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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心裡有些前的微疼了一下,他很想知道自己娶的這個妻子是誰,長成什麼樣,性格如何,他又為何會娶她。
他自己只記得去北麓侯府之前的事,後邊的一概記不清楚,如今聽眾人這麼一說,原來,在北麓侯府之後的兩年,都被他連續性的忘記了,這時候,他不由得有些難受的搖了搖頭,這種失掉一些記憶的感覺很不舒服,他快暴怒得發狂,他很想找回那些記憶。
“殿下,這時候,你還是先躺著養傷,等傷口穩定下來再看公主的資料也不遲,屬下這就去準備她的資料。”含笑說完,又恭敬的垂著眸,惹得祁翊有些懷疑的看向他,淡淡的道:“你何時變得這麼聽話了?”
“屬下不敢,屬下一直忠於殿下。”含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行了,都退下,沒有本殿的吩咐,都不要進來打擾。”祁翊吩咐完後,繼續眯著眼睛,不再搭理任何人。
看到祁翊不理會大家,朱赤煉只好拉著癟著嘴的蓮香退了出去,而此刻祁翊的心中,卻一直索繞著長樂二字,這個女人,究竟是誰,他怎麼有些熟悉的感覺?
相對於這件事,他的失憶讓他更震驚,他只覺得腦子悶得發慌,一時間接受不了這樣的事,他表面雖然平靜,但心裡的震驚、憤怒、冷恨、疑惑一齊湧了過來,讓他的心五味雜陳。
恆山郡南部
一騎浩浩蕩蕩計程車兵跟在大將楚宸燁的戰馬身後,一個個臉是透著無比強勁的光芒,這批將士都是跟了楚宸燁有十年的人,與楚宸燁的感情不比別人,楚宸燁叫他們往東,他們絕不會往西,為了楚宸燁,他們不要命都行。
當楚宸燁被皇帝下放到邊關的時候,大家就十分的不服氣,總想尋求機會給楚家軍長長威風,如今齊王一派與太子一派更是水火不容,齊王被太子的人下毒昏迷,將士們早就想替齊王報仇,殺太子一個措手不及了。
兩派之間殘酷鬥爭了十幾年,以前都是暗中相對,如今真的要擺到明面上來,將士們竟然毫不畏懼,反而有一種興奮且期待的感覺。
楚宸燁勒緊韁繩,一直冷戾的望著前方,眉梢冷挑,烏黑的眸子泛著深冷的顏色,身上的黑色螭紋袍子散發著嗜血的寒光,策馬迅速的趕在前方。
他要儘快趕回蒼祁,不管是為了什麼,為了父王,皇位,還是為了那個人。
蒼祁皇宮
皇帝身上披著一件附玉蟬的多羅暱褥子袍,雙手卷進棉質的手筒裡,頭上戴著明黃色的金搏帽,一雙眼睛無神的打量著跪在御房裡的太子等人。
太子則一副虔誠無比的模樣,他身後的陳國公等一臉的肅穆,臉是還有隱隱的擔心,片刻,陳國公終於忍不住,上前一步,朝皇帝拱了拱手,“皇上,如今楚宸燁的大軍就快到西藺,而燕國的十萬大軍又在咱們南、北部騷擾,咱們究竟該如何應對?”
皇帝眼球泛黃,一臉的精疲力竭,樣子越來越瘦弱,也越來越老,此刻的他,像極了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卻仍舊惦記著他的皇位,陰測測的道:“陳國公,你派人去接應他,就說,是朕的意思,為他遠道歸國保護朕接風洗塵,最好讓他永遠進不了皇宮。”
陳國公一聽,心裡立刻明瞭皇帝的意思,皇帝是想除掉楚宸燁,他立即遲疑的道:“皇上,楚宸燁武藝高強,身邊又有誓死為他付出的將士,萬一截殺不成,反而激起將士們的憤怒怎麼辦?”
“朕此刻什麼都不想管,只想看到他的屍體,誰敢背叛朕,都只有這樣的下場,你出去。”皇帝朝陳國公揮了揮手,已經下了誅殺的死令,陳國公雖然有些忌憚,不過還是領命退了出去。
在陳國公退出去之後,太子已經笑著上前,一臉討好的朝皇帝道:“父皇放心,兒臣一定會截住楚宸燁,絕不讓他威脅父皇的地位,父皇是千秋萬代的明君,兒臣和蒼祁百姓都忠心的擁戴你,對於有心思謀逆的,兒臣一定第一個擋在父皇前頭,為父皇死而後已,在所不辭。”
太子樣子擺得十分的虔誠,聽得皇帝眼裡稍微滿意一些,不過,他同樣用懷疑的目光盯著太子,他是知道的,齊王和太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想奪他的皇位,只是,太子至少好控制一些,至少他不會忤逆他,說的話也中聽。
殊不知,有時候最好聽的甜言蜜語,才是最噬骨的。
太子眼裡是陣陣算計,見皇帝在懷疑自己,忙朝皇帝恭敬的道:“請父皇放心,兒臣已經將手上的兵權全部派去鎮守西藺城,到時候,敵軍無論如何都打不進來,兒臣會立刻派人去齊王府,將齊王徹底解決掉,為父皇分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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