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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氣蘇姨娘,可心底卻真的很傷心,她好久沒感受到父愛,如今被父親攬在懷裡,她覺得鼻子發酸,好幸福。
前世,自己執拗的要嫁給袁逸升,惹父親和外祖母不高興,兩人希望她嫁的是對南宮府有利的人家,之後自然就與她斷了聯絡,所以她日子才過得這麼苦。
之後袁逸升升官,手握兵權,權勢比父親這個侯爺還大,因為嫁人之事,父親曾經和袁逸升反目,認為他勾引了自己的嫡女,在官場上處處打壓袁逸升,所以袁逸升一升官便要殺掉她洩憤,袁逸升都殺了她,侯府一族人還有好日子過嗎?
看著南宮昊天愧疚的眼神,蘇姨娘一張臉都快氣綠了,要比演戲她說第一,沒人敢稱第二,可今天這小蹄子竟比她還厲害,她心頭雖憤怒,卻不敢有所動作,只得裝作一臉慈愛的站在原地。
南宮嫿哭了一會兒,便乖巧的起身站在邊上,盈盈雙眸閃過一縷冷意,蘇姨娘見有縫可插,忙指著遠處那可疑的床底下道:
“侯爺,妾身闖入嫿兒房間,完全是為嫿兒好。當時有人在外面看見賊人跑進內院,妾身第一時間就想到嫿兒的安危,嫿兒可是金貴的嫡女,絕不能受傷,所以妾身不顧禮法衝了進來。而且有人看到他進了嫿兒的內院,妾身猜測,那賊人此刻定藏在屋裡,說不定就藏在那床底下,侯爺你快派人搜搜,省得惹出禍端。”
蘇姨娘說完,臉上閃過一絲得意,這下子,如果南宮嫿再阻止,侯爺一定會懷疑她。
南宮嫿乖巧立在邊上,卻並未阻止,讓父親身邊的長隨左明去檢視,這時,所有人都的心都懸了起來,蘇姨娘等著看南宮嫿出醜,喜媽媽們則一臉擔憂,生怕那床底真藏得有男人。
如果真有男人,那她們家大小姐的名聲就敗壞了,小姐的一切都完了。
蘇姨娘得意得眉眼帶笑,李銘浩明明被她的人扛進來了,不會無故消失,肯定躲在床底,這一次,看她不把南宮嫿拉下來,順便讓侯爺對長房死心,把她抬為平妻,這樣她的女兒和兒子就是嫡子嫡女,一躍上升好幾個檔次,說不定將來可以做王妃。
長明迅速走過去,猛地將床沿的二色金百蝶穿花褥子掀開,眾人忙低頭一看,什麼都沒有。
蘇姨娘看著床底空無一人,心頓時涼了半截,不可能啊,李銘浩明明被扛進來了,這下無故消失,難不成,南宮嫿早知道這是一個局,提前將她送走了?
“侯爺,床底沒人,看來那賊人往別處逃去了。”左明掃了掃四周,又看了房間裡其他角落以及櫃子,均沒發現人,便向南宮昊天稟報。
南宮昊天鬆了口氣,南宮嫿則一臉譏誚的看向蘇姨娘,看著蘇姨娘失望以及憋屈的臉,她就覺得解氣,不過,蘇姨娘如此害她,處處想致她於死地,就這麼放過她, 怎麼可能。
想到這裡,南宮嫿看向蘇姨娘,烏黑的眸子嵌出一道冷芒,不緊不慢的道:“姨娘,你可親眼見到有賊人進內院?”
蘇姨娘思慮一下,有些不確定的道,“這我倒沒看見,我只是聽有人在喊,說有賊人進來了。”
“你聽誰在喊?”南宮嫿緊追不放,追得蘇姨娘臉色攸地發白,她萬沒想到南宮嫿會追究,便道:“好像大貴媳婦。”
南宮嫿目光如炬,轉身朝南宮昊天道:“父親,這內院出了賊人可大可小,既然是大貴媳婦看到的,咱們把她叫來問問話,看究竟有沒有這件事。”
蘇姨娘心裡免不住冷笑,大貴媳婦是她的人,隨便她們怎麼問。
南宮昊天沉思一下,深然點頭,不一會兒,略有些發胖的大貴媳婦被帶了進來,一帶進來,蘇姨娘就率先問道:“大貴媳婦,你剛才可看清那賊人的模樣?”
大貴媳婦與蘇姨娘對視一眼,眼底閃過一絲算計,點頭道:“他像一陣風似的竄進內院,奴婢沒看太清,當即就嚷了出來,姨娘就帶人來抓了。不過,奴婢看到他穿了件二色金刻絲石青繡緞排穗褂。”
南宮嫿一聽,這衣服不正是表哥的麼,大貴媳婦這麼說,很明顯就是想栽贓表哥,便冷冷抬眸,朝大貴媳婦道:“你說賊人像一陣風似的竄進內院,應該看不清什麼,為什麼能清楚記得他的衣服?連衣服的顏色、刻絲、排穗都記得一清二楚,如果不是面對面的仔細看,誰會注意這些,姨娘培養出來的人,眼力就是好。”
南中嫿一語中的,當即挑出大貴話的矛盾之處,眾人頓時明白了,大貴媳婦在撒謊,而且與蘇姨娘有關。
大貴媳婦一聽,當即滿臉漲紅,蘇姨娘也一時語塞,狠狠瞪了大貴媳婦一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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