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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山的時候,皇甫逸飛帶著淺淺,兩人身著夜行服,第一次來到了山寺附近潛伏起來。
計算時間,離葛前翼的到來還有約一個時辰的功夫,這段時間內,皇甫逸飛和淺淺可以暫時放鬆緊繃的神經,欣賞一下夜色朦朧中的密林風光。
夜幕降臨之初的微光中,天還沒有全黑,高大的樹縫中透出一絲絲落日的餘暉,照射到地上層層疊疊的鮮花小草之上,彷彿讓鮮花小草也變得靈動異常了。但這個時候,耳朵比眼睛更靈敏,森林中的風經過密林深處不斷地傳遞、反射,傳到皇甫逸飛的耳朵時,早就變成了多聲部的音樂和聲效果,這種音樂,比漠北宮庭樂師的演奏更有感染力、穿透力。
皇甫逸飛來到這種地方也不是第一次,但同樣置身其中,今天卻感覺特別地美。細細想來,卻是為何?
皇甫逸飛曾經狂熱而執著地愛戀了青荷大半生,但天意弄人,青荷總是在一個遙不可及的距離與他錯失交臂!
幾年來,淺淺雖然與他朝夕相處已非一日,但他一直把他當“女兒”看待,今天,當他重新以戀人的身份與淺淺相處時,他才發現她對青荷的愛和對淺淺的愛完全重疊地釋放在淺淺身上,令他對淺淺萬般愛憐。
夜幕下的淺淺,靈動的眼睛一直在含情脈脈地看著皇甫逸飛,嘴角邊始終露著迷人的微笑,一襲長長的烏黑的秀髮,姿意地垂到她的腰際,雖然黑色的夜行衣緊緊地包裹了她的身體,但卻包不住她的萬種風情和無限魅力。
皇甫逸飛情不自禁地把淺淺抱在懷裡,動情地說:“淺淺,此生有你,我皇甫逸飛還有何求?”
淺淺閉上眼睛,專注地聽著從皇甫逸飛口裡傳出的富有男人氣息的每一字、每一句,幽幽地說:“逸飛,你是我的全部,但是,我不同意我是你的全部,所以你不能說還有何求的話”
皇甫逸飛故意孩子般撒嬌的地說:“淺淺,難道世界上還有第二個淺淺?還要讓我同時擁有兩個淺淺嗎?”
淺淺道:“逸飛,你還要救出我的父皇,還要光復大漠北國,成為大漠北國最賢明的君主。”
說到漠北國,皇甫逸飛的心中霎時飄過了一個陰影。但是,堅毅沉穩的皇甫逸飛沒有讓淺淺看出他的這種心理變化,於是,他故作輕鬆地對淺淺說:“淺淺,你放心,你的逸飛會按你的要求,一步步實現我們的宏偉計劃的,現在,我只想好好地看著我心愛的淺淺,讓我的眼睛存滿淺淺的身影,讓我的鼻翼充滿淺淺的幽香,讓我的耳朵縈迴淺淺的笑聲。”
是誰說過,心裡有愛,聽風便如音樂在流淌,聽雨便象情人在絮語。
皇甫逸飛和淺淺就這樣在對彼此的愛戀和欣賞中,陶醉般地度過了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後,葛前翼就如赴約般,準時地出現在皇甫逸飛和淺淺的視線範圍內。
今天的葛前翼,手裡依然提著一個藍子,藍子裡裝的,估計是給朗軒送去的衣食之物。但是,葛前翼卻沒有按照往日的路線行走,而是在前面一處密林中往一旁的岔道而去。
皇甫逸飛和淺淺緊緊地跟在後面。
皇甫逸飛在前面一面拉著淺淺的手迅速移動,眼睛不時地在前面的目標和地下的障礙物中交替掃視,他擔心淺淺的功力不夠,一不小心就會讓葛前翼從他的眼睛下面消失。
但這一次,葛前翼走得卻並不快,而且還時常地停下來,看著周圍的低矮樹木,彷彿在尋找著什麼一樣。
有好幾次,皇甫逸飛和淺淺在葛前翼駐足儀的地方仔細檢查,卻始終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
“這是去哪裡呢?葛前翼究意在尋找著什麼呢?”
這一連串的疑問讓皇甫逸飛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突然,一具人的屍體出現在皇甫逸飛和淺淺腳下的土壤中,儘管很大一部分被掩埋,但依然可以看見,這一僅是一具人的屍體,而且是一具無頭無腳的屍體。
淺淺走到這裡,手條件反射地一縮,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皇甫逸飛輕輕地抱了抱淺淺,然後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別出聲,也別害怕。
淺淺對著皇甫逸飛微微地點了點頭。然後,兩個人跟著葛前翼繼續在密林中穿行。
走了約一個時辰的時間,眼前突然一亮,周圍的密林彷彿從夢中消失了一般。原來,他們來到了一處高山大草旬。
儘管夜色朦朧,但因為突然沒有了密林的阻擋,皇甫逸飛感覺視線突然開闊了許多,光線也敞亮了許多,敞亮到目之所及的大草旬,彷彿能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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