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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孔,“還不快跟本宮走?”
說完,楚瀾惱怒的走在前頭,南宮嫿只覺得這人有毛病,慢慢跟了上去,後邊的玉萼和綰綰立即上前將南宮嫿扶住,兩人不敢多問,只能默默的替自家小姐檢查有沒有哪裡傷著。
而走在前邊的楚瀾則冷冷閉了會雙眸,瞬間展開如蝶翼一般的眼晴,剛才他是怎麼了,竟會為了南宮嫿衝動,還有些心慌?這個女人,性格和外貌都像蛇精一般,深深的吸引人的目光,怪不得齊王世子與祁世子都喜歡她。
來到離憂閣,皇長孫率先走進去,南宮嫿隨即跟上,楚汐的離憂閣十分華麗,不過裡面總飄出一股子藥味,她目無斜視的走進去,見一張深色的雕花大床上,面色蒼白卻依舊俊美的楚汐正斜靠在床頭,一看到南宮嫿,他眼睛立即一亮。
邊上有方維妙與方維肖在服侍,兩人一看到南宮嫿,先是一愣,隨即退到邊上。
楚瀾緊抿雙唇,一臉冷酷的坐在邊上,朧華立即上來引南宮嫿,“南宮姑娘,請,剛才來了好幾位太醫,一個個都束手無策,皇長孫就推薦你前來,麻煩你幫我們郡王看看。”
原來是楚瀾推薦她來的,怪不得她只覺得十分奇怪,楚瀾此舉,究竟是為了什麼,真是為安容華報仇而來?
南宮嫿來不及細想,朝俊眉星目的楚汐行了個禮,便坐到銀華凳上,將一塊紗布蓋到楚汐手腕上,伸出玉指,冷冷坐立,開始細細為他看脈。
楚瀾一直歪斜著頭,一言不發,滿目深沉的坐在邊上,目光一直盯在南宮嫿身上,身上散發出皇族人特有的尊貴之氣。
楚汐則朝南宮嫿彎眉一笑,輕咳一聲,戲謔的道:“難得見姑娘一次,如今相見,姑娘都快出嫁了,真是可惜。”
南宮嫿只是禮貌的對楚汐一笑,接著繼續探脈,這心悸症應該是楚汐出生時從母體裡帶出來的,他應該從小就受病痛折磨,心裡一直很痛,卻還能和自己開玩笑,挺令她佩服的。
看了一會後,南宮嫿慢慢收回手,沉吟片刻,便道:“常言道,心病還須心藥醫,郡王應該是心裡有什麼問題想不通,所以才患有心悸,要想醫治好這病,郡王首先就不能再想心中的事情。”
楚汐淡淡抬眸看向南宮嫿,沒想到她間竟一眼看穿自己的心事,正要說話,卻只覺得心裡好慌,慌得他直喘氣。
看著原本在笑的楚汐突然喘起氣來,南宮嫿立即掏出一瓶靜心丹,趕緊從裡面掏出一粒藥給夢汐服下,正在這時,她突然瞥見楚汐床頭有半幅露出來的殘畫,那畫上隱隱有個冷戾霸道的男人。
一看到這男人,南宮嫿只覺得心裡拔涼拔涼的,因為畫上畫的,竟是大叔楚宸燁,楚汐床頭竟有楚宸燁的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南宮嫿顧不得細想,趕緊將丹藥給楚汐服下之後,楚汐這才停止喘氣,慢慢安靜下來,不過他雖然生病,仍舊唇紅齒白,像只小貓一樣惹人愛憐。
南宮嫿慢慢給楚汐蓋上被子,多俊美的男人,可惜,偏偏得了這個病。
但這靜心丹只能抑制一時,根本管不了多久,南宮嫿也為楚汐著急,這時,楚汐卻看向楚瀾,淡笑道:“請皇兄先出去一會,我有話想和南宮姑娘說。”
楚瀾點了點頭,陰鷙的雙眸再次看了眼南宮嫿,這才領著人暫時退出去,楚汐此時已屏退左右,整個房間裡,只剩下他與南宮嫿。
看著南宮嫿認真思索病情的樣子,楚汐突然搖了搖頭,悽楚的笑道:“沒用的,你剛才不是說,心病還須心藥醫,我一直相信你,所以才授意皇兄找來你。有件事擱在我心裡十多年了,或許那就是我的心病,你要聽嗎?”
“這件事對醫治郡王的病很重要,如果不是什麼**,嫿兒願洗耳恭聽。”南宮嫿一面聽著,一邊提筆開始寫藥方子。
楚汐思索一下,眉宇間有著淡淡的憂愁,還有一絲不好意思,想到南宮嫿的為人,她又是醫者,他這麼多年的心事從未對人剖開過,如今,他竟想向南宮嫿啟齒,雖然他羞於啟齒。
“郡王不必擔憂,什麼事嫿兒都會幫你,也會將這事爛在肚子裡,絕不亂傳,如果郡王怕嫿兒笑話,那就大錯特錯了,嫿兒並非那種膚淺之人。”南宮嫿似看穿楚汐的心思一般,淡淡看向他。
聽到南宮嫿的話,楚汐一張臉已經有些漲紅,眼裡閃過陣陣蕭瑟,無比孤寂的道:“小時候我就喜歡上一個人,他高大霸道,為人兇殘狠毒,卻又有少有男兒的柔情,跟在他身邊,總令我十分心安。那時候我的心悸症還很輕,如果好好吃藥看病,或許會痊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