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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易當回事也沒用。這個風險她不能擔,絕不能給弟弟找一個隱患。
剩下的那些人家,都或多或少……不那麼可心。
她揉了揉額角,偏頭問弟弟道:“你今日……可有入眼的?”
夏小滿收拾完兩個宅子,回房把那食盒裡地珠子取出來,箱子裡鎖好,然後叫茴香取兩個雕花匣子來,分裝榧子。年諒方才吩咐,榧子給大姑姐裝些去。不必提誰送地、多高品質云云。只當孝敬的就好。她這尋思著也給紀靈書拿一些去,小姑娘也是喜歡這些小零食的。
收拾妥當,剝了顆榧子吃,貢品果然不一樣,“香”就一個字!而且,不單她愛,就是六條也是極愛的。
今兒人多,沒把六條放出去,怕這廝脾氣壞。不禁逗。再被惹毛了,啄了人就不好了。便只關在她房裡。六條這些日子自在慣了,被關得氣悶,情緒不高,夏小滿逗它它都帶搭不理的,直到她拿出它最愛地堅果,它才大牌的偏頭看了看,一副不大情願的樣子踱過來,叨了一
遵照它正常生氣被哄好後襬譜地慣例,應該是像個君主一樣昂起它高貴的頭,表示一下這“果實尚合朕意”。然而這次它意外發覺這比尋常吃的好吃一百倍,於是也顧不得“皇家體面”,顧不得擺譜,甚至忘了自己還當是在生氣,低下頭長喙起落飛快,把夏小滿手裡的果仁兒都吃光,然後又非常不矜持的跳到一旁碟子裡,伸喙去啄。果殼堅硬,可哪裡啄得開,它啄了幾下就放棄了,又跳到夏小滿近前,也不裝君主了,咔吧著一雙黑珠子可憐巴巴瞧著她。
夏小滿哈哈大笑,今天的鬱悶掃掉了不少,然伸手去剝榧子的時候,忽想起一事。榧子因為有“西施眼”,算是堅果類裡最好剝的之一,而像松子,不開殼的她這牙口根本咬不動,榛子更不必提。當初同九奶奶嗑松子,她還想著設計一個開堅果地鉗子,批次生產家居必備小工具。
現在,可以實現了,凌二會做金銀器,估計鐵器也行!
她越想越高興,都忘了手裡地榧子了,直到六條不滿的啾鳴一聲,她才醒過神來,忙剝了幾個仁兒丟過去給它,不管它歡天喜地的示好,撲弄撲弄手就喊茴香拿筆墨來,她要先把設計圖大概畫出來,再找紀靈書修修邊
這邊兒圖紙初稿還沒搞定,那邊兒小丫鬟就來報大姑奶奶要回去了。夏小滿看著滿手墨跡,愣了三秒,忙躥起來洗手去MD,都是剛才畫興奮了,沒注意衛生,好在沒整袖子上去,那邊催的緊,洗把手還來得及,再換磨磨嘰嘰換衣服,估計大姑姐那眼神直接讓她成急凍人。>;<;
也就是匆忙了些,手沒洗乾淨,當她向大姑姐雙手奉上那匣子榧子時,大姑姐盯著她指上一片淡淡墨色愣了三秒。
是今天受刺激了要真心做學問了,還是做做樣子與她和她弟弟看?年諾垂了眼瞼,揮手叫人接了匣子,又側頭去看弟弟,半晌才道:“自家多注意身子。”登車而去。
夏小滿不明所以,送走了大姑姐,扶著年諒回房,問他道:“大姑奶奶不喜歡榧子?好像,不大高興的樣子……”不會吧,年諒個做兄弟的應該知道她的喜好吧?唉,如果早知道大姑姐不喜歡就不給了。其實她並不很在乎大姑姐高興與否,主要是,她心疼那榧子………白瞎了那好吃的東西啊……>;<;
“不相干。”大姐不是不喜歡榧子,怕是因著他的婚事堵挺慌。他嘆了口氣,掰著她手看了那塊墨色。
她縮手道:“墨。沒洗乾淨。”
“哦,練字?寫什麼了?”他問。
“呃……”她咔吧咔吧眼睛,小聲嘀咕道:“……畫了個鉗子……”
呃……他也咔吧咔吧眼睛,無語了。
果然不是一個星系地。導致躺床上之後。某事不大和諧,把夏小滿弄得不大舒服。
白天姚庚的事,女上司地事,匪地事,讓她也鬱悶來著。但是下晌想著開果器這營生,她心情就大為好轉,想著他缺乏這麼一個情緒轉移點。於是即便不爽也沒與他置氣,還算配合來著。但事畢之後,她翻身下床拿水擦身,與他擦時還是小心眼地特地下手重些,作以報復。
他歇著乏,想著自家的事,沒在意她那點子小動作,然她挪他腿時,關節疼了一下。他不由“嘶”了一聲。
“你今天腿可疼了好幾回了。白晌在車上時就是。”她揉了揉他的痛處,道,“要不明兒尋大夫來看看?”
他搖了搖頭,想起馮友士說的話,心愈沉。
……馮友士道:“……我不是大夫,不懂看病,但走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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