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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冷電精芒,繽紛飛舞,冰川天女失聲讚道:“好一把寶劍!”白衣少年將劍一揮,劃了一個圓孤,只聽得一陣斷金碎玉之聲,有兩名侍女的寒光劍已給他截斷,餘人大驚,一齊後退,白衣少年身手快捷得難以形容,而且竟似深通諸葛武候八陣圖的門戶,走休門,轉開門,繞死門,踏生門,著著反攻,霎眼之間,又把守景門,傷門的兩名侍女的長劍削斷了!
鎮守中樞的侍女急忙打出“冰魄神彈”,一出手便用“天女散花”的手法,撒出一大把亮晶晶形似珍珠的暗器,布了滿空。那白衣少年把手一揚,也突然發出一把暗器,冰魄神彈已怪,他的暗器更怪,暗器甚小,形狀看不清楚,但卻帶著一道烏金光芒,暗器穿空直上,滿空的冰魄神彈霎時飛散。冰川天女吃了一驚,這少年的勁力用得妙絕,他那一把形如芒刺的暗器,竟楚每一枝都刺著一枚冰魄神彈,卻又並不刺穿,只是微微粘著,棚冰魄神彈送出數丈之外,飄散四方。冰川天女心頭一動,猛燃起父親生前所曾說過的天山神芒,出手之時帶著暗赤色的光華,不覺狐疑滿腹,對這少年另眼相看。
冰魄神彈和九天玄女陣都困不著這個少年,冰宮侍女也不由自己的慌了手腳,那少年一個盤旋,每一個冰宮侍女都覺得他的影子在面前一掠而過,最後的四名侍女,手中的冰魄寒光劍也給他奪了。
冰川天女叫道:“住手!”只見那少年身形一晃,已退出陣圖之外,笑吟吟的看著冰川天女,說道:“怎麼?”
冰川大女淡淡說道:“也沒什麼,我說過的話,從無更改。”那少年道:“那麼你要親自趕我下山了?”冰川天女道:“不錯。你既恃強闖入,做主人的不願招待惡客,也只有用武力將他驅逐了。”白衣少年道:“那真是最好不過,我可以開開眼界,見識見識中土失傳的達摩劍法了。”他對冰川天女冰冷的眼光毫無驚懼,仍是一直微笑的盯著她。
陳天宇和芝娜二人都以為冰川天女定要出手了,那知冰川天女眼珠一轉,卻道:“你渡過冰川,又打了兩場,氣力也耗損不少,明日中午,你再來吧。”此言雖甚自負,卻也大有憐惜之念。
白衣少年一笑施禮,道:“好,你既請我再來,我豈能不來,咱們一言為定了。”插劍入鞘,轉過身去,微笑道:“這才有點對朋友的味兒。”冰川天女道:“你說什麼?”白衣少年道:“沒什麼。人生得一知己可以無憾,你獨處珠宮貝閾,卻無朋友,如此人生,也是美中不足。”冰川天女面上一紅,這少年的活正說到她心坎裡去,她自父母死後,無一個可與談心的人,每於秋月春花之夜,也會自感寂寞。
冰川天女面泛嬌紅,佯嗅說道:“亂嚼舌頭,誰要你多管閒事。”卻於不知不覺之間,跟著他走了幾步。白衣少年正步上橫跨荷塘的長橋,橋上有亭翼然,荷塘上除了荷花之外,還有幾種不知名的水中生長的異花,微風吹來,一水皆香,亭子兩邊,刻有一付對聯,寫的是:
月色花香齊入夢
仙宮飛閣共招涼
白衣少年笑道:“聯語雖佳,但卻並不應景。”卻不知這副對聯正是冰川天女所作,她的祖母冒浣蓮是有名的才女,她幼承家學,琴棋詩賦,無一不精,冰宮中各處佳景的題詠,都是出於她的手筆,聞言甚是不服,不覺又跟他走了兩步,說道:怎麼不應景呢?你說說看?”白衣少年道:“月色花香,處處皆有;仙宮飛閣,也不過是泛泛的形容之詞,移到別的地方,也自可用。不足以說明此處的特殊風景,何況只寫景而不寫人,也是美中不足。”
冰川天女雖甚矜持,但到底是個純真的少女,聽他說話,也似甚有道理,又不覺微笑道:“你既如此說,那麼你就替我另擬個聯吧。”白衣少年微一吟哦,正欲張口,冰川天女身旁的侍女忽然插口說道:“你知不知道這副對聯正是因人而作,難做得很呢!”
白衣少年道:“要怎麼對,你說說看。”冰川天女橫了那侍女一眼,道:“不要多嘴。”對白衣少年道:“你先說說你所擬的聯語。待我看看是怎樣的應景法。”白衣少年微微一笑道:“那戳就獻拙了。”吟道:
冰川映月嫦娥下
天女飛花騷客來
又笑道:“聯雖不佳,但聯中的人物都是佳絕!總可以對得過去吧。”冰川天女心頭一蕩,杏臉飛紅,這副對聯正嵌著“冰川天女”四字,聯首又嵌有她的名字“冰娥”,那自然是為她而作的了。而且聯語隱隱藏有讚美與愛慕之意,冰川映月,月在水中,好像是嫦娥已經下凡;天女散花,引來騷客,這又分明是說他慕名而來。但這聯又確是應景之作,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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