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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是誰捧著東西又站在哪裡?紫蘇焦急地尋找著。
為何?為何微笑的花容下帶著淚?注目之人暗自思量。
怎會?怎會安排好的人遲遲不見?紫謐憂心地看殿中。
終於紫蘇在舞動中看到了珠簾下朵兒擺動的手。那不大地動作悄悄地在告訴她別找了。紫蘇的心一下子明瞭了她知道她的雙龍爭珠已經無法完成。那麼當蕭聲與琴音結束的時候她該如何?
紫颯吹著蕭。指按音洞。他早已經現了有一個宮女被人按著將手裡的花朵隱藏了。那是珠簾之後地動作只隱隱地可以看見那宮女的倒伏和被掩捂的口而是誰在做卻無法看到。
他只能吹著不能停因為此刻他不再是那個單純的只想著仗義的男人。他是將軍是宇文家的頂樑柱。他必須看著紫蘇舞好謐兒只會的這一種舞必須看著她舞的毫無破綻可言也必須防範著有人想破壞這一舞的心思。
可是最後地動作她該如何完成呢?
蕭聲依然合著琴音卻不復那份暗傷的情緒他吹著急切的為她找尋出路。
眼掃過臺上那看著紫蘇地眾人他更覺得他的心很沉很痛。伴隨著胸口地傷扯著自己地神經讓他的指都有了些微微地顫動。
忽然她的動作變了不再是他曾見慣的模樣。而是朝著他舞動著水袖如蝶震翅而來。
他看著她的眸。看著她唇角的笑。忽然想起了那日在喜房裡的她。
當下心思一動紫颯吹出一個亮音。帶著蕭轉了身向身側的掌燈銅人而去當他立到那銅人跟前他看了一眼紫蘇。
紫蘇微笑著動了一下唇立刻紫颯吹出一個上揚的尾音之後迅的抽手將那套在外面鏤空燈罩取下加了一點力道送上了紫蘇舞動的水袖之上。
紫蘇迅轉身將手中折起的袖放開兩手輪番舞動只見那鏤空的燈罩被袖子抽打著騰越而上然後那紫衣的人兒將手裡的水袖一收一擒一個轉身倒坐將那紫色的水袖朝正下落的燈罩擊去!
燈罩又躍了起來那水袖在空中相交而錯糾纏著緩緩落下將紫蘇蓋在身下那鏤空的燈罩也正好落下來落在了紫蘇水袖中捧起的手。
琴音一勾而沒只剩餘嗡殿內是一番靜謐。紫蘇呼吸著那激動而急促的氣息從喉中溢位她知道她做到了。可是她卻無力起身因為這一舞幾乎耗掉了她所有的力氣。
不僅是舞的消耗也不僅僅是這份心的擔憂而是她胸口的痛讓她耗掉了太多的力氣。
紫謐知道這份痛從頭倒尾她都感覺的到。當她終於完成的時候她知道紫蘇付出了多少。
場內忽然想起了掌聲那是瑟爾古朗的掌聲:“佳人之舞果然與天朝之皇所言相同實在是妙!”
龍應天一笑:“謐兒快回來起來吧!你的舞可比他們好看多了。”
紫蘇咬著牙儘量保持著面容不變保持著一份優雅起了身只是她已經開始了微微地抖動。
龍應天忽然身子一頓頭略往後轉忙開了口:“德興去扶朕的謐兒回後堂換衣這舞的如此好朕還要獎賞與她可別讓她著涼生病了。”
李德興一聽皇上的話看了皇上一眼應著忙走了過去將紫蘇一扶說著:“你還不快把皇上賜的披風拿來給婕妤披上。來婕妤請這邊走且莫著了涼不然皇上就要治老奴的罪了。”
這一招呼朵兒應著聲將披風給紫蘇披上跟著從珠簾之後行去了後堂。
而此刻龍應天看著瑟爾古郎一比劃說到:“舞已完這位智者請吧。”
瑟爾古郎一笑看著那殿中捧回去了鏤空燈罩的宮女開了口:“那我就來一個流水詩吧!兩位可否?”
安慶王爺一笑比了個“請”的收拾。紫謐也起了身來到臺下低著頭點了點。
那瘦猴子手一背靠後高聲的吟到:“衣渺渺飄飄膚白雪紫衣妖。層層疊疊花千嬌兜兜轉轉情絲繞。問伊豔妝舞何時?虛無幽蓮醉今宵。”
此流水詩一出立時殿中的文臣皆面色一菜才知原來這位瘦猴子竟真懂流水詩的詞韻還好不是自己上去比啊。
安慶王爺點點頭看著瑟爾古朗道:“做的不錯那聽聽我這闕:衣瀟瀟嫋嫋膚若脂紫衣繞。遮遮掩掩紗藏妖絲絲縷縷心已交。問伊何舞消魂夜?花開金殿成春宵。”
安慶王爺一吟完立時那些文臣們便叫嚷著好字。
龍應乾掛著一副玩世的樣子衝著那瘦猴子說到:“怎麼樣?不比你的差吧?”
“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