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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丫頭!你竟然敢罵我?”
炎武說著一把摟住了雙兒,也不去喝那交杯酒,吃那長壽麵,一張焦渴的嘴只是在雙兒的俏臉上不住的親吻著。
雙兒自小在宮中長大,昔日朗軒和清荷親熱的時候,有時候也會被她撞見,心中對男女之事早有憧憬。此番,被炎武如此愛撫,竟是渾身戰慄,欲罷不能。
“雙兒,我美麗的新娘。你知道嗎?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愛上你了!當時我就想,這是誰家的小娘子生的這麼漂亮,只可惜身邊還帶著兩個孩子,怕是早就嫁人了呢。”
炎武邊貼著雙兒的耳朵喃喃傾訴,邊用手一拉,扯開了雙兒腰間的大紅絲絛。雙兒一驚,待到想要阻止的時候,那外衣竟已被炎武脫去,只剩下裡面的紅色肚兜。肚兜上一對鴛鴦戲水圖,還是清荷昨夜連夜為她縫製,清荷說自己沒有什麼禮物送給雙兒,只願這個肚兜能貼身貼心的保佑雙兒幸福。
炎武見雙兒神情黯然,忙體貼的問道:“雙兒,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雙兒垂淚到:“不是,我是想起娘娘那麼好的人,竟然這麼苦的命,心裡難過。”
“好了,雙兒,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別說這些傷心的事情吧。我不是說了嗎,新婚一過,就陪你們回鳳凰國去。”
炎武說著,手上用力,一把就扯下了雙兒的肚兜,燭光下,雙兒赤*裸的嬌軀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作品相關 第二百零三章:酒入愁腸
第二百零三章:酒入愁腸
卻說皇甫逸飛從軍營中視察軍務後,返回芳菲宮中,卻裡裡外外見不到清荷的人影。心裡狐疑,可是清荷的冷漠卻是他不想靠近的理由。他曾暗暗發誓,就把清荷囚禁在那座華麗的芳菲宮中,就像是一隻金絲雀一樣的鎖著她。
她不理自己沒關係,只要他能看著她,感受到她的存在。他就知足了!
可是,此刻,他竟然尋遍整個芳菲宮也找不到她!
他把宮內所有的宮女、僕人和內侍都聚集到了一起,面露兇光的說道:“說!你們誰放走了洛王妃?說!”
眾人面面相覷,誰都不敢發出一言。
“不說是嗎?那就都去死吧!”皇甫逸飛說罷,從牆上拔出佩劍,惡狠狠的說道。
“奴婢說,二皇子,洛王妃她被太后趕走了。”一個侍候清荷的婢女磕磕巴巴的說道。
“什麼?母后她來過芳菲宮了?”皇甫逸飛心中大駭,他知道母后一直很討厭清荷,既然她來芳菲宮,那必定是來找清荷興師問罪的。
“母后來了,可是責罰洛王妃了?”皇甫逸飛盯著那個小婢女,暴怒的問道。
“嗯,太后罵王妃娘娘了。娘娘的脾氣也是倔強,和太后爭吵起來,然後就被驅逐出宮了。”
“哎呀!母后她怎麼可以趕走清荷呢?你們有誰知道,洛王妃她奔哪裡去了?”皇甫逸飛的胸口一陣劇痛,他千辛萬苦找回的清荷,他當做寶貝一樣寵著的清荷,怎麼可以又走了呢?
皇甫逸飛猛然揮劍,一劍砍下了梨木桌子的一角。然後,隨手把劍丟擲,劍尖狠狠的插在地板之上。
眾人都嚇得噤若寒蟬,皇甫逸飛頹然的一擺手,示意眾人都退下。
一個人,獨自端著一盞冰冷的酒,酒入愁腸,化作離人之淚。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他皇甫逸飛偏偏就要哭個夠!望著清荷曾經住過的屋子,手裡撫摸著她曾經睡過的床榻,皇甫逸飛覺得自己的眼淚就像是滔滔江水般流個不盡。
清荷,你怎麼可以這樣的狠心?難道你就這麼一走了之了嗎?我皇甫逸飛在你眼中究竟算什麼?
怪只怪,他過於寵溺於她,若是在她最早被送來漠北,在他們那個新婚之夜他就要了她,讓她成為他皇甫逸飛真正的女人,先要了她的身,然後再慢慢去要她的心,或許一切另當別論了。
不行!他皇甫逸飛是威震漠北的兵馬大元帥,是堂堂漠北王國的二皇子!他想要的女人,必須要得到。哪怕從此後金戈鐵馬,就只為博得她嫣然一笑。
洛清荷,我要把那鳳凰國的江山,替你奪將回來。然後送與你,作為我皇甫逸飛給你的最豪華的聘禮!
今生,你休想拋下我!挖地三尺,我也要把你找出來!
皇甫逸飛下令,印發洛清荷的畫影圖形,通令全國,有知道下落提供線索者重賞千金,加官進爵!
一時間,舉國上下,從酒肆茶坊到鄉間地頭,人人都在談論這洛清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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