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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雲翔酒樓該取什麼名字。
雲翔想起第一次帶詩妍去他的秘密基地時,月亮的美態,而如今他正好在等著詩妍回來再與他一同去賞月,脫口便說道,“就叫‘待月樓’吧。”
路上,天堯問雲翔,“詩妍不是有一大筆錢給你,讓你買那酒樓的嗎?幹嘛你有錢不用,要用自己的?”
雲翔定住,轉過頭,敲了敲天堯的頭,道,“是你的話,你會用你媳婦的錢?”
天堯思考半響,智者一樣的點著頭,道,“恩,也對,媳婦的錢也歸自己。還沒成親之前,還是討好一下比較好。”
雲翔無奈的嘆了口氣,揹著手往前走,決定不再理天堯。天堯不甘心的趕上去,他走在雲翔的前面,面對著他,倒退著走起路來,語氣痞痞的,“展二少爺,想知道你大哥的近況嗎?難道他十幾天沒出門了你還沒發覺嗎?”
雲翔白了他一眼,“他的事我沒興趣。”
天堯驚訝的摸了摸雲翔的額頭,咋的一聲叫了起來,“哇,咱們二少爺居然不為這興奮了,莫非是媳婦不在,魂也不再了。”
天堯一直在雲翔面前跳來跳去,雲翔看的煩了,一把將他扯到身後,自己趕忙往前跑開了。天堯大吼一聲,立馬跟著追了上去。
邊追還邊叫道,“雲翔啦,你大哥失戀咯,失戀咯。”
作者有話要說:我急急忙忙碼明天要發的去了,各位看官們盡情欣賞。
☆、三月之期
作者有話要說:再過不久,兩人便要成親了,而故事中的故事也要發生了。
自從上次日本在租界對夏天明的部隊大打出手以後,洋人立刻就對日本發出了通告,日本苦於兵力不足,一時不敢輕舉妄動。
詩妍到達上海的時候,戰火已經停了,但是反日活動卻正如火如荼的舉行著,日本人對付不了高層的軍隊,卻是拿這些學生和群眾的生命來洩憤。一時之間,大街小巷都擁擠著人潮,槍聲更是隨處可聞。
得幸吳城的部下果敢,上海小道上,雖然有過小風險,但是最終還是毫髮無損的將詩妍帶到了暫居英租界的夏系部隊。夏天明事先並不知道詩妍會來上海,突然見到,眼眶便是紅了又紅。那顆心也是過了好久才安定下來。
這些天,夏天明忙著與張派進行交涉,張派為日本人關押了很多參加反日運動的學生,但是幾日下來,毫無進展,而關於這些釋放學生的問題,洋人又不願干涉,全全推給了夏天明。
詩妍見爹愁眉不展,便向參謀長問清了原委。
有一日,午夜。
父女兩個都無睡意,在客廳碰到。
一壺熱茶,兩隻小杯,三盞燭臺。兩個人一個心思。
說到釋放學生這個問題時,詩妍問道,“爹以為此次事件,只能靠軍隊或是官解決嗎?”
夏天明一震,望著詩妍,“你說說你的見解。”
“我認為上海由三塊組成,一是官,二是商,三是道。道便是所謂的黑道。官靠商存活,而商又是仰仗道庇護,況且,爹你應該知道,現在道上的人又多自己從商。”詩妍靠近夏天明一點,淡淡的笑著,“青幫乃是道上的領軍派,其中的黃金榮又是頭號老大。”
夏天明一聽到黃金榮三個字,眉頭立刻皺在了一起,他對詩妍搖搖頭,“這個人不可靠,作風敗壞,他雖是法租界的代言人,實質卻為日本人賣命。況且他做事心狠手辣,不是個好託付之人。”
詩妍一笑,“我們要託付的人並不是他,爹可曾聽說過黃金榮手下的杜月笙?”夏天明點點頭,詩妍繼續說道,“此人做事穩妥,而且他深得黃金榮的賞識,外面的事一向都是他替黃金榮處理的,最重要的是,他這個人愛國。”
詩妍上一世的時候,喜歡舊上海,愛屋及烏的關係,她連同上海幫派一同喜歡了,上海三大亨中,她最喜歡的是杜月笙,所以,對他的事,如數家珍。
夏天明不明白女兒總不在上海,卻對這些人物如此熟悉,他一時覺得奇怪,不過聽著女兒說的話有幾分道理,便按耐著疑惑繼續聽著。
“爹,杜月笙這個人,你有能力的話多提攜提攜他,有必要的時候盡全力幫幫他,日後,他的成就絕不會在黃金榮之下的,況且,他是個念舊情的人,你幫了他,他也會助你一臂之力的。這次,你就派人請他到家中來,你與他好好談,切記不能談錢,只談情誼,談國家。”
曾經,杜月笙有兩句話最讓詩妍動容,一句是對人必須誠懇,即使有人期滿我於一時,我總能以誠字來感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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