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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希望她能接納我,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的孩子以後就是姐姐的孩子,我一定會尊姐姐為大,好生伺侯你們。”
紜娘把態度放得這麼低,著實有手段,氣得李氏神色虛弱,精神恍惚,她努力深吸口氣,將僵硬的臉別過去,冷聲道:“我是不會接這個茶的,你死了這條心,帶著你的孩子走吧!”
這下子,邊上的人紛紛議論起來,紜娘很聰明的作小伏低,一下子倒把眾人感動了,宗族裡幾個老爺就說了。
“李氏成親五年未有身孕,紜孃的孩子都三、四歲了,看上去也怪可憐的,要不就接了她的茶,將她們娘仨收進房吧。”
“對呀,如今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雖然飛揚作風不太檢點,但好歹有了兒子,你們一人讓一步,大表嫂也大度些,多口人就多雙筷子,伯府又不是養不起。老太君你盼了這麼久重孫,如今一下子來兩個,該高興才是。好好的壽宴別被破壞了,將就著收了房再說吧。”
“要不去母留子也成,好歹是伯府的命根。”
趙老太君急得臉色青紅,這些人站著說話不腰疼,讓他們接納個青樓妓女,看他們腆得下這個臉不。
“各位宗親,請容我說句話,我伯府不缺重孫,我長孫媳正值盛年,要生孩子很容易,只要飛揚別天天往外室跑就成,再說,長孫媳已給飛揚尋了兩個妾室,總有一天會有子嗣。如此敗壞門風,恕我伯府無法接納,這事要是擺在你們身上,你們又會如何做?”趙老太君微微瞌目,迅速將剛才的怒氣收起,將聲音放緩,漠然盯著眾人,聽得眾人一臉尷尬。
的確,如此這事擺在他們身上,也很難辦,誰家都不想與妓女掛勾,這是極其丟人的事,況且這女子已經膽大的鬧上門來,說明她本事不小,這樣的人還真不好駕馭,也頗有手段。
見之前幫忙的人開始動搖,紜娘急了,忙埋頭朝眾人磕頭,一邊磕一邊哭道:“請大家幫幫我,我一個人無依無靠,真的無法撫養兩個孩兒,我不會和姐姐爭的,只想有口飯吃,讓孩子不至於餓死街頭。”
紜娘說得聲俱淚下,一些男子又開始議論起來,說中威伯府太心狠,竟任由這弱女子衣文食不飽,這下子,趙飛揚看紜孃的眼神更是充滿同情,心疼得跟熬油似的,一個動情衝過去抱住她,早已忘了在一旁暗自垂淚的李氏。
看著自己男人向著外室,李氏這下更是傷心,覺得腦子轟的一聲,一時沒了主意,不知道該怎麼辦。
看錶嫂的模樣,南宮嫿就知道,老實和善的表嫂根本不是這狐狸精的對手,紜娘是歡場中走出來的人,自然懂得如何籠絡男人的心,但她只是個未出閣的女孩,又不便當眾說些什麼。
想到這,她迅速走到趙老太君身側,朝她耳語幾句,又回到李氏身邊,在李氏耳旁溫言說了幾句。
等她說完後,發現對面的楚汐正淡泊的看著她,楚汐腰上掛著流雲百幅玉佩,一頭烏黑的墨髮由玉冠綰住,整個人看上去飄逸動人。
這時,南宮嫿見領著菱紗、童哥走出來的祁翊,祁翊神色冷峻,烏黑的眸子似流金煥彩,在陽光下折射出一汪晶瑩的影子,似浮光掠影的雲霞,整個人看上去高大俊削,十分認真的在和大舅舅說些什麼。
目光移到祁翊身上,南宮嫿略有些失神,回頭便發現楚汐正漠然看著她,她迅速收回眼神,朝李氏說了幾句。
南宮嫿想讓李氏出面問問題找出紜孃的蛛絲馬跡,無奈李氏聽後一邊哭一邊搖頭,似乎一點也不願和紜娘說話,外祖母現在又氣得渾身顫抖,外祖父更是在裡梢間養身子,二舅舅那房的人巴不得大房出事,哪裡會站出來為大房講話?
看趙妍華幾個姐妹,早已圍在邊上看好戲,影兒姐姐又太溫和,怕會著了紜孃的道,表嫂不敢站出來,如今她要怎麼做,才能幫表嫂?
前世表嫂對她太好,外祖母也把她當心尖的人,她從來是有恩必報的人,不管了,她豁出去了。
想到這裡,南宮嫿眉眼微轉,面露淡笑,扶著肝腸寸斷的李氏上前,目光堅定的看向紜娘,溫柔且客氣的道:“你先莫哭,既然你想進我表嫂家門,總得讓我們知道你的底細,不可能聽你亂說一通,就接納了你吧?你這樣哭哭鬧鬧根本不能解決問題,這裡那麼多人看著,我們伯府是清廉之家,向來重仁善,你且放寬了心。你姓甚名誰?哪裡人氏?”
紜娘沒想到會有人和和氣氣的與她談話,她當場愣在原地,揉了揉眼睛,吸著鼻子道:“小女子孫紜娘,江南人氏,五年前進了倚紅樓,一進倚紅樓就遇到飛揚哥,之後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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