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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去,身體自然反應要躲避祁翊的攻擊,而祁翊眸子噙著無比鋒利的寒光,“比試場上,憑真本事說話,本世子不過與你正常較量,你莫說得本世子欺負你一般!”
祁翊眼裡透著“我就欺負你了,你敢怎麼著”的眼神,可嘴上則說出這樣一番話,氣得袁逸升撒腿就跑。
這時候,祁翊已經猛地揮鞭,朝袁逸升毫不留情的打過去,打得袁逸升抱頭鼠竄,渾身是汗,樣子已經狼狽不堪起來。
“好痛,住手,快!”袁逸升的話噎在喉嚨裡,說得含糊不清,而祁翊則十分淡定的垂下眼眸,烏黑的睫毛印著一汪陽光的影子,氣質冷沉,微一挑眉,那手中的九節鞭已經唰地朝袁逸升的下巴打去,隨即又是嘩啦幾鞭,那鞭子落到袁逸升的肩上、背上、腿上,打得他身子一歪,一下子就趴倒在地。
而祁翊似乎沒半點放過他的意思,手中冷鞭頓出,對著袁逸升就是一陣窮追猛打,那袁逸升怕痛,又怕靠吃飯的臉受傷,立即捂著臉就朝前邊跑,這下子,真是痛打落水狗的樣子,祁翊在後邊追,一邊追一邊打,袁逸升在前邊跑,像狗似的,被打得屁滾尿流。
這樣的反應看得眾學子們忍住心中的笑,而皇帝則微眯起眼睛,疑惑的道:“怎麼感覺袁御史對祁世子毫無還手之力,那剛才袁御史是如何打到二強的?”
楚宸燁冷冷沉眸,道:“那是因為袁逸升運氣好,一路上沒碰到祁翊,如果在之前碰到祁翊,那他或許早就下場了。”
這下子,場上的鞭子聲越來越烈,而袁逸升的慘叫聲越來越大,他右手緊緊握在袖子裡,準備隨時對祁翊發動攻擊,不過祁翊的鞭子太狠,他一邊跑一邊叫道:“住手,好痛,住手!”
他一定要撐住,千萬不能掉下擂臺,否則他就前功盡棄了。
想到這時,此時頭髮都凌亂的袁逸升一把咬牙,上前就把祁翊的腿抱住,準備死拖住他,伺機撒藥。
可他一靠近祁翊,祁翊已經冷地抬腳,一腳踢在袁逸升臉上,踢得袁逸升眼睛青黑,有一隻眼睛立即腫了大片,此時,祁翊手中的鞭子已經嘩地伸向袁逸升的手處,就那麼一卷,那鞭子中赫然捲起一隻白色的小瓷瓶。
“那是什麼?袁逸升袖子裡為什麼會有瓷瓶?”其他學子們紛紛不解的湊上前,一個個朝擂臺看過去。
而此時,楚瀾、皇帝兩人皆瞪大瞳孔,兩人經歷的風浪多,一看這瓶子,便明白了其實的大概,這時,皇帝一張有已經深黑起來,而楚瀾,則冷冷看向前方,暫時緘默不言。
楚宸燁在看到那隻已經到祁翊手中的瓶子時,當即沉著臉站起身,“大膽袁逸升,竟然在比賽場上用禁藥,來人,將物證呈上來!”
說完,那一臉嚴肅的秦瓊已經冷然上前,迅速接過祁翊手中的藥瓶,立即拿到手中觀望起來,在看了一陣後,他突然恍然大悟的道:“這是極烈的蒙汗藥,只要在空氣中揮發,人一吸入,立即會全身無力的暈過去,怪不得之前與袁逸升對陣的考生,只要一靠近他,就莫名其妙的昏到臺子下,原來,貓膩竟在這!”
秦瓊說完,立即上前一步,將證物交給常青山,而他則迅速跪在地上,朝皇帝道:“請皇上息怒,都是下官監督不力,沒想到袁逸升身上竟藏了禁藥,下官之前已經搜過身,不知道他是如何帶進校場的。”
“廢物、無恥!”皇帝此時已經憤怒的站起身,一雙冷眸陰沉的睨向袁逸升,他的確信任袁逸升,但他要的是具有真材實料的學子,而不是靠這種旁門左道獲勝的奸詐小人!
這時,只聽“砰”的一聲,祁翊已經一腳將袁逸升踢到擂臺之下,那袁逸升猛地摔到地上,真摔了個狗吃屎,這下子,他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連忙起身,摸爬滾打的一路滾到皇帝面前,咚的一聲朝皇帝跪下,忙磕頭道:“求皇上開恩,微臣真的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微臣來時都檢查過了,身上根本沒有其他異物,不知道這藥瓶是怎麼藏到微臣袖子裡的。一定是有人陷害微臣,請皇上相信微臣!”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敢狡賴?朕信任你,才將巡城御史這麼重要的職務交給你,沒想到你為了贏,竟然做這種令人不恥的小動作,真是枉費朕對你的一片苦心。”皇帝此時臉上無光,氣得渾身發抖,眼眸深黑。
邊上的楚瀾在看到這一幕時,眼底的神色仍舊很冷,不過步子已經上前邁去,朝皇帝道:“皇上,此事會不會另有隱情?據孫兒所知,袁御史不是這種人,他以前可以不要性命的去救皇上,試問,一個連性都敢不要的人,又為何會注重名利這樣的身外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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