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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側目的話題和目標。上帝呀!那剛剛他……韓秋水申吟一聲,無力地將臉埋進右手掌中:
“你破壞我的名節了。”
“能和我這麼帥的帥哥有花邊新聞,也不枉此生了吧!小秋!”他笑得好不得意!
“是喔!對於其他人,可以!但是對你?哼!免了!”韓秋水用鼻子惡狠狠地哼他。
“那麼……誰才有這榮幸和你譜出‘粉紅色’新聞呢?我的甜心,麻煩你說明好嗎?”
一抹難以言喻的危險笑容攀爬上雷默平的嘴角,他不容抗拒地抓住她的手往車棚走去。
韓秋水恨透了自己竟抵擋不過他那耐性特好、腦袋一流、臉皮太厚、黏性超強的下流性格,被他牽著鼻子走!
可恨!這怪胎真是迷遍校園無敵手,讓每個人——上至校董、下至校狗,全都拜倒在他的牛仔褲下!什麼嘛!這個花花惡少!
“我討厭風流的男人。”她淡淡地笑了,似是在貶損他;又捉弄地眯起雙眸,語帶挑釁:“只要是風流的人,我一概敬而遠之。”
“那你還想和誰有桃色新聞?非‘風流’者,是不會有緋聞的。”他體貼地替她戴好安全帽,韓秋水一時忘了要抗議他的溫柔,因為他時常這樣對她和簡夢涵,所以她也習以為常的視為理所當然。
“不過,看來你是個‘風流禁獵’的女孩羅!”
“風流禁獵”她呆愣地看著他那抹迷人的笑,反覆咀嚼、玩味他的話。不愧是天字第一號的大……變態!能想得到這種絕妙好詞。
“咦?我的涵涵去哪裡了?你們不是形影不離的連體嬰嗎?”
牽著車的雷默平一句話又將韓秋水踹回不見天日的地獄去。呵!她該要咬牙切記,是因為學姐的關係,他才會來照顧她的;並不是真的注意她或對她有意思,純粹只是“射將先射馬”、“愛屋及烏”的討好和連帶照顧關係。而她卻在心裡亂感動一通,真是不要臉!對不起夢涵學姐。
韓秋水自責了一陣,才翻了翻白眼,礙於“惡勢力”,她只好無奈地跨坐上他的機車,不滿地指控他以掩藏自己莫名升起的心絞。
“都看見我這麼久了才問到她,她好歹也是你的女朋友,你真該多花點時間在她身上的!虧你們還住在一起……”
“嘖!你不會渴嗎?生病了情緒還這麼激昂,當心暈過去。唉!真是名副其實的火爆性格呀!”雷默平還是那副不在意的笑臉,口氣像是在笑她是小孩子,令她非常不舒服。“看你說得好像你是涵涵她媽似的義正辭嚴,好吧!告訴我,她去哪裡了?我該幾點來接她?”
“算你還有點良知!”她簡直是帶著某種報復快意的心態在說這句話,“她去採訪籃球隊了——”
“籃球隊”不知為何的,雷默平大笑難止地伏在摩托車龍頭上,“哇哈哈哈……難怪!難怪!”
他過度宏亮的笑聲迫使韓秋水不得不用手指頭塞住就快被他的笑聲震聾的耳朵;她猜這壞傢伙可能練過聲樂。
“哈!難怪我的耳朵癢了……原來有好玩的事要發生羅!”
什麼嘛韓秋水感到一陣莫名。
而雷默平也未對自己神經的話多作解釋,只是將車騎出校門,揚塵而去。
第2章(1)
雷默平是惡夢的根源!
韓秋水立志要把這句話當成自己的最新格言,而且還會舉雙手、雙腳,打從心底說:“他是我的夢魘。”
韓秋水看著滿屋子的“貢品”,咬牙切齒、額際青筋暴綻,拳頭緊握著。自從認識了雷默平之後,她真的沒過過一天好日子。拜那個可惡的“雷風流”所賜,她必須避開人潮洶湧的巔峰放學時間,以免聽見自己成為別人茶餘飯後、閒話家常、說長道短、指指點點的話題和物件!
說也奇怪!人的舌頭就只有那麼短短的一截,嘴巴也只有一個,為什麼要拼命運用到這種地步不過才讓他幫那麼一點“小小”的忙,就謠言滿天飛;什麼背叛啦!搶人家男朋友啦!
去他的!那些人不閒言閒言,舌頭又不會生鏽或退化。現在謠言傳成這樣,害她老覺得對不起簡夢涵,最近都不好意思和她說話。而且與她目光接觸時總是深感心虛……
唉!心虛什麼呢韓秋水索然地翻了翻這學期的新英文課本,打了個呵欠,正準備趴下來小憩一會兒再回家,便聽見校刊編輯室的門被開啟的聲音——
不會吧!校刊室不是隻有她一個人嗎?學姐應該早早回家了才是呀!
“韓秋水……”一陣甜膩悅耳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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