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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的,才藝方面更是五花八門,什麼彈電子琴,古箏,長笛的,就算是唱個歌都是抱著吉它自彈自唱,一到這個時候,孫父就覺得特別對不住閨女,你說咬咬牙買件樂器吧,還得找人教,聽說得100多元一節課,思來想去還是學不起,只得做罷。
其實孫父是個老實人,輕易的相信校方的說辭。事實是,那次機會本來就不是全憑實力,就算孫俏預選賽入圍,到了複賽還是會刷,原因無它,不過是孫俏這類的姑娘即沒背景又沒錢,什麼十佳模特、最佳身材、最上鏡、冠亞季軍之類的獎項,在觀眾可以看到以前都基本是內訂好的,根本沒有公平可言。
所以打心眼裡,孫父開始寄希望於李淮仁,他覺得這個李部長斯文儒雅,氣質非凡,又是當大官的,要真有心幫自家閨女一把,那不過是舉手之勞。
搬家安置剛一完畢,孫父孫母一合計,讓閨女給李部長去個電話,邀請他到家裡來吃飯,中間因為李淮仁公務繁忙,改過一次期,最後訂在了星期天晚上。
孫俏覺得,那一頓飯是比過年吃得還要好的一頓,雞魚肉全齊不說,意然還有蝦,孫父孫母都存了點讓孫俏“拜乾爹”的心思,自然是精心準備,又包了白菜豬肉餡餃子,在家樂福超市買了五糧液。
晚上李淮仁準點準時到了孫家,兩老更是覺得這個人誠信可靠,要知道北京的交通可是沒個準譜兒,要想準時那就得打出堵車的富裕來。準時是一個優良品質,孫父深以為然。
他哪知道,李淮仁對於在意的人和事,那是步步精心,自然做得滴水不漏,妥妥當當。因是賀新居,他還不重不輕的送了禮,是一隻日本產的壓力電飯鍋,價格要三千多塊人民幣,當然孫家是沒人懂這東西,只覺得挺實用。
從這點來看,他的心思是挺深的。要是送的禮太重,就顯得刻意了,再糊塗的父母也能看得出那醉翁之意不在酒。
孫俏給上了菊花綠茶,規規矩矩的坐在孫父旁陪李淮仁聊天。就著昏黃的燈光看過去,更覺她美得不可思議,睫毛咋那麼長,小臉咋那麼精緻……孫俏今天穿一件米黃|色短袖連衣裙,雖然不新,但是平整乾淨,更稱的膚白似雪,藕臂如玉,讓人恨不能過去摸上一把……
李淮仁藉著和兩人聊閒天,儘量不去注意她脖子以下的部分,以圖維持一個風度翩翩的長輩形像。
“小孫,中考成績下來了嗎?報的哪個高中”他有意無意的一問。
其實孫俏原就和他講過,不準備念高中,想直升本校中專,等工作以後再自修大專。
孫父嘆了一口氣,皺了皺眉沒言語,雖然心裡是極希望李淮仁肯幫稱一把,可是又非親非故的,怎好再開口,換了這處房子已是難得,再要多講怕是讓人覺著得寸進尺了。
“我填報的是本校中專,而且我現在上的也是特長班。”孫俏規規矩矩的答道,心裡奇怪李淮仁怎麼會把問過的問題又在今天問一遍。
李淮仁伸手推了一下眼鏡,不動聲色的觀察兩人表情,他這一問意不在這個時候提出幫助孫俏考高中,他的目的是讓孫父覺得心裡難受:這樣花兒一般的閨女,又聰明又懂事,卻不能念高中念大學,錯就錯在父母沒有能力……為人父母都是希望孩子有出息的,現在做名星也要有學歷,不讀書或是讀不好書,都是會影響孫俏將來的發展的……他談及的這些問題,就像幫助他張開了一個巨大黑色旋渦,一點一點,一步一步把孫俏吸進去。
按照評書裡的說法,孫家這會兒是酒過三旬菜過五味,孫父與李淮仁推杯換盞,相談甚歡,一時氣氛是十分熱絡,話題又漸漸繞回孫俏,孫父長嘆一聲,無限悲慼:“這孩子可憐啊,讓我這個殘廢拖累的,上不了喜歡的學校,讀不成大學,小小年紀的就開始考慮怎麼過日子,真是……”一時哽咽,心裡邊難受,說也說不下去。
李淮仁一默,續而點了點頭:“我看著也是這個好孩子,老哥,以後什麼難處,可以給我說。”他這一引話頭,孫父就覺得那一盞明燈已經照亮了整個孫家,沒有不往下接的道理,便說:“我就不見這個外吧……也沒有別的,我一個殘廢指望不上,就是害這娘們跟著倒黴受罪,她媽媽工作也不是太穩定,又要幹家務又要上班的身體也不好……”
“唉啊,爸!”孫俏打斷父親。也不知道爸爸是怎麼了,一通悲觀,她覺得接點私活錢不難賺,日子會漸漸改善──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吧,不願意在外人面前哭窮訴苦。
孫母責備的瞪了孫俏一眼,這剛說到關鍵處,心裡邊正隨著孫父的話頭緊張打鼓呢。不由得埋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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