注吳天才道:“吳大俠未免太謙,我們已成了自己人,那裡還用得著這‘請教’二字。”
吳天才仍然面罩寒霜,冷笑一聲說道:“我倒是得人錢財,為人賣命,把南宮莊主當作了衣食父母,但南宮莊主卻未必完全把我當作‘自己人’吧?”
南宮獨尊皺眉問道:“吳大俠為何這樣說話,如此見外,老朽若有失敬或禮貌欠周之處請你儘管明言,南宮獨尊定當立即改過,並在吳大俠臺前謝罪!”
吳天才說道:“南宮莊主若是把我當作自己人,就不應該對我編造甚麼不實之語。”
南宮獨尊被他弄得越發滿頭玄霧地,苦笑說道:“老朽一來年高,二來事冗,委實想不起何時竟對吳大俠有甚……”
吳天才曬道:“你對我所說‘泥犁古洞’的故事之中,好像不大實在?”
南宮獨尊道:“何事不實?”
吳天才見桌上有酒,遂自斟自飲地喝了半杯,揚眉問道:“南宮莊主,那兩個為寶傷身死在泥犁洞中之人,究竟是誰?”
南宮獨尊“嘆”了一聲,抓抓頭皮,苦笑答道:“我不是業已告訴你在‘泥犁古洞’,是嶽克昌和‘好色閻王’司徒獨霸……”
吳天才聽至此處,搖搖手笑道:“南宮莊主,我就覺得你這種說法,似乎不太實在?”
南宮獨尊幾乎把兩道眉頭皺從結在一起,陪笑問道:“吳大俠對我突生懷疑之故,是有所見?有所聞?還是受了甚麼人物的口舌挑撥?”
吳天才應聲道:“對我挑撥的是根令箭!”
說至此處,探懷取出一根長七寸的金色雕龍令箭,那龍背之上,並加工鐫出兩支振翼欲飛的健壯翅膀。
南宮獨尊目光一注,大吃一驚問道:“這是我領導東南武林時所用的‘金龍飛令’,吳……吳大俠是在何處得來?”
吳天才冷笑道:“我於無意中所獲的東西多呢,南宮莊主請再看看這面竹牌……”
隨著話聲,又遞過一面小小竹牌。
這竹牌色作蒼黃,上面似乎刻滿人物,但接到手中,細細矚目,才看得出所鐫人物乃是各型各式的“春宮”圖樣,翹者如蛙,翕者如蚌,窮淫極豔大體雙雙!
南宮獨尊目光一注之下,不自覺露出了一種詫異神色。
吳天才笑道:“南宮莊主,你認不認得這面竹牌?它叫做什麼名字?”
南宮獨尊目光微轉,流露出一種甚難形容的深沉神色,緩緩答話,搖了搖頭道:“這面竹牌,顯然不是正經之物,老朽尚屬初見,卻那裡知道它的名稱?”
≈OCR→大鼻鬼≈
吳天才說道:“南宮莊主真是位曾經領袖東南武林道的正經人,這面竹牌,名叫‘風流鑑’,是你一位故人之物……”
南宮獨尊是坐在這間密室的西北壁角,羅天行坐在他的對面,但在羅天行的右側尺許之外,卻還空著一張盤龍軟椅。
吳天才這一進室發話,南宮獨尊一面靜靜聆聽一面卻伸手肅客,把吳天才讓到那張盤龍軟椅之上坐下,含笑說道:“吳大俠身上有傷,且請坐下慢慢敘談,南宮獨尊生平交遊,幾半天下,你所指的,是我那位故人?”
吳天才在那張盤龍軟椅上,坐了下來,雙眉微挑,冷冷答道:“就是南宮莊主說他業已死在‘泥犁古洞’之中的‘好色閻王’司徒獨霸!”
語音至此一頓,目光如電地,盯在南宮獨尊臉上問說道:“南宮莊主以為然否?你也應該猜得出,我剛才給你所看‘金龍飛令’,和‘風流鑑’,是從那裡來的?”
南宮獨尊親為吳天才斟了一杯熱茶,笑吟吟的問道:“吳大俠,據向師爺所獲得秘報,你是在南山中,與‘巧手天尊’郭慕石,鬥得兩敗俱傷,怎會又有機緣,進入那極端隱秘的百寶庫呢?”
吳天才喝了一口熱茶,皺眉答道:“我是被一位蒙面人送入‘百寶庫’中,但卻根本不知道對方的姓名來歷……”
南宮獨尊神色微微一震,但旋即恢復平靜地,含笑說道:“不知對方姓名,也無關係,我有一件東西,不妨請吳大俠略為過目!”
語畢,起身,在壁角一具鐵櫃內,尋出一卷羊皮所繪圖形,向吳天才含笑遞去。
吳大才接過那捲羊皮,才一展開,目光便被吸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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