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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就變了。
有的一聽這事,立即回去給自己的主子稟報,有的則繼續看戲。
南宮嫿何嘗沒看到那些偷聽的人,只是冷冷看著地上扭打的兩人,一言不發,這時,紅妝一雙妖媚的眼睛被半夏猛地揍了一拳,一雙眼睛腫得像熊貓似的。
正在這時,從院門口跑來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嬤嬤,那老嬤嬤衣著富貴,一看就是有來頭的,果然,她一進來,就朝兩人大聲道:“都住手,紅妝,孫女兒,你受苦了。”
一聽這話,南宮嫿就知道,原來這是祁翊的奶孃,想到這裡,她上前一步,朝邊上的婆子們冷聲吩咐道:“都站著幹什麼?還不給本宮把這兩人拉開?”
南宮嫿一吩咐,婆子們立即上前,三兩下就把紅妝和半夏分開,半夏身上只被掐了幾個印子,沒吃什麼虧,紅妝就不一樣了,渾身是傷,掐傷咬傷踢傷,一身的血紅,樣子狼狽死了。
“哇,嗚,祖母,您終於來了,她們要打死我,你快向世子告狀,給我求一個公道。”看到胭嬤嬤過來,紅妝立即拖著被踢瘸的腿上前,一把撲到胭嬤嬤面前。
胭嬤嬤抱住她,立即給南宮嫿跪下,聲音悽苦的道:“老奴參見公主,公主萬福金安。”
“平身。”南宮嫿冷然出聲,坐到玉萼準備好的雕花太妃椅上,玉手抬過玉萼手中的茶盞,慢慢開啟茶蓋,緩緩的喝了一口茶,這才冷冷看向眾人。
而那門外守著的丫頭們在看到公主氣場十足後,一個個都有些忌憚她,不敢惹她,原以為這個公主好欺負,看來,不是這樣。
“怎麼回事?竟敢在本宮的院子裡大呼小叫,還扭打在一起,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本宮?”南宮嫿說完,猛地將手中的茶盞頓到石桌上,茶盞與石桌碰撞,發現砰的一聲悶響,聽得眾人渾身發顫。
這個公主平時看到溫和,可一處起事來,那不是好糊弄的。
“回公主,奴婢大半夜的就起來洗衣裳幹活,洗到天亮,手都洗脫皮了,就想休息一會。誰知紅妝說奴婢懶,硬拿著戒尺要打奴婢,說奴婢不盡力,要奴婢把已經洗好晾乾的衣裳再洗一遍,而且紅妝的語氣十分的兇狠,比公主排場還大,奴婢被欺壓得實在忍不過去,只好和她對嘴,誰知她見我敢對嘴,就以醉香蘿主子自居,要衝過來打我,奴婢為了自保,便與她扭打起來了。”
半夏說完,眼眶裡含著淚,哇啦一聲哭了起來,這樣子哭得驚天動地,聽得外邊的丫頭們紛紛譴責的看向紅妝,紅妝平日的囂張大家都是知道的,沒想到她竟敢欺負公主的丫頭,當真是沒見過世面的人,也不知道這麼不懂事的人是怎麼在王府混到大丫頭的。
“哦?你雖是本宮的丫頭,但本宮也不能偏私,紅妝,你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紅妝聽到半夏的話,有些驚異的看向她,她根本沒欺負半夏,倒是半夏在看到她的時候,一會兒挑釁她這樣,一會兒挑釁她那樣,她氣不過才兇了半夏。
所有事情都是半夏挑的頭,她清早的時候正在想和世子的姻緣,哪想著欺負半夏,這個半夏心機真深沉,肯定是公主指使的,想到這裡,紅妝的心都涼了,看來,公主是要治她了。
“公主,奴婢不是故意的,這一切都是半夏設的局,是她引我入局,不信,公主可以問大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紅妝相信,有眼睛的人都會為紅妝作證。”紅妝說完,同樣哭著看向邊上的若彤她們。
若彤她們幾個自然垂下眸,不敢給紅妝作證,不過也不敢替半夏說話,這時,邊上的綰綰、玉萼紛紛站出來,指著紅妝道:“紅妝姑娘,你就別狡賴了,你的所作所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仗著奶奶是世子的奶孃,就在院裡為所欲為。我們進來沒多久,每人都被你欺負,你捫心自問,這些天來,我們誰不是好好的敬著你?公主囑咐我們要多尊敬你,因為你畢竟是世子身邊長大的人,和我們的情分不同。所以我們就聽公主的,好吃好喝的供著你,把你當大丫頭那般供著,處處讓著你,哪怕你囂張跋扈一些,我們都忍了。可你又是怎麼對我們的?你一看公主以禮相待,就以為公主好欺負,處處對我們拿喬,今天我們可是親眼看到你欺負半夏,半夏本就是個急性子,她忍不住才和你打了起來,如果是別人,還指不定受什麼委屈。”
玉萼等人一臉苦悲的說完,全都跪下要南宮嫿作主,那外頭打聽的丫鬟們在聽到之後,一個個都恨不得公主治紅妝的罪,也沒想這件事的緣由。
被這麼多人同時倒戈,紅妝一下子慌了神,急忙看向南宮嫿,小聲的道:“請公主饒命,奴婢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