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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臀部下緋衣左右分叉,透明薄紗垂地,就是強調那高挑美玉無瑕雙腿,然而在小腹腰間,正面垂直兩片樓月精緻綢緞,擋著了玉腿,真是美中不足。
豈料,不知從哪來地一陣涼風,輕逸拂開了腹一其中一片綢緞金縷衣。
豁然開朗,裡面竟然什麼都沒有穿?
驟見,采采芙蓉洛浦姿,一溪春谷浮山影,拂風閒吹翻萋草,紅牙低垂拍洞天……
瞬間,還沒瞧得真確,春風又合上了這片綢緞金縷衣!
兒皇帝劉子興已然愕著呆傻,宮中三千粉黛,與之相較,就如木頭人,如此風情,怎不使人怦然心動,垂涎欲滴。
關沛雁把總壇一役,也娓娓訴說了完畢,等待聖裁!
太監王操趨前一步,從背後,輕扯其龍袍,卻被他揮臂甩開,還懵然不知做奴才的忠心?
無匣頭地,並出一句話道:“真是天上人間無懈可擊!太完美了。”
關沛雁楞楞一下,皇帝到底在說什麼跟什麼來著?
太監王操做奴才的,就是能深體聖意,忙介面道:“皇上聖明!關法王領導有方,真是無懈可擊,才能—舉殲滅匪徒。這個嘛?此戰役實在太完美了!”
“咕嚕!”兒皇帝劉子興吞口涎沫,回過神來,自覺失態,窘得忙捧起參茶,掀杯撩撥—番,掩飾了尷尬色心。
放下茶杯,愕了—下,好像少了—件寶貝似地,急忙問道:“關法王!朕心愛的“藍貴妃”呢?怎麼沒跟你回宮?”
關沛雁首次晉見皇帝,見其好色而且昏慵無能,正事不問,偏問這顆浪蔥?著實心中有氣,但—回想過來,這不就是今天晉見的目的嗎?
正中下懷!
玉靨驟露花愁,佯裝悲悽道:“啟奏皇上!藍貴紀已經殉教了!”
兒皇帝劉子興瞄了座前這四位佳麗一眼,面露欣色即隱,使個苦瓜臉不勝欷噓,明眼人—看就知偽裝,也就會做作了,令人心寒。
“唉!死得其所!也算是不辜負前法王的一番栽培了。朕有如失去了心中的一塊肉?徒呼奈何!”
“啟奏皇上!今日本教特別挑選四名略懂武藝的女教徒,就是呈獻給皇上做為貼身護衛,要她們日夜寸步不離,守著皇上!”
兒皇帝劉子興龍心大喜,色眯雙眼道:“喔!日夜不離守著朕!這太好了……”
太監王操脅肩諂笑道:“啟稟皇上!這個嘛,關法王可是“真定王”劉揚的親侄女、當然是忠心耿耿扶持,那個嘛?媲美前任法王,等於是自己人嘛!”
兒皇帝劉子興聞言更加歡欣得手舞足蹈,一時得意忘形脫口道:“操!什麼這個那人的嘛?關法王是晚輩嘍!害朕心裡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每次都是馬後炮:這回算是有功,下次再這樣,肯定砍下你的腦袋當球踢!”
太監王操毫不在意,可能己然司空見慣了,仍哈腰阿諂道:“微臣王操在!不就說了嗎?”
關沛雁滿臉飛紅,愕然暗道:“唉!皇帝還真無法改變江湖草莽氣息?就如民間傳聞,邯鄲皇朝哪還有希望?不如為自己的多多打算!”
“關法王!朕的江山也是“真定王”劉揚一手扶持。就賜你黃金千兩,總壇重建一切所需,就由國庫承擔!”
“謝皇上隆恩!”
兒皇帝劉子興高興得離開案桌,三步當成二步走,借說看相。對著四位佳麗當前,牽牽小手,輕捏那吹彈可破的粉頰。吃吃豆腐,簡直是樂不思蜀、真的不避11什麼,人家是皇帝嘛'驀地。一名小太監十分火急,匆匆跑來,一個不小心踢著了門檻,摔了個筋斗,伏於地面,齜牙咧嘴直叫痛。
太監王操忙趕過來,拂塵敲在他腦袋上怒道:”死奴才!你以為皇宮大內是跑馬場啊!這個嘛?平常怎麼教你們的?”
小太監跑得氣喘如牛道:“稟皇上!王太監!是……是‘太上皇’駕臨,往往書房來了!”
兒皇帝劉於興淫心當前,如被潑盆冷水,驚駭得顫抖,摔掉了龍冠仍懵然不覺。匆匆滑至御書房門口,匍匐跑地恭迎‘太上皇’,猛地往背後揮甩袖袍示意,要關沛雁及四位佳麗趕快離開!
然而最震驚地卻是關沛雁,整個嬌軀躺在絨氈太師椅上,愕著楞傻,呆若木雞!
‘太上皇’政天齊?不是死得粉身碎骨糜爛散飛?是自己親眼目睹的,難道還另有一個?豈不是大事不妙!
太監王操也慌得團團轉,忙整理桌上那些不堪入目的春宮圖,雙手正顫抖不知往哪放才好’倏地。一大把的“袖裡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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