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來,她懷上了他的孩子。
十八歲,是個男孩,長得像他。
十九歲,死了兩個人……他和他的孩子。一場車禍,關於他的一切一瞬間都消失了。
二十一歲那年,她回到了母親身邊,卻還在尋覓那個比小紅鞋還漂亮的陽光。
那個會愛她的一輩子。
母親恥笑她,說她濫得像一個表子。沒結婚就為別人生了孩子,又沒了男人。
嘉寶寫到這裡,突然覺著手中的惜童與先前啟華大廈上的邏輯上有些不對。
說不出的一種感覺。不應該是這樣的。
於是,將剛寫的揉成一團,塞進黑夜的口腔中,這樣下去,不行的。
只有一種可能(11)
她想,如果惜童被她反覆的塑造,會排斥整體的統一性。她愈發自己模擬人物性格的心態失衡。
當暮楊開啟房門時,她全然不知。
她將思路給理了理,開始撫摸自己。強迫惜童的意象進入她的身體。但什麼感覺都沒有。
一隻細長的手從背後伸向她的脖頸。她一陣暈眩,但旋即反應過來。
他看著她不說話,手在她的面板上燃燒。整個森林開始隱藏、貧脊的土地上有新生命在竄動。
樹葉翻滾的追著風的腳步。開啟一扇門,潮水伴隨著黎明的初吻上下湧動。
在一個入口處,畫面不斷的展開,消失在記憶的Ru房中。
磚尖縫隙間流出的乳酪,像錢幣上的花紋順著指間撫摸顴骨的曲線。
遊離的浮點在其間傳遞,一陣無法抑制的快感噴薄吐蕊,舔噬著她的腦門,像一隻枯萎的手在絕望的田地伸向希望。
“譁……啦……啦”與“嘣……溜……溜”並存散發友好的資訊。
她不知所措的夾緊肩膀,有點受不了那種氣息。她揚起額頭,微張開嘴,喘息,停止,喘息。
也就那一會兒,那隻手停了下來,順著她的肩滑至半空懸著。“有感覺了嗎?能寫了嗎”
她轉過頭只是看著他,倔強的不說話,他躲開她的目光,說:“離開這裡吧!讓你放棄寫作,是不可能的。這已在之前得到了證實,如果你要寫,這裡什麼都找不到”他丟掉了吳雨欣給的那條防線,除此之處,只能承認事實。
她愣了一會兒,匆忙的跑進浴室,出來的時候,妝給卸了,水珠還在臉上掛著。綠色的晚禮服的胸口被打溼了。她讓他轉過身背對她,他照直做了。
她的手指開始在他的背上移動,按照筆畫,他念了出來:你……還……能……拿……起……筆……畫……些……什……麼……嗎?
他點點頭。
“給我畫一次眉吧!按照你喜歡的樣子畫。”她的手指停了下來,徑直走到梳妝檯前,坐下。
他轉回身,從他的那個角度看梳妝檯前的那個女孩,旗袍,如果是旗袍來取代這件禮服,是不是更好,或者,頭髮應該蓬鬆點。
他接過眉筆,手有點抖。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在望向眉頭的一刻。有意的碰撞了她的眼睛,他有些害怕。
如果將畫眉作為一個程式放入,那麼害怕的原因暫且認為是忘記密碼。他無法心裡平靜的把她當成一張白紙來畫。
這不僅僅因為她有溫度,形狀,而是與之她有情感,性格。
伴隨著她的成長,她情感的溫度與性格的形狀在原本可以把握的基礎上變得有了難度。
她的大眼睛始終盯著他,大,所以沒有小眼睛的那種精明,更多流露出的是稚氣,單純。
或者客觀的說是呆滯,缺少內容。因為大,藏不住東西,僅剩下真,讓人不敢直視。
他一筆一停的描著,同時猜測她的想法,她一動不動。
類似於一個木偶,讓他感到親近。
一個點在頭腦中集中,障礙解除了,眉尾長了點。
他的舌頭像一個肉抹布在面板上修飾著,舌尖上傳遞到大腦的味覺喪失了。
他沒覺得那是自己的舌頭。
在畫面那個空間,它只是一個橡皮擦什麼的,眉峰高了點,唾液經過的地方,十的潔淨,看不清塗亂的眉痕,他小心翼翼的描划著。
這種心境,估計面擺一對Ru房,也能將它當作兩塊石頭來畫。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藝術。
有人說一切藝術都是Se情的。
或許,所謂的Se情只是用來衡量那種心境是否擺脫了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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