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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自我感覺還是不錯的。
有個晚會負責人在我們下臺後對我們說,光唱沒有動作感覺不太好。
於是這個負責人就教了我們幾個動作,別的動作像是旋轉哪,搖手啊什麼的我都還能接受,我無法理解的是歌曲的結束動作。
他說,最後結束時你們單膝要著地,把手放在臉邊,做出花的效果。
他以為這是幼兒園麼,球球還好說,兩個二十多的大人做這種動作,不怕觀眾看了糝得慌麼?
我跟這個負責人提意見,可他態度強硬說,需要這種效果,請你們配合。小孩在中間做完整的花,你和秦科在兩旁各做半朵,合成一朵。
他這是什麼審美趣味?!
元旦前一天,終於到了收穫果實的時刻。
在衛生間換衣服的時候,我卻要崩潰了。
我問張靈,不是說有羅琴琴姑媽提供的婚紗穿麼?
張靈指指田蘭,婚紗是給“白雪公主和羅密歐”這個小品準備的,你們這首歌得穿民族服裝啊。
江氏家訓第二條:動機不純者必遭天譴。
站在後臺,下一首就該我們上場了。
我瞟了一眼下臺,黑乎乎的,滿滿當當的。
秦科問,緊張麼?
我白了他一眼,不緊張。
不緊張,就是有點腿抖。
“下面為大家帶來的是——吉祥三寶。”主持人退場,活潑的數來寶前奏響了起來。
我僵硬地跳著舞上了臺。
歌已經開始唱了起來,臺上紅色黃色的燈光刺在眼裡,我覺得腦袋有些混,空氣變得熱且稀薄。
秦科突然握住了我的手,動作編排是沒有這一出的。
我看向他,他面朝觀眾唱著,只是握著我的手緊了緊。
第二節就是球球和我對唱了。
我被秦科握住手,平平安安地唱完了這一節。
這之後,情況就好多了。
唱完了三節後,我們分開兩邊向臺下的觀眾撒糖。這對觀眾是個福利環節,場內氣氛一下到了高潮。
撒著撒著,一看前排那人,不是戴眼鏡的衣冠禽獸麼。
我一把糖灑了過去。
我發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算潛意識裡這個想法,但我絕對不是故意的。
那把糖天女散花般從嚴晃頭頂上空傾瀉而下,一顆長條的酥心糖還頑強地卡在了他鼻樑前眼鏡處。
沒有人注意到這個細節,所有人都在搶糖。
嚴晃緩緩地取下眼鏡,拿下那顆酥心糖,在指尖轉了一轉,利落地扔到了桌上,然後靠在椅子上看著我。
我僵硬地撤回到舞臺上。
歌曲仍在繼續,他還在看著我。
我緊張得忘詞,結果那一節球球唱的什麼我都回答的是“等夏天來了”,幸而觀眾的焦點還在糖上沒人在意。
好不容易等到唱完,終於迎來了那個傻兮兮的結束動作。
我半跪在球球身邊,伸出右手,在右臉龐盛開出花的形狀。
音樂終止,我剛準備收回手————
臺下的觀眾們又開始沸騰了,因為臺上的男演員突然將唇放在了女演員的左臉上。
啊,這個軟軟的溫溫的溼溼的觸感是什麼?
秦科啊秦科,原來你的終極目的是這個麼?
我那隻還是花瓣形狀的手猛然猙獰地握緊,朝秦科揮出去。
江氏家訓第三條:當別人侵犯你左臉時,你要將右拳伸給他。
元旦前夜,街道上一片繁華。
我曾經對秦科發牢騷,這個城市一到節假日,擁擠的就好像是老太太吃了韭菜大餅便秘了四天後之後的產物。不是白菜大餅,而是韭菜,你知道吧,那種特別的連線效果。
那時他還皺著一張小白臉望天,真不敢相信我怎麼就喜歡上了你。
看著車窗外流過的車輛,我問,怎麼辦哪。
田蘭說,什麼怎麼辦,他只親你一下,你那麼結實的一拳,也算解氣了。你要還是不爽啊,等下下車再K他。
我回頭看她一眼,她嘴角翹到耳根正樂呵呵地不知道在和誰發簡訊。
看來她是沒弄明白我在說什麼,業難怪,就連我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是怎麼想的。
剛才舞臺上的那一拳並沒有造成舞臺的混亂,相反觀眾還以為這是表演的一部分而大聲喝彩。
整個晚會大獲成功後,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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