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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啊?!好,就算沒有聽過好了,做人總不能言而無信、做事也不該反覆無常吧?!更別說她向梅這次出使到盛蓮,可是代表著整個華國的顏面與形象,怎麼可以就這樣……
就在向梅在心底憤憤不平地罵著時,李格非漫不經心地將放置在供桌上的一尊半人高、以萬年冰玉雕出的駿馬輕易提起來……
天哪!不!那是華國皇帝特地挑來送給蓮帝的主賀禮!很名貴、很珍稀、足以買下一個城池耶!李格非想對它幹什麼?!
“放下!快放下!小心、很小心地放下!快!”向梅雙手捧頰驚呼,整個人喘不過氣,看似就要暈倒了。
“那,明天,你怎麼說?”
“好好好!就明天!我現在馬上去辦!明天就進京島!天啊!求求你快放下吧!”
第九章 離情
“王君,您怎麼了?”青華小心翼翼地問著。
“為什麼這樣問?”周夜蕭原本看著窗外天空的雙眼,緩緩轉回來,看向一旁正為他端來湯藥的青華。
“啊……因為,因為屬下覺得您……似乎很難過,所以才失禮地亂問,請您原諒。”青華連忙低下頭。
“我看起來很難過嗎?”周夜蕭抬手輕撫自己的臉。“如果這樣看起來像難過,那怎樣才叫快樂呢?青華,你在我身邊已經兩年,曾經看過我快樂的樣子嗎?”
青華不知該怎麼回答,只能嘖嚅道:
“這……王君您一向都是靜靜淡淡的,就算是心底有高興的事,也不會開懷大笑。”
“是嗎,可我怎麼記得以前……我開心時,都會笑得好開心,像是……所有的陽光都照在我臉上,亮得好耀眼。”周夜蕭的手指輕撫向又在抽痛的額頭。
“王君,”青華覺得不解:“你怎麼會看得到你自己的笑容?除非你眼前擺了鏡子,不然您怎麼可能會見到自己的笑?”
問得周夜蕭一怔。是啊……他怎麼可能看到自己笑?還能那麼清楚地記得自己在笑時,眼神有多溫柔、笑容有多迷人,彷彿所有的春光都在臉上,美得讓人沉醉……
有人會這麼看待自己的笑嗎?為什麼他能毫不肉麻地這般稱讚自己?自然到就像在稱讚別人似的。
他真的不是周子熙嗎?他的確是周夜蕭嗎?那個壞心害死自己兄長、永遠嫉妒著自己完美兄長的邪惡弟弟?
是吧?或許就是吧!應該就是吧!
也許就是因為太嫉妒也太羨慕了,所以他才瘋了的認為自己是周子熙,沉迷在睡夢裡不願醒,自願地被催眠了。對,催眠,就是這個陌生的詞兒,蓮朣說他被催眠了,誤會自己是完美的周子熙,而拒絕承認是殘缺邪惡的周夜蕭的事實。
“王君,您又犯頭疼了嗎?呀,昨天花神醫有教我一套按壓的手法,說是可以舒緩頭痛。您趕緊喝完這碗湯藥,讓屬下給您按按吧!”青華忙扶住周夜蕭,將他扶坐到躺椅上。
“不急……先擱著。”周夜蕭用力按住額角。好一會才能說話:“青華,我本來就是銀蓮,是吧?”
“是的。”青華點頭,很羨慕地道:“您是最完美的銀蓮!您身上那朵銀蓮真的好美好美,沒有人能比得上。”
“既是銀蓮,又怎麼能叫完美?”這種說法完全不通啊。
“可、可是屬下就是覺得王君您的蓮很美啊,沒有人比您更美的了!”
“你也是銀蓮,我們一同是銀蓮……都是一樣的。”周夜蕭閉上眼,輕淡道。
“嗯,能生做銀蓮,是屬下今生的幸運。”青華好滿足地說著。“如果不是因為身上這朵銀蓮,我、以及我的家人,今生是不可能有任何指望的。”
周夜蕭半張著眼看青華,想著為什麼當他為銀蓮身分而自卑時,卻有人因為生做銀蓮而提升了生命的價值。是他太不知足了,還是別人太容易滿足?
“你不覺得奇怪嗎?”周夜蕭輕聲問。
“奇怪什麼呢?王君。”青華不明白王君所指為何。
周夜蕭想了一下,道:
“為什麼我們盛蓮的所有男人,都必須被身上的蓮色所牽制,因此而決定了一生的榮辱興衰、快樂與痛苦,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青華怔了一下,覺得這個問題問得好不可思議!
“那是當然的啊,王君。因為蓮色是我們能否生下優秀後代的象徵,所以它當然決定了我們一生的命運。我們盛蓮國最大的隱憂不就是生育力極低嗎?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身上的蓮色自古以來就被看重的原因啊。雖然這樣對白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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