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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五叔這一說,眾人皆不以為然:黃家雖然為道安府的富紳家庭,有些財富,但貿然去請木此行,十有八九都會吃閉門羹。
“留風,你說得輕巧,人家木大師哪裡有這閒工夫搭理我們?”
“對呀,人家可是真正的大師,就算你抬著八人大轎去請,也不會多看你一眼。哪裡像有些人,不請自來……”
那五叔呵呵一笑:“不試一試,怎麼知道?我這就去。”
說著,舉步走了出去,有相好的三伯覺得好奇,拉過他到一邊,問:“留風,你真有把握請木大師到府上來?”
五叔點點頭:“有個法子,或許管用。”
三伯精神一振:“什麼法子?”
五叔便湊在他耳邊,細細說起來。
三伯聽得眼睛泛光,頓時道:“那好,我陪你一起去。”
廳堂之上,一片鬧哄哄的。
黃超之面露苦笑,拉過葉君生到一邊,道:“君生,愚兄也沒想到會發生這般事情……實在無顏呀。”
事情演變到這個局面,倒有些像鴻門宴了,似乎故意針對葉君生的一樣,會審問罪之意,溢於言表。其實之前黃超之便有這方面的擔憂,故而不敢主動請葉君生上門做客,生怕出簍子。只是葉君生返回冀州,從彭城經過道安府,順路卻自己過來了。
葉君生呵呵一笑:“超之說哪裡話?沒事的。”
黃超之看著他成竹在胸的神態,心裡著實有些忐忑:如果那木大師不來,倒沒有太大問題;若真是來了,鑑定葉君生送給自己的那幅字,說此字最多值百十文錢這樣,那就徹底下不了臺……
只希望那木大師自持身價,不會屈尊過來吧。
這時候,下人已準備好飯菜,可以開飯了。
黃父直接吩咐在家門大飯廳開桌,開了三桌,一家大小全部上桌。
這一頓飯的氛圍,著實有些悶悶,間或不斷有奇怪的眼光掃在葉君生身上,不少都蘊含有鄙夷之色。要知道經過這段時間的宣揚議論,葉君生在他們心目中宛然成為了“騙子”、“小人”、“無恥之徒”等角色。
敢用一幅字帖換取一座價值五十五貫宅子的傢伙,心腸如何,可想而知。更讓人齒冷的是,這廝居然還敢大搖大擺登上門來,臉皮實在太厚。
“嗯,這道魚挺好吃的。”
在眾人目瞪口呆的眼光注視下,葉君生大快朵頤,毫無客氣。
黃父的面色已有幾分鐵青:超兒這都交的什麼同窗朋友,聽聞此子好歹也是三試第一,怎得一見之下,截然不是那麼回事呢?
吃過午飯,那五叔三伯都還沒有回來,想必是請不到人了,沒辦法當眾拆穿葉君生的麵皮,黃家眾人著實不甘心。
黃超之倒暗叫僥倖:木大師不來就好,省得難堪。
他也是讀書人,深知書畫行業的門道,價值十有八九都是由名氣,以及作品存世數量附加產生,諸如葉君生這般二十出頭的年輕一輩,任你寫出花來,都不可能賣太高的價格。
又用過茶,左右等不到人來,葉君生就起身請辭。
黃超之不敢挽留,只說讓葉君生先啟程回書院,他恐怕得多留幾天功夫。
葉君生略一沉吟,就道:“超之,那一幅字你好生留著,日後或有大用。”他自然有信心,撇開書法本身,就算只得一張白紙,但經過天地玄黃頑石印開光過後,成為一件法具,其中價值都有錢難買。
故而,黃家其他人不識貨,葉君生並不在意,做事但求於心無愧即可,何須一一順從人意?
“老爺,那些人個個都似不善,你何必吃這一頓飯?要是俺老豬,直接掀桌子走人!”
腦海裡傳出豬妖不滿的聲音。作為天地玄黃頑石印的主人,葉君生卻可以透過特殊的方式與收在寶印裡頭的豬妖直接交流。
葉君生分出念頭,笑道:“掀桌子,那多浪費,不吃白不吃,讓他們看著目瞪口呆,不是更爽?”
豬妖便若有所思地點頭:“說起來還真是這麼回事,讓別人不爽,就是自己最爽。嘿,老爺果然有大智慧,俺老豬受教了。”
葉君生曬然一笑,牽著馬匹出到城外官道上,當即飛身上馬,馬鞭子一揚,“駕!”
駿馬撒開四蹄,噠噠噠奔赴冀州城而去。
對於葉君生的離開,黃父等都頗為不爽,可也沒有辦法強留客人,總不能讓人關住大門,不給人家走,對吧,沒有這個道理。哪怕葉君生不請自來,可他還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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