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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是喝了酒沒錯,可她很清楚自己沒有醉,這個理由實在沒法子說服自己。而且這說法活像自己是被迫的、不由自主的受害者,她實在沒辦法昧著良心這麼推卸責任,畢竟這種事如果她自己不願意,沒有人能夠強迫她的。
那麼,是為了贏得那個賭注,證明景蘭軒不是同性戀嗎?
這更不能說服自己了,為了二十萬和景蘭軒上床,獻出自己的第一次?這種蠢到爆的事也不是她的作風。
那……那又是為什麼?
佛朗明哥舞和酒精的催化,使得她勾引了景蘭軒,而他的眼神也釋放出他被勾引的熱情,是因為這樣而意外的由“星星之火”釀成無法撲滅的乾柴烈火嗎?
她不是什麼衛道人士,對於一夜情並沒有所謂排斥與否的問題。那天清晨近五點醒來後,她當然馬上逃了,難不成還留下來當“沈殊色”嗎?
原本事情過了也就算了,反正在景蘭軒的想法中,和他上床的人是沈殊色,他即使有通天的本事,了不起也只能找到真正的沈殊色,至於她這冒牌貨嘛……
哈哈哈……他找得到她就無條件嫁了。
話又說回來,這位大企業的CEO也許是對她有那麼點意思的,可絕對不是非要不可的,她想,他對她的興趣了不起維持一個禮拜,就像小時候她很喜歡的一個卡通圖案鉛筆盒被買走了,她也只是傷心了幾天,之後有新的產品擺到同一個位置,她又被新產品吸引了。
所以一個禮拜後打聽不到她這個人,他一定會放棄的,就算不放棄,景蘭軒這樣一個大忙人也沒有那種美國時間找她,他們兩人就可以成為彼此生命中的一段“小錯誤”。
事發之後兩人毫無交集的生活,讓她原本都已經快樂的忘了一夜情這件事了,她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一年多後還會出現和一夜情男人相親的這種“驚魂記”。
好!沒關係,事情是有點出人意表,可姐姐也是有練過的,不過是個小小的相親嘛!既然知道景蘭軒喜歡的是那種風情萬種、豔光四射的女人,那她就給他土到最高點,俗到乏人問津。
小呆瓜妹的馬桶蓋髮型、圓型黑框眼鏡,面板上了些偏黃色系的粉底,看起來不太健康,唇上也撲了些粉,看起來有些乾燥龜裂,一身土色娃娃裝,內搭班馬紋長綿T,下半身則穿上粉紅色的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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