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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客無論帶著何種目的來到這裡,我們都會照單全收。
據說,德國最有名的紅燈區在漢堡。歐洲最有名的紅燈區在荷蘭的阿姆斯特丹。而中國最有名的就在這個城市我們工作的地方。
德國現有妓女40萬人,平均每天接待客人120萬次。每年營業額20億馬克(折70億人民幣)。但在中國,好象從未精確的統計過。
“是你動手,還是我自己來。”我有必要徵求顧客的意見。
“我尊重你的選擇,你自己來吧!”暮楊有掩飾不住的緊張,但這點只有對經驗豐富的妓女才看得出來,當然,我是其中一員,但嘉寶不是。
嘉寶看著暮楊說:“你動手吧!我要看見全過程,包括脫衣服。”
憑我的感覺,如果不是嘉寶挑選了我,我會遭到這個男人的拒絕,我緩慢的走到他的面前,他顯然為有兩個女人而有點侷促不安,能完全看出他的顧忌就是嘉寶。
他不知道要如何下手。
他的身體要與一個女人交合的同時受到另一個女人的旁觀,這種窺視在他看來是不公平的。
嘉寶讓他感到陌生,她被包裹著,而他將赤裸裸呈現在她的面前,而後她產生的微妙的心境是他無法可把握的。
無論事後,她是否會告訴其他人有關這件事的男主角也就是他怎樣去完成這樣一件事,畢竟這樣一件事不怎麼光彩。
但她至少會告訴她自己他在完成這件事的整個畫面會存放得完整,讓他在以後羞愧不已,就像被人抓住了把柄無法脫身。
在現在,他還沒有完全賦予哪個女人這種權力。
當然,這種女人完全成立的條件是她完整的屬於他,並且永遠不可能背叛他,而嘉寶遠沒有達成這種信任,因此他對她的顧慮是可以理解的,但爭於嘉寶對寫作的態度對待這件事,那麼他的行為變得有些不可容忍。
兩個人處在不同的境地,他覺得自己更像一個即將槍決的囚犯,在無聲中行走最後的尊嚴。他或許認為,如果她也是赤裸裸的,他能夠接受她為他安排的這個女人,那會讓他覺得他的不習慣得到了彌補。
我不能靜觀這一切,否則,這樣的局面可能會令我們三個人都不怎麼愉快,我的價值體現在於此時調動眼前這個男人的神經。
我拉住一隻手放在我的雙|乳間,將另一隻手緩慢的拉伸進內褲的一個角落裡,對這個男人說:“有水了,我們可以開始了,如果你不習慣的話,完全可以躺在床上不動,這點,你可以相信我。”
他有些震驚,但馬上就緩過神來了:“開始吧!”
這個男人對於女人的身體似乎一點都不陌生,動作熟練得讓我有點吃驚,而我也確信我做得很出色,以至於站在我們面前的嘉寶用手指破她自己的Chu女膜時,我與暮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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