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嫿的怒意和敵意,心裡更是如有把尖刀在剜似的,感覺好像她一個高貴的公主的示好,竟被低下的侯府女兒給拒絕,這時,她便握緊拳頭,冷冷走到琳琅面前,此時又換回一副高傲冰冷的模樣,只是看祁翊的眼神充滿深深的愛慕與深情。
“這是怎麼回事?”祁翊冷然掃了琳琅公主一眼,那黝深的雙眸似要把她吃了一般。
琳琅公主有些忌憚的看了棲霞一眼,忙指向安容華,眉毛冷豎,喝道:“都是這丫頭不懂事,這是皇宮御花園,她卻在這裡橫衝亂撞,把趙家姑娘給撞到了,還敢出言無狀,根本不把皇宮的規矩放在眼裡,琳琅一向最認死理,誰不對,自然要懲罰誰,所以命姑姑教訓了她兩下,就這樣了。”
說到這裡,琳琅則抬高下巴,看向祁翊,冷聲道:“本公主只不過教訓一個惹事的丫頭,世子該不會要偏幫她,找本公主麻煩吧?”
祁翊則冷冷挑眉,根本不打算理琳琅,這時,邊上的楚宸燁已經似笑非笑的打量了地上的安容華一眼,忽而抬眸,細長的鳳眸危險的眯起,紅唇冷勾。
琳琅見齊王世子也在奇怪的打量安容華,心道這齊王世子性格乖張,暴戾無狀,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來,便有些怯懦的道:“怎麼……高高在上的齊王世子,也肯紆尊降貴為這野丫頭出頭麼?”
“她?”楚宸燁鳳眸一睨,眉梢都沒抬一下,“關本世子何事?”
說完,楚宸燁一臉挑釁的睨向對面的祁翊,一把走到南宮嫿面前,大掌用手握住她的小手,將她似小雞般的拎在自己身側,朝眾人無奈的道:“真抱歉,本世子沒管好自己的女人,既然你們在忙,本世子就帶她走了!”
說完,楚宸燁再次挑釁的看向祁翊,逮著南宮嫿就要走,可是,他驚人的舉動已經讓所有人瞠目結舌,這時,他卻逮著南宮嫿的一束小辮子,拉著她就要瀟灑的走掉。
此時,祁翊的目光已經由冰冷變成深黑,他眼裡浸著陣陣冷光,十指握成拳頭,在憤怒的同時,他竟然有些羨慕楚宸燁。
蒼祁最狂放不羈的齊王世子,可以做出任何讓人驚訝的事,卻不會讓人覺得奇怪,因為他從小就是這樣的性子,所以人都知道,而他,身上肩負著國家的使命,卻只得偽裝成溫和的神醫,想像楚宸燁那樣囂張無狀,卻是根本不能!
他厭惡自己身負的使命,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無法像楚宸燁那樣公然宣佈,然後再牽著她走,而楚宸燁可以,他一旦行為有什麼令世人訝異的地方,他的身份也會隨之而暴露,連帶他身份暴露的,是整個武穆王府,甚至一干與武穆王府有牽扯的所有人,他如今身在蒼祁,這裡不是他的燕國,他不能有不正常的行動,只能偽裝、再偽裝!
他很想衝過去把南宮嫿搶過來,卻無奈自己如今的身份,如果這是在燕國,他定會衝過去斬殺楚宸燁,搶過南宮嫿,做這個武穆祁世子,竟讓他一身熱血都狠狠掩埋,他發誓,終有一天,他會率領鐵騎,踏破蒼祁,攻進西藺城,將自己心愛的女人瀟灑昂揚的搶走!
他突然懷念每年的青山之際,那時,“祁翊”會去北方採藥,而他,便可以騎在馬背上,手持金弓在廣袤的草原上策馬打獵,那裡才是他的國度,他的王宮,他的家,只有在他的王宮,他才是一切的主宰,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有時候他真的好恨,為什麼父皇總想著一統江山,把他這個流著燕國骨血的太子送到蒼祁來偽裝,他根本不想當什麼人人稱傾的少年神醫,只想抱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兩人策馬長歌,快意一生。
南宮嫿已經明顯感到祁翊眼裡的怒意,而他只是在極力的隱忍,看他雙眸已經冷如千萬的寒潭,眼睛更是眯得十分危險,“齊王世子,你可知道,你剛才的話對一個未出閣的女子來說,意味著怎樣的傷害?”
祁翊終於說話了,他的聲音冰冷徹骨,南宮嫿從來沒見他如此發怒過,此時的他像一頭沉睡已久的雄獅,目光凌厲的掃射向眾人,似要爆發般那般激烈,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楚宸燁不羈的拽著南宮嫿,紅唇冷啟,狹眸一睨,輕咳一聲,“咳……大不了,叔叔娶她不就得了?世俗!”
說完,楚宸燁用力拽起南宮嫿,著若有所思的模樣,有些恍然大悟的道:“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還真有些熱血沸騰呢!”
說完,他已經不顧南宮嫿滿目的憤怒,要去拉南宮嫿,南宮嫿被楚宸燁強行拉著走,她忙用力去拽他,正在這時,右手已經被一隻溫熱的大掌奮力握住,男人早已一躍躍到她身側,右手緊緊握著她,一雙星眸溫潤無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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