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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不過說心裡話,在程珊眼裡,一臉風情的蔣玲的確沒有一張給人做正房太太的面孔。
午飯後的陽光透過落地的玻璃窗灑在程珊的辦公桌上,顯示屏上的報表已經毫無進展的停留的了數分鐘,她是沒心思工作,每個週一都會是這樣,懶懶散散的一天,渾渾噩噩的8小時。她從網上告訴林晟晚上不回家吃飯,讓他自己簡單吃點別餓著自己。林晟的簡單回答讓她相信另一端的他一定不像自己現在的狀態,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在公眾中。女人一旦嫁人就會對自己的男人死心塌地,即便這個男人真的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女人也不願意相信。林晟在回應程珊後的幾個小時裡,85%的心思都在回憶並猶豫著今天遇到的這個棘手問題,是否要聯絡上文雅萍,即便聯絡上是否要見面敘舊,他們之間是不是還可能繼續,文雅萍有沒有忘記自己和那段長達3年的感情,一段段的問題像連續劇一樣在林晟的大腦中滾動輪播,確一直沒有答案。
晚6:20蔣玲準時推開和程珊約好的烤串店,簡單點了幾樣吃食後,蔣玲眯著那雙桃花眼對程珊說:“祝福我吧,我打算和許立分手了。”程珊本就沒心情吃這頓飯,聽到蔣玲這番話後更不為桌上的吃食所吸引。
“什麼?分手?還祝福?你沒事吧,我的姐姐呀,即便他比你小了幾歲,可你和他都已經在一起3年了,怎麼說分就分呢,一點徵兆都沒有,而且你看上去還挺高興。”程珊這個時候真有些不理解蔣玲說了什麼。
“我早跟你說過,我們是不可能的。先說他比我小3歲這個事實吧,我怎麼能將終身託付給一個未成年,何況他這輩子就這樣了,我可不想跟你一樣,過一眼能看到死的生活我會崩潰。再說了,我們現在的生活狀態也不行,借住在他父母家,一進門就要小心翼翼的擺弄這擺弄那,兩個人想要親熱一下都跟做賊一樣,這樣的生活能過嗎。”
“你們可以搬出來呀。”
“搬出來?要是能搬不早搬了嘛,許立是獨子,他父母是中年得子,把他當個寶一樣,他又戀母戀的厲害,搬出來住對他來說不如給他一刀來的痛快。跟他這麼委屈著其實我早受夠了。”
“可當初你搬到他家的時候他還不跟現在一樣,怎麼到這個時候了你反而要分手了呢?”
“這正是我要跟你說的呀,有人開始愛我了。。。。。。”蔣玲的桃花眼又開始泛光,那種光反射到程珊的眼中有點讓程珊嫉妒。
“誰呀?”
“我們公司副總,沒想到吧,我也沒想到。2年了,說的奇怪,我都沒察覺過。上週我們一起出差,他跟我表白了,當時我自己都嚇一跳,知道嗎,一個40多歲的男人說著那種愛的表白,還真讓人覺得有點怪,不過他真的愛我。”蔣玲說完將她的桃花眼垂下,好像是剛剛接受初戀的小姑娘,程珊穿過她的眼皮也能看到那雙眼睛裡閃著怎樣的光。
“不會吧,公司副總?你這不是。。。。。你愛他嗎?他一定有家室吧,你不能,不能去做。。。。。。”程珊不想說出那幾個字,畢竟面前是她精神世界裡最為互動的人。
“不能去做第三者,不能破壞人家家庭是吧。當然,40多歲的人怎麼能沒結過婚呢,不過他和他老婆感情不和是全公司都知道的事,我告訴你是我覺得我沒想他一直喜歡的是我。上週我們一起出差,那天晚上陪完客戶,他喝的有點多,我們一起回賓館,我送他回房間,在他房間他抱著我,跟我說了很多。。。。。。至於我是不是愛他,這個對我來說不重要。”
再繼續下去的話程珊沒仔細聽太多,整個晚上她眼前晃動都是蔣玲那雙左顧右盼的桃花眼。每當她說到那個男人時,臉上還能浮現出少女才有的紅。程珊這次是真的不明白蔣玲到底在做什麼,難道真的像林晟說的那樣,蔣玲生就一副“三兒”的樣,給男人做正房?想都不要想。
蔣玲述說著她與那個男人之間的種種,整整2個小時,程珊像一個沒有職業感的記者機械性的問了幾個問題,其餘時間蔣玲說的故事像打過草稿一樣流利。在蔣玲說完這段故事後,程珊突然問蔣玲:“老顧最近怎麼樣?”
蔣玲沒想到程珊能想到這個人:“不知道,有段時間沒聯絡了,這種人消失了才好。”
程珊問的老顧是蔣玲曾經的男友,嚴格意義上講也算不上男友,充其量就是個男性朋友,蔣玲與其有過那麼一段曖昧的過程。老顧,真名:顧炳辰,一個國家機關的普通工作人員,長蔣玲幾歲,與蔣玲是一次展會活動中相識,從此便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蔣玲並死追不放。蔣玲曾經與其短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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