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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銀花見事情變成了這樣,匆匆從廂房走出來。
怒著對這一堆肇事者吼道:“我叫你們單獨談,可沒叫你們拆了我這待月樓啊,展公子,你在外面做了什麼孽我不管,可是這裡是待月樓,不是由著你亂來的地方。今天看在夏老闆的面子上,放你一馬,不過,從今以後,我們待月樓不歡迎你,請你不要再來了。還有,”金銀花轉身看了看蕭家姐妹一眼,“你哭什麼哭,號喪啊。第一天來待月樓就搞成這樣。你還有臉哭啊。”
雨鵑摔手往閣樓上走去,金銀花也跟著趕上來,邊走還邊說,“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們會唱一點小曲,就鬧翻天了也沒人管,我金銀花要是存心想捧一個人,就是個啞巴我也可以把她捧紅了。我們廟小,容不下你這尊菩薩。”
雨鵑憤憤的轉身說道:“姑奶奶我也不稀罕待著這個鬼地方。”
說完,她就已經走到了詩妍面前。
雲翔有所警覺的坐在詩妍的前面,以防她對自己的妻子不利。詩妍拍拍雲翔的手臂,叫他放鬆,如果連這個小丫頭都搞不定,她還真不配穿越這個身份了。
詩妍低頭輕輕抿了一口酒,笑著對雨鵑道,“如何?”
雨鵑拍著桌子,兩隻手撐在桌面上:
“展太太,司令的女兒是嗎?怪不得人家說越是高貴的女人越噁心。現在我終於理解這句話了,你口口聲聲說要幫我們,這,就是你幫的結果嗎?我呸。”
雲翔起身,臉色很不好看。
“你在呸試試,不知道她是誰的妻子嗎?”
“知道,不就是您桐城大官的妻子嗎?我看什麼貨色配什麼人。”雨鵑眼角一挑,還要說下去,金銀花氣不過,上前抓了她的頭髮。
“臭丫頭,我看你是沒吃過苦頭,嘴巴竟然這麼毒。”
雨鵑掙扎著,雨鳳在樓下看到了,慌忙跑上來,雲飛和阿超也跟著上來。
雨鳳過來,半跪在金銀花身邊,拉著雨鵑。
“您行行好,是我們太沖動了,我們道歉,雨鵑沒有壞心思,她只是太氣了,請高抬貴手,放了她吧。”雨鳳哭的越來越悽慘。
雲飛的心也糾在了一起。他上前,對詩妍說:
“弟妹,你就說句話吧,現在這種局面,對誰都不好。”
雲翔白了一眼雲飛,自己又坐下來。
詩妍看戲也演得快差不多,便微笑了。
“金老闆,放了她。”她看一看雨鵑和雨鳳,又說道,“我說過幫你們,但是我說我幫的是你們的生活,顯然,你們好像沒有在聽。今天的事,我就當這麼算了。雨鵑姑娘說不在我待月樓幹了,這句話我暫時不接收,等你冷靜了,再回來告訴我你的決心。到時候,要生要死,隨你。”
戲落幕了,但是新的戲又要開始了。待月樓好像多事了。
☆、雨鵑低頭
事實上,雨鵑冷靜下來之後,就感到了生活帶給她的前所未有的艱難。
自從寄傲山莊被一把火燒盡之後,蕭鳴遠的生活重心就去了一半,現在的他除了每天在醫院照顧小五之外,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嘆氣了。雨鵑想的向展雲飛報仇的事情,壓根不能指望他半分,而家中的小三小四還小,報仇或者討生活,她們也做不來,唯一能夠和她共進退的姐姐雨鳳,卻鬼上身似的心向著外人。
這叫雨鵑怎麼能不氣憤。
這些天,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眼看小五的醫藥費又到了該繳的時候了。他們手上卻一分錢也拿不出來。雨鵑咬一咬牙。頂著頭皮又去了待月樓。
剛進門的時候,她碰到了正在招呼客人的金銀花,金銀花雖然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但是她一想到前幾天雨鵑囂張的樣子,她就忍不住消遣了她幾句。雨鵑在來之前,就已經想到這一切了,所以,她絲毫沒有動怒,還細聲細語的討好了幾句金銀花。
金銀花忙著招呼店裡的客人,也沒和她多說,就讓她自己去後面找詩妍。
詩妍原本是要在待月樓多呆一會的,但是家丁突然過來說展祖望請她和雲翔回去吃頓飯。她簡單交代了下人幾句,就出門了。
可是正要離開的時候,就碰到了疾步過來的雨鵑。
雨鵑心裡有些緊張,畢竟那天她對詩妍說了很過分的話,雖然詩妍說過不接收她要離開的這句話,但現在叫雨鵑說出‘我要回來’這句話,實在是讓她感到十分為難。
詩妍見到她,稍微放緩腳步,問道:“有事嗎?”
大概這句話是明知故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