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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嫿雙手環住男子的腰,突然摸到塊冰涼類似玉石的東西,她反射性的拽住那東西,死死握在手裡,右眼瞥見男子的青衫,不知不覺陷入沉睡中。
朦朦朧朧中,南宮嫿腦子裡盡是那一方青蓮斗紋的衣角,和男子身上的淡淡梔子花香,正迷醉間,玉萼的聲音突然傳了來。
“小姐你醒了?”
南宮嫿陡地驚醒,迅速睜開眼睛,發現玉萼正好奇的打量著她,她再看四周,自己不知何時竟然回房了,面前並沒有什麼男子。
見窗外一縷晨光破空而出,南宮嫿這才意識到,已是第二天了,手一動,她便摸到一塊冰涼的玉石,抬眸一看,躺在雕花大迎枕邊的,竟是她從男子身上扯下來的一塊玉佩,這玉佩光潔通透,質地上乘,上雕嫦娥羽化昇仙圖,且綴有一縷金色的流蘇穗子,看上去光華溢彩。
“大小姐你怎麼了,可擔心死奴婢了,昨晚你出去吹風,可許久都沒回來,後來我急了,便出去找你,一開門就發現你躺在房門口,手裡還握著這玉佩,當時可沒嚇死我,幸好夜深沒人看見,我趕緊將你扶了進來。”
玉萼說得差點哭了,生怕自家小姐出事。
南宮嫿也嚇得渾身戰慄,她握緊這玉佩,定定看向玉萼,“昨晚我回來時,衣著是否完好?”
“嗯,大小姐只是昏睡過去了,衣著是完好的,沒人碰過。”
難道,那人把她送回來了?昨夜的事她已記不清,隱約記得自己渾身發熱,親了那名男子,可後面的她不知道,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被他輕薄。
想到這裡,南宮嫿迅速檢查下身上,發現身上完好無損,但心裡仍舊擔心,萬一昨夜被輕薄了,那她就失了清白,以後還如何嫁人?
她心裡是害怕的,畢竟不知道和那男人發展到什麼程度,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來的,唯今之計,她只有暫時隱忍,按兵不動,伺機觀察。
“玉萼,這事千萬不能說出去,對誰都不能說,否則你我都會大禍臨頭,知道嗎?”
“玉萼知道,也不知道小姐為什麼會暈倒。”玉萼絞著帕子,眼眶微紅。
南宮嫿則沉眸,定是那君山銀針,她暈倒前只喝了那茶,昨夜她去了對面,對面住的是祁翊和離郡王,還有他倆帶的小廝侍衛,能輕薄她的,定是他倆的人,但是誰,她卻不清楚。
吃了個悶虧,南宮嫿豈會罷休, 她定要查查那茶,究竟與祁翊有無關係。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南宮珏的聲音。
“我們都收拾妥貼了,也不知道大姐準備好沒,馬上要下山了。”
南宮珏嬌笑完,領著秋月搖了進來,一看到床上的南宮嫿,她臉上便溢起一陣陰冷的笑,那表情很古怪,又隱隱有些得意,“姐姐還沒起,真是好福氣,莫不是夜晚私會情郎來?”
南宮嫿一臉鎮定,將手中玉佩藏進袖子,任玉萼服侍自己起床,雙眸卻定定的看向南宮珏,見她一直古里古怪,似乎知道些什麼。
“飯可以亂吃,話不得亂說,妹妹如此胡言亂語,是侯府千金應有的風範?”南宮嫿冷冷睨向南宮珏,罩上一襲大紅羽紗斗篷。
一路回府的時候,南宮嫿總覺得南宮珏看自己的眼神很怪,她現在沒時間理她,只在想昨夜的事,那男子身上有著極上等的玉佩,應該不是隨從,有可能是祁翊和離郡王中其中一人。
青蓮斗紋?南宮嫿出發前偷偷瞥了祁翊和離郡王的衣物,發現兩人穿的都不是青衫,那些隨從更是穿得普通,這下就犯難了,究竟她強吻了誰。
想到這層,南宮嫿小臉微紅,昨夜似乎是她先輕薄人家,正思忖著,已到侯府。
才回到侯府,就聽來人稟報,說成姨娘有孕,成姨娘是南宮雪之母,與蘇氏一向是對頭,如今她懷有身孕,想必更肆無忌憚了。
後面車上的南宮雪聽見訊息,忙興奮的跳下馬車,一臉得意的望了南宮嫿與南宮珏一眼,扭頭就跟小丫鬟跑進了府。
“哼,囂張什麼,不就是懷個身孕,等生了兒子再囂張也不遲。”南宮珏呸了南宮雪的背影一記,一轉頭,便看到正對她似笑非笑的南宮嫿,一張臉登時嚇綠了。
“大姐姐素來喜歡在背後陰測測的瞧人麼?”南宮珏笑道。
南宮嫿不惱不怒,搖了搖團扇,平靜的笑道:“左不過被你的話吸引,妹妹也能用上陰測測一詞,我著實佩服,倒是妹妹,素來喜歡在背後說人閒話,不怕我告訴父親,你詛咒成姨娘生不出兒子麼?”
“你挑我字眼,無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