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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說,難道不是麼?這些天你坐只我身邊笑著唱著,難道這些都是假的麼?你自己也有感覺的吧?現在你又是這樣冷淡的樣子,是又要把握推遠麼?他這話踩著了我的痛處,我大聲反駁,不要在那裡自作多情!不要在那裡胡說!我們分手了!你要離我遠遠的!他說,是我自作多情麼?如果是我自作多情,當初你又怎麼會妥協和我唱歌?那些事實是我心裡最隱蔽的私密,而他的話就像一把斧子,鑿開了我最不願示人的一面。我的眼睛又紅了。是啊,你說的沒錯,可你一定要這樣麼,一定要這樣連這最後的一點遮羞布都不給我留麼?他看到我這樣,有些慌亂地想抬起手。我甩開他的手,朝他嚷道,你走開!走開!你走開!他還在向我靠近,我閉著眼邊大聲叫著邊向他捶打。那時候,大概業是酒勁上來了,竟然還拿著珍貴的腦袋去撞他。你們在幹什麼呢。小兩口打架業要看地方啊?——來人這麼說著。我喘著氣瞪著嚴晃和他身邊的那位美女,不是小兩口!轉過身就往街上走,攔車,開門,上車,關門。
這時門突然被開啟了。我剛準備踢他下去,才發現並不是秦科。他邊坐上車邊說,你的那位還站在那兒發呆呢。司機,去中廣的肯德基。我說,不去肯德基!嚴晃看了看我,對司機說,去麥當勞。我問他,你幹嘛上來?他說,現在寢室門關了,一個酒醉女人在街上亂晃很危險,我當然要管管。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麼。我說,你用這麼認真的樣子說這話感覺很邪惡。他說,哦,是麼。
車行駛後,我們都沒有再講話。剛吃秦科的話還在腦子裡迴轉,他很迷惑,我又何嘗不是。從分手後,我小心翼翼,自以為控制了整個事情的走向,而直到舞臺那一吻才讓我驚覺其實不是。當秦科忽然親向我的臉時,我的第一反應,那種從心底冒出來的想法,居然是欣喜。這種感覺讓我很丟臉,很驚恐。就如同用溫水煮青蛙,熱水剛來的時候很警惕,但隨著時間流逝感官逐漸遲鈍,青蛙就會慢慢的被煮死。明明已經分手我卻一點一點放任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如同秦科所說,從剛開始的漠然到最後竟然可以安然地坐在他身邊小,而其中的變化我絲毫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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