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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大決定才需要開董事會決定,平時的方案政策一律都交由執行長,作為曾經上流社會中的寵兒,於卓昱的身價不可小覷,三言兩語就將於家華的話堵死;但是他這裡還有第一手資料,之前於澄發生了車禍險些喪命,和於卓昱也有些關係,這樣的東西也只有皿才有能力查出來,如果於卓昱識相就能息事寧人,若是不識相那麼捅破到於淺年那裡就永遠遠離繼承人寶座了。
他掃了眼於卓昱那冰冷的面孔,隱忍的薄汗細細密佈在那張顯得倔強的的臉,一絲病態糅合著股硬氣透出別樣的魅惑,另類的感官刺激,看到這樣一個冰美人躺在身下是什麼樣的感覺?雖然對男人沒興趣,但要是這個摸樣兒開開葷也不錯,邪惡的眼神掃了眼於卓昱襯衫長褲包括下掩飾不住的柔韌身材,興味盎然。
湊近於卓昱,在他身邊耳語,熱乎的氣體噴射在他的頸項邊,“要是讓我睡一次,就不告訴於澄你所有的事,包括那次看似意外的車禍!”
“啪” ;這話如同醍醐灌頂般,還沒反應過來,於卓昱本能甩了個耳光而去。
打完才發現,眼前的人不是江蕭,正要說話,於家華連續扇了他兩個耳光,白皙的臉上迅速浮現出兩個手印,“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把他給我架住!”
幾個大漢一人一邊架住於卓昱的手臂,燒後的身體依舊虛軟,他無從抵抗的被按在牆上,於家華一手拍上那滑膩的臉蛋,“打耳光,這是女人的行為吧,你說你不是兔爺兒誰信?該不會早就被人開苞過了?”
抬起腿就要踢過去被早就有準備的於家華止住,踹了個空。
滿意的欣賞於卓昱變色的臉,“果然是個沒爹沒孃的野種,下/賤胚子!你到底暗地裡還做了多少事情,要我幫你一一說出來嗎?你們,把他給我剝光,輪流享用他吧!”
變態!怒極的於卓昱恨不得昏過去,他恨極那些說他父母的人,更恨無能為力的自己,就算有詭辯之才,就算有經商天賦,一樣被人當最卑賤的東西踩在地上,當其中一個人拉開他襯衫胡亂撫摸的時候,於卓昱原本明亮的眼神漸漸黯淡下去,心如死灰的他就像是一根明明年輕力壯的樹幹卻被蛀空了只剩個華麗的外表,這樣的眼神於澄太熟悉了,是對生命沒有依戀的絕望。
“但……我們對男人沒興趣。”幾個大漢躊躇這,正常男人都不會對男人有興趣吧?
正要瞪視,卻看到從拐角走出來的於澄,和於家華印象裡的那個紈絝子判若兩人,這還是以前那個喜愛濃妝豔抹,不著調的二世祖嗎?
“二叔,你這是想在光天化日下對我的哥哥做什麼?”於澄說的隨意,看向於卓昱的眼神不知是憐惜還是漠然。
於家華臉色變了變,似乎在衡量剛才於澄到底聽到了多少談話,他就算吃了十個膽子也不敢惹於澄,要說以前還只是當一個好糊弄好操控的繼承人現在在他眼中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只是作為長輩小小教育下目無尊長的晚輩,誤會誤會!”擺了擺手,變臉如變書,那張並不良善的臉笑的一臉慈祥,隱隱帶著幾分諂媚,“於澄,自從你法國回到大6咱們可是好久沒見了啊,你二姨可是想念你的緊!”
“那麼現在教訓的也差不多了吧,哥哥還在生病,我們要進去了。”板著張俊臉完全掃了對方的面子,輕巧的步子走向於卓昱的方向。
明明知道他是要將人帶走,但幾個大漢卻愣是沒有阻止,反而將手中的鉗制放鬆,沒有支撐力的於卓昱從牆上慢慢滑落,宛若沒有支撐力的浮游物,打橫將和自己身高相差不多的人抱起,於澄到底練過肌肉,臂力還算不錯,雖然有些吃力但不至於走不了幾步路。
一腳踹開沒有關嚴實的門,直到門再次關上於家華幾人也被當做空氣般。
於卓昱溫順的躺在他懷裡就像被取了爪子的貓,垂下的眼簾宛若密集的蝶翼,幾乎稀有的軟弱讓於澄再大的火氣也發不起來,輕嘆了一聲,將他先放在客廳沙發上,到浴室蓄滿剛好的溫水才又將人除去衣物抱了起來,將他放入水中。
溫熱的暖意讓於卓昱終於回神,剛巧對上於澄彎身而下的眼神,黑曜石般的眼瞳深處似有看不清摸不著的溫暖,無助的心似乎找到了停駐的港灣,他不自覺抓緊於澄的袖口,睜著一雙狹長的眼就像一隻溼噠噠的兔子,似乎在說:不要走。
掰開那雙握住自己的手,於澄轉過了頭,“我想你需要洗個澡。”
似笑非笑的悽楚低下頭,不想被於澄發現自己快要湧出眼眶的淚水,卻是放開了於澄。
頓了頓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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