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直視他那亮的
過分的雙眸,快扒了兩口飯掩飾我的不自然。
另一方面,我有點不願意去承認,我希望能有人對我好,潛意識裡我不希望每一次跌倒都是
自己爬起來。
“味道不錯。”我誇講他,比繁盛手藝好。
“你喜歡吃我可以每天都做,我會做很多種菜。”他的聲音清潤好聽。
我沒有應聲,他一再表達出來的意思使我不知道該怎麼接他的話。
感覺眼眶有點溼潤,這個時候的我特別容易感動!
雖然我不知道他對我的感情從何而來從什麼時候開始,不過他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我想我
確實需要一個機會跟他說清楚——內心的傷口癒合的不好,我這樣殘破的感情世界是無法裝
下他這樣美好而純淨的男孩子的。
房間裡靜靜的,蘭花的香氣四處飄蕩。
我慢慢的吃,他小心的看我吃,我們都沒有說話,周圍的空氣好似形成了一個魔咒。
有點尷尬、也有點曖昧…
好在這個魔咒及時開啟——我看到繁盛買了報紙回來。
“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說好七點換班嗎?”
繁盛驚奇道:“這個又是什麼鬼東西?”他手指著放在我身旁的那盆蘭花。
“那個叫蘭花,不是什麼鬼東西。”我說。
紀靈風看我吃的差不多,幫我把保溫筒和餐具收好。
“又給我姐姐送飯呀!”繁盛的口氣酸的可以,他衝我擠擠眼睛,一副‘你看到了吧!’的表
情。我懶懶的側倚在床上,出其不意的說:“今天晚上不用你們誰陪了,都給我乖乖回家睡
覺。”
紀靈風優雅的回身,忽然靠的我很近,“可是最近都是我在這邊陪你睡的。”
天啊!陪我睡?
我眼中的兇光直接射向弟弟繁盛:不是說大家輪流值班的嗎?
我以眼光質問。
繁盛瞪大眼,一臉的冤屈:“我們哪裡搶的過他!”
還不等我搭腔,紀靈風又說:“讓我留下吧,我睡覺很輕,夜裡你有什麼事情叫我很方便。”
我往床裡邊挪了挪,示意他坐下:“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 。。。你買給我的東西我全部都很
喜歡但是那太破費了,你每天來陪我我也很感動但是那不合常理,我們非親非故的。。。 。。。你明
白了嗎?”這通話說的我頗費力,我感覺我在過河拆橋。
他露出小白兔般的眼神,那使我感覺我在欺負他。
“你要趕我走。”他咬住薄潤的下唇,低低的控訴。
老天,我有一種秀才遇上兵的感覺。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現在人沒事了,也住不了兩天醫院了,不用每天陪
了,是不是繁盛?”
“是呀,是呀!我剛才去找大夫了,他說再觀察兩天就行。”關鍵時刻我們姐弟有默契。
“我不走。”他搖搖頭,表情越來越悽慘。
我的心一下子彷彿被塞住,真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他比較好!
也許從兩性關係來說,紀靈風是一個相當有吸引力的雄性動物,再加上人人都說男女之間沒
有純友誼,我居然對他會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他拉住我的衣袖,從眼睫下偷看我的表情——
我回過神,被那黑玉一般的眼珠電了一下——心裡暗罵自己無聊的可以。
不過他真是一個帥哥,誰站在他身邊誰臉上有光的那種帥哥。
我很困惑,目前我只找到一個原因來說明狀況,那就是:我很色。
我們持繼望著對方,魔咒的力量在悄悄滋長,時間彷彿凝住。
我感覺我不受控制的說:“好吧——”
我輕易的被鼓惑被說服,這紀靈風八成是個妖孽。
時間在夜裡靜靜的流淌。
我被肺炎折騰的無法入睡。
忍住咳,我嚥著吐沫以緩解那難受的滋味,不想驚動旁邊床上的人。
他堅持留下來照顧我,這會兒也許剛剛睡著。
白天裡嘻嘻鬧鬧不覺得,這會我覺得喉吼裡像是有千萬根羽毛在騷動,我只敢悶悶的小聲咳
嗽。肺裡也好像有一隻鍋在燒,平躺的姿勢令我呼吸困難。
一隻清涼的手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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