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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著殘廢的張心寶上了擔架。
李氏老婦更是嚇昏了,由女兒方芳拍其背順氣,“嘔!”的吐出一口濃痰,還魂似的竟然哭了起來,好像有大禍將要臨頭。
太守曹天筆臉色改變,緊張說道:“嗯!也不知怎麼稱呼你?耽叫‘阿殘’好了。是否方家虐待你?不給人飯吃?看你渾身汙臭,肯定是不替你打理乾淨嘍!”
一連疊間,嚇得方望兩兄弟跪在地上直喊冤枉,涕泗縱流的叩頭如搗蒜。
張心寶猛地搖頭表示會錯了意,伸出被挑斷筋脈的右手,晃動著朝空不斷不揮了個大圈,卻沒人懂得他在表示什麼?
師爺尹地書機靈地說道:“稟太守!‘阿殘’可能是說這裡的居住環境太複雜了,看他吐血,可能是有內傷沒有痊癒,得儘快找大夫治療,免得拖延下去性命難保。”
太守曹天筆猶豫道:“這個阿殘!是‘御史大夫’樊崇指定方家看管,也不好善自作主,況且他隨著“右大司馬”謝祿,督軍開往長安打仗,不知何時才能班師回朗。”
“稟太守!事有輕重緩急,既然‘御史大夫’命太守督管,當然有權衡處事,如果阿殘有個三長兩短的,您怎麼脫得了關係?”
人守曹天筆附掌慶幸道:“對呀!還是尹師爺心細,我在城東外郊外有府避暑‘竹林別館’,不如叫方家一門子全搬進去住,好好照顧阿殘,等傷養好了再做打算?
“還是太守英明!”
“很好?就這麼決定。這件事就費心尹師爺安排,明天一早就要他們搬家,再叫幾個名醫替阿殘看病?我們回府衙吧!”
師爺尹地書喚著親兵前導開道,太守曹天筆上轎前再叮嚀方家幾句,一干人等浩浩蕩蕩離開陋蒼。
城東郊外太守“竹林別館”,佔地約畝,遍植翠竹環繞四周,環境十分優雅,坐落一片牧場的最高地,視野遼闊,一望無際。
連續三個月的調養,張心寶雖是聾啞身殘,卻是精神抖擻容光煥發,最高興的是,在方芳姑娘細心照顧之下,能與她比手劃腳溝通,樂得個氏老婦及方望、方朔倆兄弟十分清閒。
張心寶雙手被挑斷筋脈,雖無法提筆寫字,卻能雙腕兵竹子在沙盤上寫字,雖是歪歪斜斜,但能看得懂。時常與之獨處的方芳姑娘才發覺“阿殘”學問淵博,所寫的字太過深奧,竟然看不懂了。
方芳姑娘見沙盤上寫道。
讀書,聘請老師識字。
方芳姑娘性巧聰明,這八個字只看懂了“老師”兩個字,與張心寶比手劃腳一番,模仿沙盤上的字,上街請教他人,得知內容以後馬上騁請城南熟識的一位獨居無子息的林旺老學究回“竹林別館”教讀。
當晚,方芳、方望、方朔偕老學究林旺聞得銅鈴聲響,一同到張心寶臥房,見地面沙盤上寫道;明又開始行乞,專挑富貴賈門閥世家,先把御賜金碗拿進其府宅,先聲奪人,然後再強索十斤黃金以上,我自有妙用。
大家經林旺老學究解釋後,皆目瞪口呆乍舌不下,也不敢違背張心寶的意思。
翌日,朱曦耀空。
方望倆兄弟備輛馬車,直抵城內富賈門第,按著張心寶的指示去辦,果真奏效,確實見了御賜金碗內的“如聯親臨,御賜乞碗。”皇帝劉盆子的玉璽,絕無人膽敢作假,皆三跪九叩行儀,如數奉上黃金,還得親自恭選出門。
離別前,方朔狡黠地丟了一句話道:“我們住在太守的城東‘竹林別館’。
這句話很有份量,官賈們還真怕巴結不上,對聾啞身殘的張心寶能持有御賜金碗,當然是另眼相待了。
方望、方朔倆兄弟眉開眼笑的合不攏嘴,還真樂不此疲的特別來勁,馬車轉了一天下來,裝有二百斤左右的黃金滿載而歸,換了八匹駿馬來拖,才順利的打道回府。
方家一口子最樂,這些黃金竟然一日內就乞得,可以十輩子躺著吃喝不完了,這種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好事,富賈皆三緘其口,無虞穿幫。
連續行乞五日,約有千斤黃金貯放張心寶臥室。
當晚銅鈴召集聲又響,大家集合,又見沙盤上寫著密密麻麻小字,並且劃了一些圖樣。
經林旺老學究一解釋,全體愕然!
這個“阿殘”究竟是誰?好厲害的政治手腕,竟然熟悉裡朝內的動態,肯定未受害前是個朝廷大官,現在有了資金,開始反撲了?
翌日午時。方望、方朔倆兄弟裝滿了半馬車的黃金,依計行駛皇城而去。
三日後,秋高氣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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