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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都讓你捆成纏絲兔了,還要多自然。”簡佳寧看也沒看阿松一眼。
“嗯,你是老闆的愛將,我也信任你。咱們珍珠跟那些小打小鬧的不一樣,咱們是有規則的。頭兩年老闆處決黑鷹的時候,連我都嚇出了一身冷汗啊。現在老頭好像平和多了。”阿松知道簡佳寧心裡不大樂意,不過這些都是劇情需要,也由不得她了。
“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在珍珠裡的代號是什麼?”簡佳寧回過頭問阿松。
“蜘蛛,”阿松歪著脖子笑,像是覺得說起來不夠厲害,又補充道,“是有毒的那種。”
“呵……”簡佳寧噗嗤笑出聲。
“你笑什麼?”
“你叫蜘蛛,有叫殺蟲劑的嗎?”簡佳寧仰頭笑的不可支。
“哎呀媽呀,跟你同一個房間相處這麼幾天,就這句話,聽著還有點動聽。”阿松也笑了,“想要殺蟲劑還不簡單,”阿松把樹幹一樣強壯的手臂放在腦後,左右扭了一下腰,站了起來,“隨便抖點料去條子那裡,要什麼死法沒有。”
黑鷹的結局同時浮現在他們腦海中。簡佳寧和阿松之間忽然生出了一份同病相憐的默契,兩人都沉默了。
酒店門外,一身深藍運動服的汪有奇剛從車上下來。
按照約定,他只能一個人去。吳曉遠開車,裡面還坐著Alice。Alice搖下車窗囑咐了汪有奇幾句,看著他一個人走向酒店大門,轉身進去了。
汪有奇抬眼看了一下,所有視窗看起來都一樣。他猜不出簡佳寧在哪扇窗後,但他踏進酒店大門的那一刻,就分明感覺到,她在看著自己。有很多想法在自己心中翻湧,他深呼吸一口氣,把那些糟糕的情緒通通掩蓋下去,他要完全的信任她,才有勇氣為她冒險。他問自己,值得嗎?回答是肯定的,沒什麼比她更值得了!
耳邊響起Alice在飯桌上說的話:“你們看,謎語一個接著一個,誰敢保證這十六個字一定能找到最後的寶藏呢?完全有可能把我們帶到一個新的謎語那裡啊!按我說的去試試吧,最後不行我們還是可以報警啊。”
Alice啊Alice,這次可全靠你了。汪有奇想著豁出去了,大步的走進了大廳,直接去了二樓的8207號。
敲門,能聽到阿松那一步一響的腳步聲,門一開,阿松堵在門口,伸著大手問,“東西呢?”
“你先讓我見佳寧!”汪有奇恨不得自己學過什麼散打、太極、跆拳道、空手道、青城劍法還是如來神掌什麼的,一拳能打趴下阿松這隻大金剛。
“見吧見吧,”阿松往邊上一靠,汪有奇擠了進去。
這段日子以來,他想過很多和簡佳寧見面的場景,但其中絕沒有眼前這一幕。她被膠帶纏在椅子上,嘴上還貼著膠布,原來總是優雅的捲髮,毛糙蓬亂。雪白的臉龐上留著淚痕,神情憔悴。
見了汪有奇,簡佳寧嗚嗚喊著他的名字,兩串晶亮的眼淚斷線珠子似的滾落下來。
“佳寧……”汪有奇一喚她的名字,自己先哽咽了。忙走上前去,把她攬在自己懷裡,“佳寧……”汪有奇把膠布從簡佳寧嘴上一點一點撕下來,扯動面板的感覺像在剝他自己的皮,汪有奇把動作放得很輕,簡佳寧眼淚一直掉。
“好了好了,沒事兒了。”汪有奇半蹲下來,小心翼翼的把簡佳寧手腕上的黑膠帶弄開,一看她的手,已經勒的青一塊紫一塊,新痕舊痕的,一道一道都像拿刀刻在汪有奇心上。他強忍著,沒讓自己心疼的哭出來。簡佳寧一掙脫束縛,立刻哭倒在汪有奇懷裡,汪有奇趕緊拍著她的背,一直說沒事兒了,沒事兒了。
“你們倆當大爺是死人啦?”阿松坐在大床上,朝汪有奇伸手,“東西呢?你不是說找到了?”
汪有奇的心一驚,似乎剛感受到處境的危險,撲通撲通的在胸膛裡跳起來,他猜自己的心跳至少飈到了130,連耳鼓都在咚咚咚彈跳,但他不能露出來,露出來他和佳寧都完蛋了。相信自己,相信Alice,拼了拼了,拼了!
汪有奇站起來,從揹包裡取出一個半本書大小的扁平鐵盒來,走過去遞給了阿松,“這是我們幾個根據字謎找到的線索,這是最後的謎語了,你給的時間這麼倉促,我們沒有能力去找。不過這個字謎很簡單,你一看就會明白的,你自己去找吧,東西我不要了,但你得答應,再不來騷擾佳寧。”
“媽的,弄什麼鬼東西!敢玩兒我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