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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環青年怒罵一聲,抬腳往秦澤小腹蹬去。
秦澤往後急退數步,避開了他的一腳,正要說話,那青年不依不饒,喝道:“打他。”
幾個人一哄而上,混亂中,秦澤不知道被踹了多少腳,吃了多少拳頭。擱在以前,他肯定倒在地上,抱頭蜷縮,隨你怎麼打。但他現在不一樣了,身體強健,抗擊打能力非同日而語。
五六個人圍著他又踢又踹,秦澤也在反擊,奮起一腳踹翻一個傢伙,那人捂著肚子蜷縮乾嘔,一時間竟然站不起來。
秦澤咬著牙,承受著雨點般的打擊,又踢又踹的反擊,打著打著。。。。。。咦,人呢!
目光一掃,全躺地上了。
我今非昔比了,現在是一蹦一米高的健身達人,能跳起一米多高,腿部力量有多大?心中升起一股豪情,恨不得長嘯一聲。
這會兒趕上下班高峰期,路上行人不少,紛紛圍觀,有人拿出手機拍照或錄小影片。
打架時腎上腺激素分泌,精神亢奮,這會兒熱血冷卻,才覺得渾身都疼,特別是臉、眼睛幾處地方,火辣辣的疼。
媽蛋,小說裡主角打架見招拆招一人打十個。都是騙人的。真打起架來,一窩蜂亂上,你又不是三頭六臂,見招拆招你妹啊。
“艹你妹的,一群煞筆,等著進派出所吧。”秦澤朝那個銀耳環青年吐了一口血水,掏出手機報警。
這都什麼年頭了,打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也許是聽到他要報警,銀耳環青年急了,兜裡掏出折刀,身體撞向秦澤,將他撞了一個踉蹌的同時,折刀捅入秦澤腹部。
小腹微微一涼,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疼,但秦澤只覺一股寒意爬上脊椎,心臟劇烈跳動。
淺薄的醫學常識告訴他,痛苦是因為鮮血的流動以及肌肉的伸縮,觸動神經進而感覺到疼痛。很多時候,死亡與疼痛並不掛鉤,沒有劇痛,不代表你沒事。
我被人捅了!
我可能會死!
巨大的恐懼將他籠罩,腎上腺激素瘋狂分泌,潛藏在dna裡的野性激發,他像是瀕臨死亡的野獸,做出了反擊。
奮力一拳打在銀耳環青年的面門,打折了鼻樑骨。
“殺人啦!殺人啦!”
“快報警!”
“先打120啊。”
“趕緊拍照發微博。”
周圍的吃瓜群眾炸鍋了,有的驚慌失措,有的焦急不忍,有的六神無主,有的興致勃勃。路人越聚越多。
網咖裡,李良噼裡啪啦敲擊鍵盤,滑鼠遊動,在遊戲裡打生打死。
樓下傳來喧囂聲,他隱隱聽到“殺人了殺人了。。。。。。”
敏感的字眼刺激著他的本能,心臟砰砰一跳,遊戲在此時微不足道,拋了滑鼠,衝到防盜窗前,朝下張望。
他第一時間看見了跌坐在地的秦澤,小腹鮮血淋淋,身邊還躺著幾個哼哼唧唧的年輕人。
李良瞳孔瞬間針縮,一股寒意泛起,如墜冰窖。厲聲道:“秦澤被人捅了!”
身後撲來的趙八兩和劉自強心底一沉,腦袋轟然作響,湧起恐懼、暴怒、驚慌。。。。。。諸多情緒。
“打120。。。。。。”
“快報警。”
“喂喂,秦教授。。。。。。秦澤被人捅了,在,在校門不遠的西瑜網咖。。。。。。”
熾光燈照亮三十多平米的小房間,粉刷潔白的牆壁,有沙發,電視機,單人床,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酒精棉和消毒水的氣味。
秦澤臉色蒼白的躺在單人病床,換上了藍白條紋病服,右手掛著點滴,正配合警察同志做筆錄。
秦老爺子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不久前,他開車回家,剛到半路,接到學生電話,說自己兒子被人捅了。老爺子當時就炸毛了,狂打方向盤,甩出一個完美的圓弧,也不管什麼逆向行駛,闖紅燈了,直奔學校而去。向來守規矩的老爺子油門一踩到底,在城區飆出高速公路的速度。僅僅花了五分鐘趕到事發地,看見躺在血泊中的兒子。
這個時候,恰好救護車也趕到現場,大學城附近就有兩家醫院,幾公里的路而已。
秦澤被火速送往急診室搶救,老爺子在外面急的團團轉,逮著李良趙八兩劉自強問詢情況,三個傢伙也是一臉懵逼,說不知道啊,我們在網咖打遊戲,聽見下面有人喊殺人啦,湊過去一看,就發現秦澤被人給捅了。
半個鐘頭後,白大褂醫生從縫合室出來,老爺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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