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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了下來,看著前面站著的,背對著他的身影,眼睛眨也不眨,直到那個人轉過身,他輕吐一口氣,“妹妹。”
乾坤殿內,站滿了華禹國的大臣一直站到了大殿外的階梯所有人都面色肅穆,然而細心的人可以發現,很多老面孔都已經不見了。
“登基大典開始!”隨著太監尖利的聲音,殿外傳來擂鼓聲,蘇宓安身穿紫色長袍,上繡龍鳳齊鳴,緩緩走過伏跪在地上的大臣們,向著龍椅走去。每走一步,她的臉色就冷淡一分,眸底的悲哀,就越加濃郁,瑾然,我登上了皇位,可是我身邊沒有你。瑾然,我殺了很多人,反抗我的人,我滿手血腥。瑾然,我怎樣才可以挽回你,你到底要逃避到什麼時候。
“參見吾皇!”
蘇宓安坐在寬大的龍椅上,目光越過眾人,看向遙遠的天際,而後,淡淡的說道“平身。”
在蘇宓安登基後一個月,洛瑾軒攜一眾武林中人以天地城為根本,立神教,攻佔四周的城鎮,大肆屠戮。
史書載:昌安元年,女帝登基,然,月餘,天下大亂,天地門餘孽舉反旗,生靈塗炭。
皇宮內,蘇宓安坐在飛鳳閣寬大的躺椅裡,一杯一杯的喝著美酒,地下已經扔了很多酒壺,可是她的眼眸依然很清明。
逸風一腳踢開地上的酒壺,說道“宓安!你知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一個月了!你登基已經一個月了!你做了什麼!”
蘇宓安喝了一口酒,輕笑道“師父,我喝酒也有錯,我是皇帝,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逸風氣極,劈手奪過她的酒杯,“你這樣對得起天下的百姓嗎!華禹會亡在你的手裡……”逸風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蘇宓安眼裡浮起的一層薄霧,他聽到蘇宓安哽咽的聲音“師父,這天下興又如何,亡又如何,與我何干,我只要我的瑾然,她立神教要滅華禹,我便在這皇宮等著她,可是,師父,我好難受,我能夠感受到那些死去的亡靈在哀嚎,我沒有辦法,我不想,不想……”
逸風嘆息一聲,看著掩面哭泣的蘇宓安,眼神悲哀,他的這個徒弟,最是心性堅韌,卻被逼到在他面前痛哭,他伸手撫了撫她的頭髮,說道“痴兒,你這樣做,瑾然也不會開心的,她已經不是瑾然了,你要做的,就是打敗她,封印她,喚醒瑾然。不然,這天下會被毀滅,瑾然,也再也回不來。”
蘇宓安的情緒漸漸平復了下來,聲音顫抖道“師父,你說的,是真的?”
“自然。”
得到答案的蘇宓安,逐漸煥發出她作為帝王該有的氣勢,“來人!宣所有大臣即刻上朝!”又轉頭對逸風說道“師父,朕現在命你為國師,隨朕一起去吧。”逸風笑了笑,“遵命。”
“啪!”一本奏摺被蘇宓安大力扔在了地上,“皇上息怒!”大臣們都惶恐的跪在地上,蘇宓安怒極反笑,“息怒!你們讓我怎麼息怒!天地門的反賊已經猖狂了兩個月了,那麼多的流民,你們是怎麼安排的!朕撥給你們的銀子你們都吃了嗎!”
所有人都瑟瑟發抖,不敢開口,貪汙,是每個朝代都會遇到的問題,特別是在戰爭時期,蘇宓安發了頓火,脾氣降下來了一點,“說說最近的戰況,你們是怎麼看的。”
一位將軍走上前大聲回答“啟稟聖上,微臣認為,那些反賊雖然武功比將士們高強,但是他們有著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人少,我們完全可以拼人數,十個人打不過一個人,就一百個人打一個。”
蘇宓安轉過頭問逸風,“國師以為如何?”
逸風也贊同這個戰術,確實,這種情況只能用人數來彌補,一點一點磨去他們的力量。
於是,對付天地門的事情就安排了下去。至始至終,蘇宓安都沒有說神教這個詞,在她眼裡,神教不配稱之為神教,那個人,也不配為神。還有一點是逸風沒有說出來,但是蘇宓安和他都心知肚明的事情,那就是,這一切安排都是基於,瀾不參與戰爭的情況下,如果她參與了,以她的能力,派再多的大軍,也只是去送死。
朝會結束後,蘇宓安來到了後宮,這裡有一個人,當然不可能是她的妃子,而是前太子的相好,雨。(不知道你們忘了這個人沒,就是四大護衛風雨雷電中的那個雨。)
御花園內的一個涼亭裡,雨坐在墊著軟墊的石凳上,看著眼前的湖水發呆,風就站在她旁邊,時刻警戒著。“呵,風,你天天這樣看著我,也不嫌無趣”雨諷刺道。風面無表情,平凡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波瀾,“你該回去了,這裡風大,對孩子不好。”
“你倒是挺在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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