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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不客氣的走近坐下,拿起桌上的瓷杯,就口喝了起來。
“王妃,陪我下盤吧。”纖長手指緩慢撥弄著棋盤內的黑子,玩味的看著搶走他茶盅的女子。
圍棋,似乎是把對方的棋子圍起來就好,“有什麼好處?”
暗黑眸光閃過深邃嘲弄,到底,還是個膚淺的女人。“哦,那我的王妃想要什麼呢?”
“我贏了,就讓我離開。”
眼眸閃過錯愕不解,“輸了呢?”
慵懶的支著下巴,看著眼前晃人眼球的黑白棋子,“輸了就輸了啊。”
“輸了,就欠我一個條件。”他只做穩賺的事。
“好。成交。”爽快的應著,就怕他反悔。對於現在的她來說,什麼都沒有。
棋子躍上棋盤清脆的聲響。
花連落隨意的擺著棋子,祭雅的臉卻越顯僵黑。
“花連落,你會下嗎?”看她拼了命的圍著自己的棋子,讓他原本的期待鬥志,此刻全部傾盡流瀉。
“不是這樣嗎?”囁喏著喃語。
男子握著黑子的手細微顫抖著。
黑白棋子滿滿的爬滿整個棋盤,祭雅都懷疑自己怎麼會無聊到跟她玩這種遊戲。
“沒法走了,然後呢。”
“你輸了。”
“為什麼?”
“我的黑子較多。”
“是嗎?”花連落木然的看向那寥寥無幾的白子,“好吧,一個條件。說吧。”
“我現在還沒想好。”淺笑的看著眼前懊惱的女子。“我的王妃,難道你以為你會贏我嗎?”
“說不定啊。”只是事實證明了不可行。“王爺怎麼會一個人在這。”
“納涼。”剛讓寐銀送走王上,就看到她慢悠悠的踱過來。
“是嗎?那我先走了。”
優雅的起身,越過石凳離開涼亭。
獨留凝視深思的男子。不管是哪個人,何種人,都不曾用這種毫不在意的姿態對待過他,這個被萬人敬仰幕戀的人。
輕輕的步調,眼睛仔細的打量記錄著王府的結構通道。這個王府真是夠大,她都轉悠兩天了,也只能記住它的大概結構。
磐王府,正門,前廳——磐始廳,東西南北院,柴房,後門。東院,東其殿,王爺的住所,沒有允許,任何人不能進入。西院,就像皇帝的後宮,王爺的女人都住在那。南院,客人居住的地方,她現在,就暫住南院,南加閣。北院,奴僕歇息的地方,北院過去就是柴房和後門,不管怎樣,要是逃跑,後門,總是比前門安全可靠些。
太過專注,並未注意前面下墜的階梯,理所當然的踩空,身體重重摔在地上。痛,蔓延著全身,懊惱的扶著頭,無奈的從地上吃力的爬起來,她啊,總是想著這件事忘了另一件事,這可能就是院長媽媽老擔心的原因吧。
“沒事吧?”他經過迴廊,就看到她直直的往地上撲,還真是嚇了一跳。
“啊?”一爬起來就看到王爺站在自己面前,再大條的人,也忍不住紅了臉。
“受傷了。”皺眉看著手裡這隻原本白皙的手,如今滿滿的擦傷血痕。
“過兩天就好了。”想抽回,卻被牢牢的握著。
“寐銀,去請太醫。”說完,拉著她就走。
“是”轉瞬,寐銀已經離開花連落的視線。
太醫?會不會太誇張了點。
“等………”被拉著踏出的腳踝處傳來刺痛,忍不住低撥出聲。
回頭看到她因疼痛而皺緊的眉,未細想,直接環抱起她,掠過庭園往東院疾步飛去。
第六章 傷
直到身體碰觸到被褥,她才回過神來。剛剛是在飛嗎,好像那個寐銀也會,還真有輕功這麼回事啊。好厲害哦,唇角勾起,一抹輕笑浮現。
“還有心情笑,看來傷的不夠重嘛。”懊惱自己為何會這般擔心她。
拉過她的手,輕輕抹上上好的傷藥,“這是羽化膏,很好用,不會留疤的。”女孩子最在意的,就是年輕美麗了吧。
抬頭看著眼前專心幫她上藥的男人,滿滿的疑惑,這個握有她生殺大權的男人,到底想要怎樣?可能想太專注,都忘記自己不習慣被人碰觸。
“王爺,蕭太醫到了。”
“進來”抬手散開床前的帳幔,不讓進來的人看到床上的女子。
“參見王爺。”來人抬高手臂,行了個奇怪的大禮。
“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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