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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跳了起來。
前世那塵封在心底,像是被鐵鏽腐蝕後又再次封上的記憶被生生撕裂開來,就好像是那個人就坐在他的面前,不需要語言,不需要動作,只是簡單的坐著就讓任何人都無法小覷,隱隱一切都在他掌控中。
是啊,前世哪個敢小看那男人的人,不都被送入地獄了嗎?
這時,男人似乎被幾個少女的聲音吵的有些心煩,緩緩抬頭。
好年輕!
這是於澄第一個感覺,年輕的有些過分,如果只看剛才的氣勢怎麼會是看起來2o左右的青年散發的,過於陰鶩過於死寂,如果不是幾十年的沉澱是沒有這樣不動聲色的嗜血銳利。
男人生的無比俊美,魅惑的容顏上噙著若有似無的淡淡笑意,一雙魔性的黑眸,似乎多看一眼都能萬劫不復一般,眼裡的陰霾不需要任何修飾,裡面卻沒有感情,就像在看一件件死物,周身縈繞著強大的陰暗氣息。
“哦?一隻美麗的小貓,你迷路了?”男人,姑且稱作他是個男人,而不是男孩,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於澄。邪魅的微笑就像奏鳴的送葬曲。
那一眼後,男人似乎就對他失去了興趣,繼續垂下頭。
整個房間,似乎都充斥著男人宛若遊絲般的張力,壓迫的於澄幾乎說不出話來,半響,才用高超的演技頂住了壓力,“如果我說是呢?”
自動遮蔽男人前面的那半段,現在的於澄可不想爭什麼意氣之爭,為了一句美麗小貓就有豁出性命相拼的打算,前世的他不見得有多冷靜,但一次次教訓下,讓他學到了不少,比如在沒有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逞兇鬥狠都是加快死亡速度的徒勞舉動。
即使這樣的形容詞出自那麼年輕的人口中顯得異常詭異。
“那怎麼辦呢,在我這裡迷路的,可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將矮桌上的放置的酒瓶盡數倒入酒杯中,注入的酒紅液體卻散發著滲人的寒芒。
於澄這才注意到,原本一起進來的姜瑞已經被一個大漢拖去灌酒了,看著那合不攏的嘴還要盛下溢位的酒液,於澄頓時有種反胃的衝動。
也就是接下來他的命運了?
“呵呵。”似乎洞穿了他的想法,男人低沉的笑了起來,將盛滿酒液的杯子放在矮桌上,“你就喝我手上這杯吧。”
如果不喝完會怎麼樣?
當然,於澄不會問出來,後面兩個保鏢兩個黑洞洞的槍口似乎能隨時崩了他。
來到矮桌前,男人饒有興味的視線影響不了他絲毫。
舉起那杯酒,於澄一飲而盡,才牽起一絲弧度,“那我現在能離開了嗎?”
“當然,請便。”男人將一切收入眼底卻只是嘴角揚了揚,只想快些離開的於澄卻沒注意到男人語氣中的詭異和不同尋常。
也許是酒的後勁太大,於澄感到一陣眩暈,他卻忘了'於澄'可是二世祖的酒色軀殼,幾瓶紅酒什麼還是不在話下,僅僅是一杯又怎麼會那麼快醉。
就在他要走出門的時候,卻再也頂不住昏沉,在倒下的一瞬間卻被攬入一具爆發力十足帶著古龍水味道的懷裡。
27法則27:被神遺忘的三天
就在他要走出門的時候,卻再也頂不住昏沉,在倒下的一瞬間卻被攬入一具爆發力十足帶著古龍水味道的懷裡。
看著懷裡的昏過去的俊美男子,男人攝人心魄的眸子仿若帶著野獸狂狷氣息,一橫胳膊就將人打橫抱起走回裡屋。
見主子不做任何停息抱著個人回來,還在灌酒的幾個大漢一看,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面面相覷。
終於,無七站了出來,面對主子那森寒的身影,“Boss,要處理他嗎?把這裡佈置成意外死亡現場。”
一條人命在他們眼中似乎不值一提,對於這個叫於澄的男子他們並不陌生,到底'意外交通事故'才過去沒多久,雖然第一次暗殺沒有成功,但所幸主子也沒怎麼懲罰,沒想到這個人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理所當然的,他們這位年輕的首領不會再放過這個人了。
停下了步伐,輕輕一瞥,無七有所覺的一顫。
“誰說,我要殺了他?”男人低低一笑,笑聲卻讓人毛骨悚然。
“屬下逾矩了!”無七啪的蹲了下來跪在地上。
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滿意看到眾人瑟縮,“他是我的。”
語氣卻是帶著繾綣溫柔的味道。短短的四個字,卻如同驚天地雷似得砸的眾人不知所措,這幾個字分開來他們都懂,但合在一起為什麼就不懂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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