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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麼高檔難道就窮到這種程度了,竟將一碗沒有賣相口感的面打包,還筷子都一起放進去?
老闆顫顫巍巍的給閔晹打包好,將這兩尊佛送出了店門口。
走在瑩瑩燈光下的街道上,透過那橙黃色的光線,似也柔和了閔晹過於剛硬的線條,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於澄的視線關注在那被閔晹拎在手裡的面上。
“我的冰箱裡還有些食物,不至於餓死,你還是將那碗麵扔了吧。”
“這不是給你的。”他怎麼可能會給於澄吃這樣的食物,緩緩回頭,那張冰冷的臉上瀰漫起一抹柔和,在光線下顯得那樣溫暖。
72法則71:心念
陰暗的小巷裡;潮溼的空氣也趕不走外面一層層的熱浪;覆著青苔的石牆立在小道兩旁;鏤空的窨井蓋裡冒出怪味,直燻的人捂住口鼻,黑夜賦予這地方隱藏的顏色;在這黏稠的空氣中;連呼吸都成了奢侈。
小道不遠處,一個模糊的影子緩緩走來;漸漸清晰了起來,是一個略白的纖細少年;他的腳步並不多麼穩健似乎還有些虛脫和惘然。這個巷子他很熟悉,每天都重複走著;只是今天這條路似乎特別長,藉著遠處道路上透過來的微弱光線,他將暗袋裡的一張銀行卡掏了出來,許是覺得自己的手太髒,剛接觸到卡的表層就惶惶挪了些,截住邊角,擼了把不知什麼時候流出的淚水。
這銀行卡是於澄曾經給他的那張,只是裡面的錢都取光了,整整2萬塊錢一夜之間沒了,如果有人問安宣恨不恨只知道賭博的母親,他也說不出來,就算沒盡到養育的責任,但她也是被生活壓迫成現在這幅模樣,如果沒有他這個拖油瓶也許她也不會和父母斷絕關係,孤兒寡母的生活將她最後一根脊樑也壓折了,他不恨,只是難過罷了。
這張空卡只是個空殼,沒人奪了去沒人槍了去到是成了唯一屬於他的物品,於澄並不是唯一幫他的人,卻是第一個不求回報的,想到曾經的自己以為讀書好,看不上那些“害群之馬”,現在才知道沒有誰比誰高貴,在他以為乾淨的世界突然被潑了濃稠粘膩的漿糊,將他的人生觀搗渾了。
遇了形形□的人,才知道像於澄這樣的富家子弟至少沒有傷天害理,至少還有良心。
苦笑出聲,鼻子一酸,像是小珠子似得眼淚搖搖欲墜的要掛下,狠狠抹了一把將臉都糊花了,孰料從拐角處無聲無息走出一個男人,這男人4o上下的年紀,立體的五官和那雙暗綠色的眸子顯示這人並非亞裔,那雙眼中沒有過多的情緒,看上去就是擁有極強意志力的男人。
“你是來找我的?”安宣這一兩年跟著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一點眼色還是有的,面前的男人絕對是練家子,舉手投足的勁道都彰示著力量。
這條路白日裡走的人也不多,更不必說是這個時間點,有這種身手又在路上截住他,沒必要至他於死地,如果要害他也用不著到來到他面前,那定然是有所圖謀。
“小聰明不少,不過如果待會你擅自耍聰明的後果可不是你負擔的起。”冰冷的表情浮上不明顯的譏誚。
對方這話說的隨意,捏住那張銀行卡,長長的睫毛顫抖著,牙齒咬住要出口的話,曾經有稜有角的安宣已被現實打磨的沒了脾氣失了性子,他聽著對方的下文。
“的確要和你確認一件事,你是安家的二爺在年輕時和一位名叫原慕青女人的私生子,沒錯吧”無七像一條毒蛇,綠幽幽的盯著面前的獵物,似會隨時吐出豔紅的信子分泌毒液腐化。
原慕青,這是自己母親的名字!由不得他錯辯。
安宣扶著牆,單薄的身子晃了晃,似乎一陣風都會吹走似得,“怎麼可能?”
這段時間對這座城市上流社會的瞭解,就他現在服侍的那位小幫派的頭目也對安家幾位掌權者點頭哈腰,長在貧民窟的自己怎麼會和這樣的大家族扯上關係,他從小沒有父親,母親也緘口不提生父,他只以為是失蹤或者早有家室。
“看來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了,現在我告訴你是已確認的訊息,不需要懷疑。接下來我會讓人幫助你認祖歸宗並得到安家的一部分財產,你只需要配合我們做一些事情。”對於一個渴望有錢脫離現狀的人,身份地位是最需要的,無七抓住了對方軟肋,讓安宣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
安宣藏著不安的表情像是迷路了似得,為取信安宣,無七將所有查到的資料都複述了一遍,幾乎分毫無差。
“我要付出什麼代價……”對方顯然把自己給調查的很徹底,那話安宣已經相信了八成,但他並沒被這突然下落的餡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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