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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解了圍,又想到之前的確是蕊兒沉不住氣先抖出她,嫿兒氣不過被冤枉才說出來的,心中對南宮嫿也不那麼恨了,便故作難受的擺了擺手,將手肘在額頭,幽幽的道:“是我對不起蕊兒,我本以為,只要蕊兒喜歡的,我都會想方設法為她弄來,因為她太孝順了,卻沒想到,因為我對她的私心,讓她遭受巨大的打擊。喬兒你要怨就怨我吧,我會盡力補償蕊兒。”
南宮喬這下真是怔在原地,事情出現大轉變,老太太誠懇的認了錯,他倒不知道如何怪罪了。
南宮昊天則緊握住趙氏的手,心裡很不是滋味,老太太所有行動和話都是為了二房一家,為了南宮蕊兒她願意認錯,若換成嫿兒,她又會怎麼做?擺出一副主母的威嚴,任他的嫿兒人前人後的討好,她都仍舊是一副臭脾氣。
嫿兒對老太太的孝心,他一直看在心裡,南宮蕊兒不過會說兩句甜言蜜語,常年在家,哪有機會來獻孝心?竟能得她這麼疼愛,直介強烈的反差。
這時候,南宮蕊兒想到自己的處境,心裡仍是一股恨意,見南宮嫿這個沒事人說話輕飄飄的,她氣得咬緊牙關,朝柳氏大吼道:“娘,我要回家,我不呆在這個破地方,你帶我走好不好?”
柳氏疼女心切,忙將南宮蕊兒抱在懷裡,心疼的道:“娘這就帶你走,咱們這就走,再也不來這個鬼地方了!”
南宮嫿嘴角邪佞的勾起,柳氏,這可是你說的,以後別來最好。
雖然南宮嫿剛才指責了南宮蕊兒,但南宮蕊兒現在是受害者,柳氏也是十分護犢子和小肚雞腸的人,她和南宮蕊兒一樣,認為是侯府在害她們,所以滿目的憎恨,柳氏懷恨在心的將南宮蕊兒抱在懷裡,朝一直立著的南宮昊天冷聲道:“我一個商戶之家不配和侯府攀交情,如今蕊兒出事,我沒指望大哥你能同情,更沒指望有人肯站出來承擔責任。都是我們蕊兒命不好,前來小住竟會住出這樣的事,你尊貴的侯府我也不敢呆了,相公,我們走!”
柳氏說完,朝屋裡所有人都射上一記怨毒的神情,尤其是坐在主位上的老太太,便風風火火的趕出去了。
南宮喬心裡既疼愛女,又覺得南宮嫿的話有幾分對,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見柳氏奔了出去,他也被感染,心底恨透了老太太,只好咬了咬牙,話都沒和南宮昊天說,便沉著臉走了出去。
此時,南宮皙兒也是滿目憤怒的跟了出去,眼神浸滿寒冰,射出濃濃的恨意。
二房一家一走,所有人都將目光移到老太太身上,南宮昊天此時對老太太很是失望,沒想到她為了南宮蕊兒,竟然讓嫿兒去寫那種信,差點就害了嫿兒,剛才以為嫿兒出事時,她沒關心過嫿兒一句,心裡想的全是南宮蕊兒,她究竟把他這個侯爺擺在什麼位置?
南宮嫿靜靜立在趙氏身旁,目光朝院子外面看去,終於把二房的人弄走,此時世界一下清靜不少,否則有個南宮蕊兒天天在府裡鬧騰,指不定鬧成什麼樣,她又貪心,以後要是府裡有點好東西,她都因為爭搶鬧得不愉快,那便是老太太引狼入室。
如今這頭狼已經自動離開,母親也省心不少,否則懷了身子的母親還要因為老太太的吩咐,替南宮蕊兒置辦這樣置辦那樣的。
南宮珏則目光森寒的盯著遠去的人影,想著南宮蕊兒被剃光頭髮的樣子,她就覺得好笑,那齊王世子也太好玩了,不打她不殺她,竟把她一頭青絲給剃了,作為女子,頭髮就是生命,沒了頭髮,就相當於半死不活的。
而且,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南宮蕊兒沒了頭髮,就相當於不孝,這下她想翻身,一輩子都不可能了,還有誰敢上門提親?
被十幾個乞丐玩弄過的女人,恐怕她以後出門都得戴面紗,要讓人知道她是誰,不得像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總之,南宮蕊兒這次丟盡了大臉,從此名譽掃地,臭名遠揚。
南宮昊天心裡很不服氣,想著他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名譽全被老太太毀了,便一揮手,把南宮嫿等人全叫了出去,此時,興安堂就只剩下他和老太太。
老太太捻著手中的佛珠,神情冰冷得如同寒窖,南宮昊天則一步步走向她,目光如炬的盯著他,寒心的道:“母親,你怎麼會這麼做?那齊王世子一向狠毒,人人都知道,沒有誰敢靠近他,你竟讓蕊兒做出此等不要臉的事,現在二房和大房生了嫌隙,兩房的名聲都毀了,你讓我還如何有臉在朝為官?”
老太太聽到南宮昊天的指責,便緊抿著唇,一張臉繃得緊緊的,憤怒的盯著南宮昊天,“哼,如今你是侯爺,我老太太算什麼?你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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