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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罵他呢？”

“有道理！我是不該罵你媽？那你告訴我，為什麼要搶人呢？”海濱和風細雨地說。

“因為我媽病了，沒錢去看醫生。”

“那你爸呢？”

“兩年前病死了。”說到這裡，小男孩眼裡噙滿了淚水。但他始終強忍住，沒有讓它流出來。

海濱大驚，接著又問了一句：

“小朋友，家裡有什麼人？”

“一個妹妹！”

這時，李婉華走了過來。海濱將手提包遞給了她，說：

“小美女，在下有點事，就不送你回去了啦！”

“老海，什麼事呀？”

海濱看了看小男孩，一本正經地說：

“他媽病了，家裡又沒錢。在下想過去看看！”

“老海，本姑娘和你一起去！”

“OK！那就走吧？”海濱轉頭看著小男孩，說：“小朋友，你家在哪兒？”

“就在前面，十多分鐘就到了。”

“叫啥名字？”文濤。語文的文，波濤的濤。”

李婉華看著海濱，笑盈盈地說：

“這名字真好聽？”

文濤一會兒看了看海濱，一會兒又看了看李婉華，朝海濱問了一句：

“叔叔，這位姐姐是你女朋友嗎？”

（）

沒待海濱開口，李婉華看了看文濤，眉開眼笑地說：

“小鬼頭，你看我們像不像呀？”接著，她衝著海濱一陣擠眉弄眼。

“這麼親熱，當然像啦！”

海濱拍了拍文濤的頭，笑呵呵地說：

“小鬼頭，不許胡說？我們只是普通朋友罷了！”

“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這麼緊張幹啥呢？”即而，文濤又分別看了兩人一眼，笑了笑說：“不過嘛，我覺得你們兩個蠻相配的！”

“小鬼頭，你說說看，我們哪兒相配呀？”李婉華笑了。

文濤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海濱，又看了看李婉華，神秘兮兮地說：

“只是一種感覺，我也說不出來！”

海濱看著李婉華，兩人相視而笑：

“唉，真是人小鬼大！”

“叔叔，你和姐姐笑什麼呀？”

海濱摸著文濤的頭，笑呵呵地說：

“小鬼頭，不許喊叔叔？叫老哥就行了！”

“為什麼呀？”

“嘿嘿！既然你說我和這位姐姐蠻相配的，又咋個可以稱我叔叔呢？對吧？”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文濤想了想，敲著腦袋說。

四

說話之間，三人便來到了一處貧民區。文濤指了指前方一處破舊不堪的房子說：

“我家在這兒？”接著，他帶著海濱兩人走了進去。

房間裡一片灰暗，只見一位中年婦女躺在床上，輕輕呻吟著。床前蹲著一位小姑娘，淚流滿面地說：

“媽，是不是很疼呀？”

中年婦女摸著女兒的頭，輕聲安慰說：

“小蘭，真是個乖孩子，媽媽好多了！”

文濤徑直走到床前，握著中年婦女的手，轉頭指了指海濱兩人說：

“媽，這個是海哥哥，這個是李姐姐，我剛才認識的新朋友，專門過來看你的。”

李婉華走近床邊，只見中年婦女臉色蒼白，滿頭直冒大汗，關懷倍至地問她：

“阿姨，您哪裡不舒服？我們送您去醫院看看？”

“姑娘，謝謝你們了！我這是老毛病了，沒事的！”

“阿姨，啥老毛病？”海濱緊接著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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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小濤他爸還在的時候，有一天晚上，我夢見兩條蛇盤蜷在一起爬行。不知為什麼？沒多久，我就生了一場大病，連醫院都檢查不出來。後來經過及時搶救，我這條命總算從鬼門關撿了回來。從此，這個病每年都要發作一次，發病期間，心痛如刀絞。慢慢的，又恢復了正常。唉，這兩天就是發病期，兩個孩子都很擔心。現在總算發過去了，沒事的！”

“阿姨，沒事我們就放心了！平時您都做些什麼工作呀？”李婉華說。

“唉，擺擺小攤，勉強過日子！”

李婉華看著中年婦女，又問了一句：

“阿姨，兩個孩子上學了嗎？”

“小濤上四年級，小蘭上三年級。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