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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連串咄咄逼人的問題從李賢口中怒不可遏地吐出來,一時間整個大殿鴉雀無聲,不少人懾於那種暴怒的語氣,甚至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結果從上頭看下去隊形大亂。至於那個首當其衝的老傢伙則是額頭油光光的,也不知道是天熱捂出來的油汗,還是剛剛被嚇出的一頭冷汗。
謀逆兩個字地份量誰都知道。這歷朝歷代也曾經有過所謂的免死鐵券,但所謂鐵券有一樁罪名也是萬萬免不了的,那就是謀逆大罪。所以,這頂帽子扣在任何一個人頭上都是必死無疑,這一招也向來被譽為殺人放火必備的不二利器,正是屢試不爽。
這個時候,別人不好開口說話,上官儀這樣難得前來上朝的老資格卻不能裝聾作啞了。雖說他已經聽孫女上官婉兒說了個大概,但那畢竟是個大概,如今這幾十個名字一出,他便想到那即將到來的腥風血雨,本著負責任地態度,他總得出來再問清楚一些。
然而,這回盛怒之下地李賢只看到上官儀上下嘴皮子一動,便冷笑一聲從袖子裡拿出一份摺子,舉重若輕地丟在了桌子上:“我知道諸位有什麼疑問,也知道諸位想說些什麼。天子治天下需得立宗族,這若是對宗室大開殺戒,難免寒了某些人的心。但我要說地是,這是謀逆,弒上!要是這樣大逆不道的罪名還能網開一面,這大唐律乾脆就不要算了!他們裡頭已經有人供認不諱了,怎麼,難道還有人認為我是羅織罪名?”
上官儀這時候也只得把原本準備敷衍一下的說辭給吞了回去,但茲事體大,他不得不開口問道:“既然罪證確鑿,那是否還交大理寺審理?”
“讓那些金枝玉葉們蹲大理寺實在是太委屈他們了。”李賢硬梆梆地撂下一句話,把目光轉向了人群中面如土色的弗王李元嘉,忽然露出了一個大有深意的笑容,“宗室們原本就歸宗正寺管,讓宗正卿弗王狗管他們正好。至於會審,不如由上官相公親自領銜如何?”
這個時候,上官儀恨不得直接抽自己一嘴巴子。他都已經是致仕的官員了,管這種閒事幹什麼,他又和那些宗室沒交情,但也犯不著和人家結冤仇。他連忙轉頭往四周望去,卻只見和他對上目光的每一個人都不自然地往後退,登時明白這次自己是推託不得了。
憋著一肚子氣的他散朝之後少不得揪住了李賢,氣急敗壞地大罵了一通,最後方才氣呼呼地拂袖而去。而等到晚上回家等來了孫女上官婉兒,他少不得吹鬍子瞪眼又埋怨了一通,卻不料她一言不發,只是神秘兮兮地掏出來一個卷軸塞給了他。
莫名其妙的上官儀沒好氣地展開那捲軸,一看到那硃紅鮮豔的熟悉字跡,再看到那散發出強烈氣場的一個字,他忍不住打了個寒噤。那赫拙具一個斗大的“殺”字,雖然只是于于常常的飛白體,卻彷彿是那個眼角含威的女人站在面前,審米一種極其強烈的威懾感。想到昔日舊事,白髮蒼蒼的上官儀忍不住長嘆了一聲。退休之後還招來這麼一檔子事,他真是命不好。
“爺爺,這東西是太上皇后特意讓我交給你的,她早料準了這件事會交給爺爺。”上官婉兒見上官儀嘆氣,立刮明白了祖父的擔憂,遂笑著打氣道,“爺爺放心,這本就是鐵板釘釘的案子,兩邊都準備藉此大開殺戒呢,怪不得你這個拿刀的人!再說了,有我在呢,我們上官家會怕誰來?
上官儀瞥了一眼神采飛揚的上官婉兒,心中實在有些鬱悶。為什麼他有好幾個孫子,卻沒一個及得上這個孫女?
第七百五十三章 … 真正的主謀
和某些人擔憂的不同,李焱娘這幾天並沒有擔驚受怕,至少比起上次被毒蛇環伺的險境來,現如今她的日子正好比天堂一般了。她是隴西李家的嫡女,尉遲家掌管家事的夫人,過慣了奢華的日子,可還是不得不承認,這裡的一應擺設用度比起她在家裡都毫不遜色。
唯一的遺憾是,她到現在還不知道此間的主人是誰。
那天慕容復先去了那家印書作坊,接著金吾衛的人就來了,太平公主李令月心急如焚也追了上去。而她原本也想跟去看看情況,卻在半道上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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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她逞強的性子再次佔據了上風,考慮到那邊有金吾衛肯定不會出亂子,便放下那一頭追了上去。這一追她追到了某位皇族宗室的家門口,接著又看到正主兒出門,於是繼續跟蹤。當耗費大半天之後她好容易得到了一絲線索,誰知卻再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