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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貶出去,別人會說本宮善妒,容不得人。且讓她囂張兩天,這兩天,你們多捧捧她,讓讓她就是!”
“還是公主高明,咱們不來明的,就來暗的。”喜媽媽說完,便冷冷的剜了紅妝一眼。
這時,遠處的一行人走了過來,領頭的是王妃身邊的燕喜婆婆,燕喜婆婆身後則是王妃,接著便是一臉正色的二奶奶餘楹蓉,一行人風風火火的朝醉香蘿而來。
南宮嫿慢慢放下手中的書盞,王妃等人一走過來,她先立在原地,餘楹蓉和燕喜婆婆等人恭敬的給南宮嫿行禮,“參見公主。”
南宮嫿起身,也回了餘楹蓉一禮,這時,王妃則板著個面孔,按理她是臣子,應該向南宮嫿行禮,不過她又是府中的長輩,這禮可以免,所以她自然不會紆尊向小輩一們行禮。
南宮嫿也不惱,只是淡淡看向眾人,這時,餘楹蓉已經上前,臉色有些慘白的看向南宮嫿,道:“三奶奶,昨晚上,你和世子是不是沒圓房?”
南宮嫿挑眉,這個二奶奶倒是聰明,把她叫成三奶奶,不像昨日那麼親切的叫三弟妹,表明跟自己有疏離,又不叫公主,刻意把她的身份降了下去,果然是個不簡單的角色。
“誰說娘子與為夫沒圓房?”正在這時,那拐角處,祁翊已經斜挑著鳳眸,一雙美到極致的黑眸半斂,走過來便把南宮嫿的手拉起,而他身後,跟著一臉微紅的紅妝,紅妝忙替祁翊整理衣襬,十分的盡職盡責。
王妃看到祁翊前來,眼底閃過一抹冷色,隨即一臉正氣的盯著前方,沉聲道:“本妃也覺得奇怪,適才燕喜嬤嬤收了世子大婚之夜的床單,拿給本妃檢查,本妃卻發現床單潔白一片,並無血跡,如果世子與世子妃當真圓房,那床單怎麼潔白一片。”
王妃是王府內院當家的,處事表面上自然要公平公正,不過她究竟偏向誰,傻子也明白。
這時,她身後的燕喜嬤嬤已經將手中一塊白色的小床單開啟,說是床單,實際上是一塊似桌布型別的棉布,一展開後,眾人一看,那床單上果然什麼都沒有,別說血跡,連顆紅點都沒有。
燕喜嬤嬤展示完床單後,忙看向王妃,朝她稟報道:“早上奴婢來收床單時,並未細看,只和作丫鬟們先收去錦妃閣,不料一開啟,上邊什麼都沒有,所以奴婢才懷疑世子並未與世子妃圓房。那世子又說世子妃圓了房,這床單上並沒有血跡,那奴婢只好斗膽一猜,世子妃在婚前已經失貞,根本不是處子,婚前已經做了傷風敗俗的事。也不知道世子在昨夜有沒有檢查公主的落紅,世子妃雖是公主,但就是公主,也不能婚前失貞,早非處子之身,一樣要浸豬籠的!”
燕喜嬤嬤一臉的正氣,不過她雖是王妃身邊的,但向來做事本份,而且按事實說話,府裡進新人的床單都由她檢查,她檢查十分的細心,也不讓別人插手過問,就連老王妃都十分信任她,看她的樣子,不像幫著王妃撒謊。
說完,燕喜嬤嬤已經走到南宮嫿面前,一臉的嚴肅正色,祁翊登時挑眉,目光陰沉的看向王妃,一把將南宮嫿抱在懷裡,冷聲道:“只有自卑和內心懦弱、心理極度陰暗的男人才會在大婚之夜檢查妻子的落紅,本世子昨晚與世子妃行房時,並未關注這個,但世子妃是什麼樣的人,本世子比你們更清楚,本世子相信她,從來都相信!燕喜嬤嬤,你說這話最好拿出真實的憑據,否則本世子可以治你一個汙衊公主的罪名,到時候,可不是殺頭這麼簡單,你想清楚了!”
他的嫿兒是不是純潔之身,他比所有人都清楚,他從不在意這些,他只在意與嫿兒心情的鍥合,與她的真愛,他不是那種膚淺的只知道用落紅來判定女子的男人。
況且,他是學醫的,知道女子如果運動量過大,爬樹或者游泳都有可能早早的落紅,他也不迷信什麼燕喜嬤嬤的判斷,他只信自己。
南宮嫿聽到祁翊的維護,感動的握住他的手後,轉眸看向燕喜嬤嬤,神色不緊不慢,一派淡然,“這就奇怪了。燕喜嬤嬤的職責是檢查新娘的落紅,那麼你來醉香蘿時,肯定會先檢查有無落紅,再作好記錄後帶床單走,怎麼嬤嬤你與之相反,帶了床單後才檢查落紅?這樣做,我們就可以懷疑你事後做了手腳,換了一張床單。況且,當時那麼多丫頭跟著,憑人的本性,來檢查落紅,肯定會先往床單上看一眼,難道,你這一眼都沒看,睜著眼睛像瞎子似的把床單拿走?大膽,本宮面前還敢胡言亂語,還不跪下,說實話?”
說到最後,南宮嫿的語調已經升高,身上散發出公主該有的凌厲氣勢,她可以與人為善,但面對別人的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