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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似的。
由於南宮嫿之前看過《本草綱目》《神農本草經》以及一些其他醫書,早在半月前她就知道了好多藥的生長習性、外形、成長從幼時到中年的形態等,所以這幾日祁翊授的課,她都很快就跟上,在跟上後,她又仔細捉摸,以求記得更熟。
到祁翊授完課後,她回去又繼續看關於辨病看病的書,初識望、聞、問、切以及扶脈等醫術知識,大半個月過去,她已經能獨自辨別一些普通的草藥,有時候還能給趙氏看看病情有沒有徹底痊癒。
上次為了讓母親得寵,她騙父親說母親已痊癒,其實當時母親還有大半沒好,後來她看《本草綱目》上有許多調養身子的秘方,便用那些方法給母親調養,這一半月過去,母親果然身子大好,容光煥發,離痊癒也不遠了。
這一天,幾個姐妹連同安辛又坐到學堂聽祁翊講課,連老太太、趙氏、成姨娘、蘇姨娘等人都去旁聽,就想聽聽自家女兒學得怎樣,以後可不可以成為能進宮給妃嬪看診的女神醫,所以學堂裡大家都很緊張。
綰綰一將南宮嫿的座位收拾好,就看到邊上匆忙趕來的南宮珏,南宮珏一坐下,便十分認真的坐在位置上,目光一直灼灼有神的盯著祁翊,看得綰綰特別不爽。
明明世子教的主要是大小姐,大小姐是智覺大師親自收的女弟子,將來是要進宮給貴人診病的,連帶安辛都是附帶的,沒想到三小姐一來,就巴巴的盯著祁翊問這問那,有時候一堂課,全被南宮珏的問題問完了,大家根本學不到什麼東西。
要不是大小姐私底下挑燈夜讀,恐怕如今已經停滯不前,仍舊掌握剛開始那些基本知識了。
喜媽媽對於南宮珏的做法也特別看不過眼,一直冷眼盯著南宮珏,這不要臉的三小姐,做什麼都搶在大小姐前頭,一副喧賓奪主的姿態,彷彿她成了該正經學醫的大小姐,大小姐成了有的沒的的旁人。
幸好祁世子知道內情,經常下了學堂給大小姐補課,可再怎麼也架不住三小姐爭強好勝的架式,只要大小姐一問世子問題,三小姐就迅速擠上去,纏著世子可憐巴巴的問她的問題。
漸漸的,似乎幾個姐妹間的矛盾已經凸顯出來,喜媽媽護主似的將南宮嫿的書擺出來,正想提醒南宮珏幾句,南宮嫿已經把她攔住,“老太太們都到了,媽媽先去打點一下。”
喜媽媽憤憤不平的轉身去端茶沏水,南宮嫿細細攤開書,這幾日她研究的是怎麼扶脈,因為對於治病來說,扶脈最重要,能夠透過脈象得知人的身體是否健康,脈把得好,這病就好治,連脈都把得不準,就是庸醫了。
正抬眸,南宮嫿便看到祁翊一汪深邃的目光,他今日穿了兩人曾經在寧國寺相遇那件蓮青斗紋衣袍,腰間繫著以金縷繡出雲紋的鸞絛,上掛麒麟百福如意玉佩,狹眉如鬢,眉目如畫,唇紅齒白的模樣顯得他如三月的櫻花,慢條斯理的掃過眾人,給人一種雲捲雲舒的愜意感覺。
老太太看了看一堆大大小小的孫女,不住的點頭,成姨娘看著邊上神情懨懨的南宮雪,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別家的女兒都巴不得和小神醫多學點東西,無比勤奮,偏她生的這個禍根,對醫術沒半點興趣,整天就知道學跳舞。
蘇姨娘將帕子放在鼻前,目光期待的盯著南宮珏,最近珏兒又是跟著孫嬤嬤幹活,晚上又跪祠堂,白天還要上課,可她卻一點都不嫌累,跪在祠堂前都在專心學習,讓她倍感欣慰,她的珏兒終於長大了。
趙氏一臉的光彩奪目,著一襲海天霞遍地金妝花對襟衫兒,外罩暈色繡海水紋且薄如蟬翼的羽緞,一張臉如鵝蛋般白皙細膩,眉眼彎彎,微微帶笑,一雙眼睛清明無雙,看上去溫婉賢淑,給人一種舒服且容易親近的感覺。
蘇姨娘一坐定,目光便暗自剜了趙氏一眼,假笑道:“姐姐這一個月來可謂風光無限,風頭一時無兩,老爺差不多夜夜宿在你那,連湘姨娘房裡都很少去,別說我了,真是恭喜姐姐,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
趙氏清潤的眼裡閃過一絲寒光,神情淡淡的道:“我與老爺是結髮夫妻,他多來看看我也是常情。”
“蘇姨娘這話聽著怎麼這麼酸呢?姐姐可記得以前老爺獨寵姨娘十多年,如今老爺才去夫人那一月,姨娘就受不住了,那我們這十幾年是怎麼過來的?”成姨娘說完,掏出手絹在肚子上煽了煽,如今她的身子已經四、五個月,已經突起得老大,看她那樣子,十分的得意。
蘇姨娘被成姨娘這麼一嗆,立即尷尬的假笑,盯著成姨娘尖尖的肚子,眼裡已是酸得不行,“還是成姨娘你有福,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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